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一聽張權這話,信中立馬就說一句我次奧!
沒想到在張權的眼裏,比起馬卉,一場多半蓄謀已久的爆炸案,竟然被他看成了芝麻綠豆大的事情?
這馬卉在張權的心裏,到底已經變成了什麽樣的一個存在?
不過說來也是,李天然自己也是見識過馬卉發飙的樣子,雖然當時各種意外,但是不難想象張權之所以會說出這番話的主要原因。
“事情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李天然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是渾身一顫,于是立刻又擔心的看向張權:“那這……該怎麽辦?”
“哼哼……”
這時,張權的眸子裏一道精光閃過,似乎早已想到解決辦法,于是便冷冷的開口道:“如今的話,我想,我們隻好一不做,二不休……”
一不做二不休?
這是想要把馬卉給殺了?
沒錯,不管從張權的動作神情,還是語氣來看,他現在腦子裏肯定是想着把馬卉給解決咯!
因爲總不可能把陸梓給殺了吧?
要是張權真的要殺陸梓的話,也不至于那麽大費周章的,三番五次幫助自己去救陸梓吧?
……
“張權,這樣不太好吧?”
看着昏迷的陸梓被張權命令手下從病房中擡了出來,并且送到了胡醫生的别墅,李天然這才明白,原來他口中的一不做,二不休,既不是想要殺了馬卉,也不是想要弄死陸梓,而是隐瞞。
沒錯,隻要不讓馬卉知道有陸梓的存在的話,隻要熬到馬卉能把她口中的通關辦法告訴自己的話,隻要能夠完全撐到遊戲通關的話。
那麽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如果不這樣的話,你還能有什麽好辦法?殺了馬卉?還是讓馬卉弄死你心愛的陸梓?你放心吧!讓陸梓住在老.胡那兒的話,還能更方便老.胡照顧陸梓,随時觀察陸梓的狀态,更加有利于爲陸梓治療傷勢。”
經張權這麽一說,李天然覺得他的話也不無道理。
這樣的話,技能讓陸梓好好養傷,他們還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遊戲當中,簡直就是完美!
回到了管家的房間之後,李天然似乎又有些擔心,既然馬卉的家族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把連李天然都不知道的過去給調查出來,那她會不會也已經知道了陸梓的存在?
可經過張權再次分析之後,張權得出結論,認爲李天然說的話非常有道理,馬卉家族内的人确實可能已經調查出了陸梓的存在。
而且之前因爲陸梓的事情,他們也制造出了不小的陣勢,恐怕想不被對方知道,都難。
但是,馬卉家族中的人,可能并沒有在意
李天然的情感問題,或者,也有可能爲了大局,便沒有将這些情報告訴馬卉。
要是馬卉真的知道有陸梓這麽一個存在的話,以她那暴脾氣,絕對不可能能忍住,一句都不去提的。
除了張權的辦法還算可行,李天然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禱告張權的判斷正确。
“好了,接下來,李天然,我們才要進入正題。”
處理完陸梓的事情之後,剛回到管家的房間,張權就直接将房門反鎖,并且反複确定門已經被反鎖了,才開口說話。
“正題?什麽正題?”
李天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剛才聊的那些還不算正題?
張權沒有直接回答李天然的疑惑,顯示略有所思的看了管家一眼,管家似乎知道張權即将告訴李天然什麽,短暫的思考過後,用點頭作爲回應。
于是張權也對着管家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李天然,開口問道:“李天然,你知道管家叫什麽名字嗎?”
“不知道……”
李天然之前确實問過管家他叫什麽名字,但是管家并沒有告訴自己,所以還真就不知道。
怎麽着?聽張權這話的意思,他要把管家的名字告訴自己?
“我之前問過管家,但是他沒告訴我,我也不喜歡爲難人,所以也就沒問。”
李天然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
其實好奇心憋死貓,盡管一個人的名字或許并不那麽重要,可張權又重新勾起了自己的好奇,李天然着實心裏癢得慌。
“其實管家的名字,叫白山水!”
就在這時,張權的口中道出了管家的真實姓名。
“白山水?”李天然得知管家的姓名之後,看了管家一樣,總覺得這個名字跟管家有些搭不上号。
總覺得還是叫管家來的順口。
“名子不錯!”
得知了管家的名字之後,李天然又笑着,重新的打量管家一遍。
“你是這個别墅内,第三個,知道管家真是姓名的人,而且……你一定不可以跟别人說出管家的姓名,原本我是想這麽說的,不過,現在應該沒有那個必要了。”
李天然不明白張權這話又是什麽意思?于是剛想開口問些什麽,張權便搶在李天然前頭,開始解釋:“你知道你的好朋友,爲什麽會找到我們這兒?又是怎麽找到我們這兒的嗎?”
李天然一聽好朋友,便知道張權指的是楚繼。
楚繼爲什麽會找到這裏,難道不是爲了陸梓?
本來李天然以爲楚繼肯定是通過各種途徑,打聽到了陸梓被張權帶來了天海市,所以才會出現在在這裏。
這樣的解釋也非常合理,可張權既然問出這種問題,也就說明,楚繼的出現,絕對不會如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隐約中,李天然嗅到了滿滿的陰謀的氣息。
随着張權将楚繼到來的經過從頭至尾的跟李天然講述了一遍之後,即便李天然當時處于昏迷,也是意識到了在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連李天然跟管家相處了這
麽長的時間,都不知道管家的真是姓名,然而楚繼确實架着管家的姓名沖過來的。
在這背後指使楚繼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目的到底爲何?
還有就是那個,張權之前提到過的,與楚繼一同前來的,叫諸葛豔陽的女人。
按照張權的推理,她是電台的人,然而就在電視上報道并坐實各界精英人士被殺的名單之後,整個電視台就被炸毀。
最爲巧合的就是,前一秒楚繼跟那個諸葛豔陽還在電台,他們剛剛離開,電視台就被炸。
這三者一結合的話,不就證實了整件事情都是有一定的關聯的了嗎?
也就是知道整件事情起點的人,除了諸葛豔陽,就剩下楚繼了,所以張權才會想方設法的試圖攻陷楚繼的心裏防線。
畢竟想要楚繼完全吐露出,能夠在背後做出這麽巨大恐怖事情的組織的相關情報,恐怕除了不要命的人,要是沒有一定的覺悟,是絕對不會主動經開口說的。
“還有……”
就在李天然以爲這一切就已經是結束的時候,張權再次開口。
“還有?”
李天然當即一愣,這前面的事情還沒消化,張權這是又要跟自己說什麽?
“你還記得我這兒的那三胞胎嗎?”
“三胞胎?”
李天然當然記得那三胞胎,恐怕是個人隻要見過他們三個,這輩子想要忘了都有些難度。
不過這話題扭轉的有血太快,剛才還在聊着恐怖組織的事情,而且根據他們三人的推斷,這個恐怖組織的背後老大,多半也是獵殺者遊戲的玩家。
不,說不定,可能還不止玩家那麽簡單。
“其實那三胞胎,原本……”
張權欲言又止,眉頭一下子就蹙到了一塊兒,短暫的猶豫之後,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那三胞胎,其實是同一個人!”
“切!我還以爲多大事兒,我還以爲那三胞胎是什麽妖魔鬼……What?”
李天然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麽叫那三胞胎是同一人?難不成人體細胞分裂,把同一個人分成三個人?還是什麽隐分身之類的動畫忍術?
張權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看着李天然不可置信的表情,管家一眼便看出來,李天然這是不相信張權。
于是管家開始爲張權解釋,爲什麽張權會說出那三胞胎是同一人這種令誰都無法相信的話來:“少爺他沒有騙你,那三個人……不,确切點來說,那個人,他其實是我的結拜兄弟,叫紀凱豪,曾經也參加過獵殺者遊戲。”
李天然聽完管家的話整個人都懵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李天然沒想到,那三胞胎竟是管家的結拜兄弟?而且,什麽叫曾經也參加過獵殺者遊戲?難道獵殺者遊戲是你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就參加的遊戲嗎?
既然管家用了一個曾經,那大膽一點聯想一下,之所以管家說那三個人本是同一人,會不會就是因爲在參加獵殺者遊戲的時候出了什麽意外,所以才導緻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