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孤身前往張燕的大營,成功說服張燕,和他結盟,然後兩隻大軍聯合起來,一起出兵攻伐韓馥。
這些天,更是以秋風掃蕩之勢,連連攻城略地,如今已經攻打道了韓馥的老巢魏郡之地。
現在韓馥就隻剩下這魏郡一郡之地了,雖然裏面有着韓馥十萬的大軍。
但是袁紹一點也都不在乎,因爲他和張燕兩人聯合起來的大軍加在一起共有二十五萬大軍、
他自己就有十五萬的大軍了,這些都是從戰場上走出來的士兵,可不是那些壯丁。
他自然有底氣。
“城中的人聽着,如今吾家主公已至,城外二十五萬的大軍,爾等難道還要選擇和韓馥老二陪葬嗎?”
“吾主公寬厚仁義,隻要爾等能夠打開城門,吾主公會既往不咎,有才能者,更将重用.....”
城外有人呼喊,但是城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雖然有些大頭兵,甚至伍長、什長有些意動,但是更高層校尉,在一旁虎視眈眈,誰敢去開城門,找死而已。
再說城内有十萬的大軍,兵甲器具、糧草也都一一俱全,隻要死守城池,他袁紹可不一定就能夠拿下。
“主公,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城頭上,潘鳳他們得知自己的主公,已經投降鎮北将軍的時候,都是極爲的震動的。
“嗯!”韓馥點點頭,他心中沒有多少的波瀾,本來他就不是野心之人,所以将自己的勢力拱手讓人,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困擾,頂多就是有些空虛。
“諸位将軍,那韓馥老兒不過是冢中枯骨,諸位何必選擇和這老兒一同陪葬,爾等有着大好的時光....”
就在這時,下方再次傳來袁紹麾下的聲音。
“放肆!主公,就讓我下去,拿下此人人頭”
潘鳳雙目一瞪,鼻子中呼氣如牛一般,怒吼一聲,本身他内心就很不爽了。
“無雙啊!莫要生氣,你這暴躁的脾氣,今後可就要改一改,以後到了鎮北将軍那裏,也要收斂一下”
“再說,他袁紹才是冢中枯骨,很快就要滅亡,讓他在猖狂一時那又如何?”
韓馥雖然是老好人,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脾氣,隻不過他很克制罷了,城下的污言碎語,他聽了之後,雖然也有點生氣,但是一想到,很快袁紹就要完蛋了,自然也就不會去深究了。
畢竟沒有必要和死人争論什麽。
“隽、敬志你們二人,吾不但有,你們不但有能力,而且還能夠審時度勢,脾氣也都溫和,鎮北将軍此人素有大志,也重視人才”
“你二人加入進去,必然會得到重用的,無雙他雖然個人勇武很強,但是素來脾氣暴躁,可能會得罪人,所以你們二人将來要好生的照應他一番”
韓馥好似托孤一般的話語,讓張和高覽沉默下去,他們很想勸說,但是卻也知道,如果自家主公不投降蘇羽,那麽就隻能被袁紹的大軍殲滅。
那麽到時候以袁紹的性格,肯定會将他滅族的。
他們城内有十萬大軍不錯,但是面對袁紹和張燕的聯合,甚至是袁紹和蘇羽的聯合,張和高覽很清楚,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自家主公選擇這一條路,是正确的,而且他們也看出來,自己的主公,現在是正真的放松下來的。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深深的拜服下去道:“主公放心,我等将來,必定會同心協力”
兩人清楚,潘鳳的個人勇武,确實要超過他兩,但是要論帶兵打仗,那麽他兩絕對甩潘鳳一大截。
而且潘鳳确實很魯莽,經常闖禍。
“好好好!那麽這裏就交給你了,鎮北将軍那裏的人,在軍師那裏,張随後就去軍師那裏,之後呢就聽他的吩咐就可以了”
韓馥大笑幾聲後,撫摸着胡須道。
對于麾下幾個将領,他也是是盡心盡力了,這些人這些日子,一直都緊随他其後,忠心耿耿,自然他也希望他們今後能夠有出頭之日。
他沒有多大的野心,但是鎮北将軍蘇羽卻有,而且他很看好蘇羽,今後的天下,很可能就會落到此人的手中,那麽張他們早早的跟過去,将來也許可以謀得一個從龍之臣。
至于他本人,身爲漢臣,自然也不想從事其他了。隻是從當一個富翁也就罷了。
而且他的家族,相信張高覽潘鳳他們将來身居高位了,有他們的照應,自己的後人,日子也将會過的更好一些。
韓馥清楚自己作爲一方諸侯,蘇羽肯定會不放心的,所以自己隻有退的幹幹淨淨,才能夠避禍,這一點他很清楚。
望着城外的大軍,深深的看了幾眼之後,韓馥嘴角帶着幾分不屑,然後從容的離開了。
“當年我要是直接将這冀州都給了袁紹,如今又會是什麽局面?”
離開前,突然韓馥的内心蹦出了這麽一個想法,不過他很快也就笑笑。
恐怕局面還是如此,那鎮北将軍,在數年前,就已經準備了,顯然他的眼光絕對非常超前。
恐怕在黃巾之亂,就已經看到了天下大勢,漢室頹危,因此才選擇并州這個地方。
袁紹雖然出身要比蘇羽好,但是無論是個人能力,還是其他,根本就比不上此人。
就算是冀州給了他,恐怕他也不是其對手。
“袁本初啊袁本初,看來你的想法是落空了,這一次,你也是在劫難逃,你袁氏一族,哼!”
韓馥心中冷笑連連,對于袁氏一族,他沒有多少的好感,這是一個極爲冷笑的氏族。
當年他作爲袁氏的門客,雖然被他們舉薦,但是後來,自己也爲袁氏謀取了太多的利益。
結果自己一旦對袁氏沒用了,對方就說丢棄就丢棄,甚至還派人來刺殺他。
這也是爲何他沒有選擇袁紹的原因。
中原中,聽說那袁術混的不錯,不過對于袁術,韓馥更是清楚,此人比起袁紹都還有些不如,想要在中原崛起,他不覺的能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