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一邊說着,一邊摸索着自己的口袋。最終,在右邊兒的兜裏,李天然成功的找到了馬卉留給自己的那張字條。
“之前我都沒在意,來,讓我看看着上面到底寫了啥!”
李天然坐到管家的床邊,将馬卉留給自己的字條打開,平攤在床上空白的地方。
由于是在管家所在的床上,所以管家能夠很輕易的看到字條上的内容。不過床邊被李天然給占了,張權又不願意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塊兒,還是一張床上,于是立刻就拖了張凳子,直接湊到了李天然的邊兒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字條上的内容。
之前馬卉一直守在李天然的身邊,但是現在卻一聲不吭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實在有些不對勁。
而且别墅裏裏外外張權都找過了,都沒有發現馬卉的身影,就好像馬卉是憑空從别墅裏面消失了一樣,實在讓人有些想不通。
馬卉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李天然,想要給李天然生猴子,這一點兒也是毋庸置疑的。
李天然昏迷的時候馬卉就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左右,好不容易李天然醒了,馬卉就更加沒有理由會不告而别。
“難道說……”
張權忽然想起了在雜貨間内進入遊戲的諸葛豔陽,心中頓時一顫。
“怎麽了?有什麽事兒嗎?”
李天然注意到張權的神色有些慌張,便好奇的扭着腦袋看向張權。
“沒……沒事兒,還是先看看字條上馬卉都說了些什麽吧!”
張權似乎擔心李天然看破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立刻将話題扯回到馬卉留下的字條上。
“好……好吧!”
李天然總覺得張權對自己隐瞞了一些什麽,不過既然他刻意隐瞞,那就說明張權刻意對自己隐瞞的事情,肯定不希望自己知道,既然那樣的話,李天然也就沒必要
不識趣的去追問了。
于是他們三人便正式開始看看馬卉留下來的字條上,到底寫了些什麽東西。
馬會留下的字條,頂頭自然是表達了一=些自己對李天然的那份關心:天然,我不在的時間裏,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别讓自己再受傷了,不然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剛看到這幾句,張權與管家就覺得酸不溜秋的,便直接急着往下看,李天然也是頭皮發麻,有些尴尬。
要是一個人看這些話的話,倒還好,可現在還有另外兩個大老爺們在邊兒上,實在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再往下,便直接進入主題:我想,天然你現在肯定不是單獨一個人在看我留下來的字條吧?最起碼張權應該在你的邊兒上吧?
看到這句話,張權直接翻了個白眼兒,還沒往下看,就覺得有些不爽:"我次奧?這丫頭片子難不成是個算命的不成?這都能猜到?”然後便繼續往下看。
“我不是算命的,隻不過張權臉皮那麽厚,不用猜我也知道,這小子肯定會在邊兒上一起看,因爲他的防禦心裏太強。”
“自從我來了之後,張權就一直對我十分警戒,就算他打心底知道,我是沖着天然來的,隻要有你的地方,我就絕對不會亂來,但是,即便如此,張權還是對我不是很放心。”
“或許,是因爲在别墅内的那些人的原因吧!他們似乎都很尊敬張權,我也從别人那兒探來,其實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玩家,之所以會聚集在這裏,都是因爲張權在遊戲中,都救過他們的性命。”
看到這兒,李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立刻擡頭看向張權,一副不可以思議的樣子,大驚道:“馬卉說的是真的嗎?”
李天然實在不敢相信,那也的一個張權,居然會在獵殺者遊戲遊戲中,救助他人?
“我是不是瞎了!不是瞎了就是瘋了!”
李天然立刻搖了搖腦袋,然後又揉了揉雙眼,之後,再看向馬卉留下來的字
條,又擡頭看向張權,李天然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我說你什麽意思?”
張權感覺受到了李天然滿滿的歧視,心中頓時火氣就竄上了腦門。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往下看吧!”
李天然尴尬的笑了笑,完全無視了張權的感受,自說自的便接着往下看。
“我知道,我說到這裏的時候,天然肯定不會相信,張權是一個會幫助他人的人,當時我也不确定,不過經過我仔細的調查,張權隻是一個外表看着纨绔,實則内心火熱的好青年。”
“誰要你誇啊!”
張權老臉一紅,對着字條吼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接下來,我正兒八百的要進入主題了。”
看着馬卉前面的那些話,所有人都還處于歡聲笑語當中,可看到這裏,李天然張權以及管家,不約而同的臉色一沉,似乎知道馬卉肯定留下了什麽不得了的信息。
然而接着往下看去,果然馬卉留下的東西沒有讓他們三人失望。
“天然,我想,你可能到現在還一直怨恨着張權,恨他爲什麽在你來了天海市之後,便一直針對你,我說的沒錯吧?”
看着字條,李天然眉心一簇,如馬卉所言,李天然對張權,心裏确實還有些抱怨。
不過說恨嘛,倒不至于,畢竟事情都過去了。
張權也注意到了李天然的表情,雙眼微微半合,似乎有些道不出的委屈。
但李天然與張權二人始終沒有任何交流,隻是接着往下看:“你們可能好奇我爲什麽會提到這些事情吧?或許張權會高傲的認爲這關我屁事?确實,原本這跟我沒有關系,可是要是我告訴你們,我們家族的人,已經有人破解了曾經完全通關的,我們家族先人留下的線索,我來這兒,就算爲了尋求你們的幫助,而且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完全破解獵殺者遊戲的話?你們是不是就會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