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瓒是率先出動的,大軍一出,直接攻打中山國,那可是老劉的位置,頓時這兩位原本師兄弟,此刻也是兵戎相見了。
也不知道爲何,這位公孫瓒會直接攻打劉備,難不成是因爲劉備沒有投奔他,選擇了韓馥,起了‘妒忌心’。
本來好好的兩位師兄弟,如今卻是兵戎相見,可是讓蘇羽看的好笑。
當然了,蘇羽知道,兩人都是野心之人,尤其是劉備,那更是野心大破天。
如今得到了韓馥的親睐,以一郡太守之位待他,他豈能不去投奔他。
至于公孫瓒,以前對他卻是不錯,在出兵讨伐董卓的時候,給他錢糧兵馬,讓他獨立,沒有成爲自己的附庸。
要說這已經很不容易了,話說一般人都做不到這點。
可能正是因爲這樣,公孫瓒才會更加的惱羞成怒,這是活生生的背反自己,豈能饒恕。
公孫瓒的出兵,可是讓北方掀起了很大的波瀾,畢竟怎麽說公孫瓒也是一大諸侯,尤其是身處邊關,騎兵更加的兇悍。
他麾下的白馬義從,那可是大漢頂級的軍隊。
他的突然襲擊,也是讓冀州大爲震動,那位韓刺史,也是有幾分的慌亂。
畢竟這一次不單單是公孫瓒,還有袁紹和張燕。
這裏面最讓韓馥恐懼的就是袁紹了,身爲袁家的門客,自然清楚袁家的實力。
如今和袁家鬧翻了,袁紹果然動手了,而且一下子就是這樣石破天驚。
和曆史位面不同,這一次袁紹可是真的動手出兵了,直接攻打清河國,沒有絲毫的遮遮掩掩。
顯然他也看出來了,韓馥不是那麽好忽悠的,自己不出手,恐怕根本就不能讓韓馥自己退位。
畢竟冀州的幾個大将,都被韓馥攥在了手中,雖然他也秘密的收服了幾個不錯的武将,以及更多的文官。
然而軍權,袁紹卻沒有拿下,如此一來,那也隻能直接出兵了。
當然袁紹也知道,單單自己一方,想要一下子鲸吞冀州,不是那麽容易的。
畢竟韓馥怎麽說手下也有十幾萬的大軍,甚至更多,他雖然是袁家弟子,但是畢竟勢力才剛起步,比起韓馥來說,還是要差點。
因此,他才會邀請公孫瓒和張燕,自然袁紹這樣做,不會是這麽好心的。
冀州已經被他看中了,他豈能再讓其他人插手,邀請公孫瓒和張燕,不過是爲了讓這兩人去消耗韓馥的力量,然後他在力王狂瀾。
怎麽說,他袁紹在冀州這些世家之中,還是有很大的名望的。
公孫瓒這個武夫,豈能得到冀州世家的支持,根本不可能,隻能空耗自己的力量罷了。
而且一旦他公孫瓒的實力下降了,将來等到他在吸收完冀州的力量,那就是攻打幽州的時候。
可以說一石二鳥。
至于張燕,袁紹從來沒有将他放在眼裏,區區一個黃巾賊寇,現在讓他竊取上黨一郡,那是因爲沒人去管,等他袁紹空出手來,收拾一下,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看對方是不是識相,識相的乖乖獻出上黨郡,不然的話,等他大軍一道,定是人頭滾滾。
不得不說,袁紹還是很高傲的,世家子的高傲性格,讓他看不起一般人。
就算是蘇羽,袁紹都不怎麽看得起。
渤海郡太守府中,袁紹看着手下遞來的各種情報,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麽說,那劉備還真的有些力量喽!”
語氣說不出的輕蔑還是什麽。
“主公,他劉備哪有什麽實力,還不是靠着他那兩位萬人敵的兄弟罷了,否則的話,早就被公孫瓒給攻破了”
“不過那公孫瓒也是廢物,出兵這麽久了,竟然還沒把中山國給拿下來”
身下一個中年文士,對着袁紹讨好的笑道。
看着這中年文士的表現,袁紹座下其他一些文士,臉上帶着一絲的不屑,仿佛對于此人沒有絲毫文人風範,隻知道跪舔的表現十分的輕蔑。
然而這位中年文士卻絲毫不在意,他好不容易混到這裏,作爲寒門出身的他,自然清楚,袁紹作爲袁家子弟,未來可是前途無量,自己如果能夠得到袁紹的親睐,那麽自己以後也會‘錢途無量’。
“呵呵!公孫瓒!”袁紹似乎臉上也帶着幾分的輕蔑,顯然對于公孫瓒,袁紹似乎也是不太在意。
“就讓他們兩個師兄弟狗咬狗吧!對了韓老賊,有沒有出兵,我不信,現在他還能夠坐得住”
提起這‘韓老賊’,袁紹的臉上帶着幾分的陰冷,顯然對于韓馥,袁紹是有些憤怒了,惱怒對方竟然如此不識相。
“主公,這韓馥已經派兵了”
“派的是誰?”
“張郃和高覽”
“嗯!這二人”袁紹聞言,頓時眉頭一凝,将冀州視爲自己盤中餐的袁紹,豈能對冀州的謀士和武将不熟。
此二人,早先也是遊俠出身,後來在黃巾肆掠冀州的時候,兩人參軍,然後憑借自身的武力,在軍中得到了晉身。
如今被韓馥重用,自己原本也派人去拉攏收服,可惜二人有些不識相,這讓袁紹也是有些憤怒。
“多少兵力?”
“三萬大軍”
“三萬,看來這韓老賊,還挺謹慎的嗎?”袁紹聞言,眼中金芒一閃。
“不過,你在這麽謹慎,冀州都是我的”
“那是,主公乃是人中龍鳳,冀州合該爲主公所有,隻有主公才有這個能力,平定亂世.....”
“哈哈哈!”
許是這中年男子的馬屁拍的不錯,倒是讓袁紹的心情歡悅了很多,大笑起來。
看向此人的目光,也越發的溫柔起來。
這讓中年文士,也是心中竊喜不已,知道自己是走對了,随即他将目光放在大廳其他同僚身上,看着這些人眼中露出死死不屑之意。
他卻絲毫不在意,甚至在心中還暗自的鄙視,他清楚這些人的目光,但是那又如何,隻要自己能夠得到主公的歡心,那麽自己就沒有任何的懼意。
看不慣自己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吃掉自己不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