“你?你要殺吳山河?”
聽得淩雨瑤的話,明塵大帝微微一愣,瞥了眼淩雨瑤之後,就是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就憑你也想殺吳山河?真是癡人說夢,無稽之談!”
“怎麽,不可以嗎?”淩雨瑤蹙了蹙眉,靜靜地看着他。
“不是不可以,而是根本不可能!”明塵大帝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可知吳山河是什麽人?他雖說不是帝境高手,可也是存活了數萬年的強者,說他是帝境之下第一人也不過!他吃過的飯,可是比你走過的路都要多,便是一般的帝境高手,都不願意去輕易招惹吳山河!”
“就憑你,也想殺吳山河?”明塵大帝冷笑了聲,說道:“若是你們的老宮主活着,或許還可以和吳山河過兩招,你嘛……無異于自尋死路!”
“你說什麽!”
此話一出,廣寒宮的衆人立刻面色憤怒,憤慨的指着明塵大帝,眸子裏流露出怒色。
“我廣寒宮的宮主也是你能夠議論是非的?”
“淩宮主之強大,又豈是你能夠知曉的?”
“我淩宮主身爲武聖境高手,更有仙體加身,算起來,也不見得比那吳山河差吧?”
衆人紛紛說道,語氣中皆是譏笑不已。
明塵大帝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喝着桌上的一杯茶,但那眼中的嘲諷之色,卻是分外明顯。
淩雨瑤深吸了口氣,說道:“明塵大帝,你放心,我既然敢過來,就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
聽得此話,明塵大帝看了眼淩雨瑤,眸子裏也是流露出思索之色,暗暗思忖道:“這女人雖然未必是吳山河的對手,不過好歹也是武聖境的修爲,不會那麽輕易的落敗。再者,這女人若是去了武者協會,與吳山河交手,必然能夠引起一陣騷亂,屆時我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妙哉?”
念及此處,明塵大帝笑了起來,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道:“也好,既然淩宮主願意爲朝廷做事,那本座就在這裏謝過淩宮主了。若是你能夠殺了吳山河,那我就不再爲難你們廣寒宮,甚至還可以幫你們在女皇那美言幾句,幫你們在朝中謀得個一官半職!”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隻希望大帝記住今日說的話,不要在爲難我們廣寒宮!”淩雨瑤輕哼一聲,說完這句話,就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她身後的那些廣寒宮弟子,也是紛紛跟着離開了。
一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明塵大帝才露出個笑容,好像發生了什麽高興的事情一樣,喜悅忍不住的流露而出。
……
……
翌日,武者協會。
今日的武者協會,依然是大門緊閉,自從皇城内出現了各種的事情之後,整個皇城中就是人心惶惶。
其中首當其沖的,自然就是武者協會。
房間之中,楊塵正端着一個藥碗,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對着床上的吳山河說道:“吳會長,這些藥你喝下去,就可以将體内的毒素給完全排清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有太劇烈的運動,甚至連靈力最好也不要過多的運轉。”
“多謝楊先生。”
吳山河抱了抱拳,眸子裏流露出感激之色。
“唉!”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大長老卻是忽然歎了口氣,眸子裏卻是有着說不出的愁緒湧出。
瞧得這一幕,旁邊的木靈韻好奇的問道:“大長老,您怎麽了?我看你今日一天都是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當然有心事了。”大長老苦笑了聲,說道:“如今宮主他們生死未蔔,連個消息都沒有,這讓我如何安心得下來呢?”
楊塵失笑道:“大長老您不要太着急了,班長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希望如此吧。”大長老歎了口氣,苦笑道:“不知怎麽的,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覺得心裏慌慌的,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大長老沒休息好吧。”楊塵搖了搖頭,笑道:“大長老,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再去城裏面打聽打聽,碰碰運氣吧。或許今日運氣好,能夠打聽到消息也說不定呢?”
“也好。”
聽得此話,大長老點了點頭。
木靈韻說道:“吳會長如今不能夠動用靈力,若是大理寺的人來,必然會讓武者協會身陷困境。所以我就不去了,留下來照看吳會長,也好幫襯幫襯協會。”
“好。”
楊塵聞言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就是直接和大長老二人,轉身離開,向着武者協會的外面走去了。
一直到二人離開後,吳山河才歎了口氣,苦笑道:“沒想到一個好好的皇城,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倒是讓你們多費心了。”
“吳會長客氣了。”
木靈韻眼珠子轉了一圈後,好奇的問道:“對了,吳會長,我想問你,你個楊塵似乎很熟悉?”
“是啊,我與他同是清風帝國人,當然熟悉了。”吳山河笑了笑,說道。
“隻是如此麽?”木靈韻抿了抿嘴,笑吟吟地說道:“我看您與楊塵之間相敬如賓,如師如友,恐怕不僅僅隻是同爲清風帝國人的緣故吧?”
“這……”
吳山河的目光閃躲了一下,笑道:“木姑娘多慮了,我與楊塵确實隻是朋友關系,楊先生在各個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老朽對他是佩服得緊啊!”
聽得此話,木靈韻鼻子裏哼出口氣,顯然是不相信吳山河的話。不過對方既然不想說,那木靈韻自然也沒有多問,她又和吳山河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是直接去了後堂,替吳山河煎熬去了。
“好險啊!”
看着消失的木靈韻,吳山河呼出口氣,隻感覺後背都快被打濕了。這個女人的敏銳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她似乎是已經發現了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