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現衣服開始緊縮的玩家,臉色逐漸漲得通紅,似乎體内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沖上了大腦,以至于雙眼出現嚴重充血的現象。
“誰……誰來,救救我……”
那名玩家拼命的掙紮,企圖再次将身上的連體衣給脫掉,可這一次,好像并沒有那麽順利。
任憑那名玩家雙手在脖子處拼命地撕扯,以至于脖子處的血肉模糊,都沒能起到任何作用,而且,連體衣越縮越緊,直至最後,“咻”的一聲,那名玩家的整個身體都徹底的消失,一灘血水瞬間灑落一地。
“咕咚……”
随後一顆腦袋掉到地上,滾動了起來。
一顆光頭顱,搭配着一張無比猙獰的表情,似乎在質問所有在場的玩家,你們爲什麽不救我?
“媽的,我就知道。”李天然臉上充滿了憎惡感,他早就料到,遊戲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的繞過任何一個違反過遊戲規則的玩家。
在第一個本以爲獲救的玩家再次以這麽扭曲的方式死亡的之後,另外僥幸生存下來的玩家也都再次發了瘋一樣,試圖将身上的連體衣給再次脫去。
可就算真的能夠脫了,又能怎樣?等待着他們的,隻會是另外一種同樣詭異的死法。
隻不過,就算知道橫豎都是死,他們也絲毫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根本沒有任何一名玩家可以再次将身上的連體衣給脫去。
與第一個穿上連體衣之後死去的玩家一樣,所有因爲脫去過連體衣重新穿回的玩家,最終也都無一幸免。
“怎麽會這樣?”
緊靠着李天然與管家的顧仙,因一時間無法接受親眼所見的沖擊力,雙膝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甚至都無意識的流下了兩行淚水。
所有活下來的人,沉默了許久,似乎都在爲剛才死去的玩家進行默哀。
然而李天然的内心,卻變得無比焦躁。
“還不知道這一關的任務到底是什麽,就又死了半百的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變态。”
李天然牙齒
緊咬,内心充滿了不服,與不甘。
要是哪次自己判斷出現失誤的話,恐怕比起這些人,還有千萬種不知名的死法,在等待着自己。
不能錯,一步都不能走錯,一定要注意一切,任何細節都不能判斷失誤,否則下場,猶如前車之鑒。
李天然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通關全部的關卡,然後一直守護在陸梓的身邊,陸梓的手,松過一次,也就夠了,要是自己命喪遊戲,陸梓再碰到第二個秦佑弦的話,那可真的是永不得見光。
抱着必勝的意念,以及一定要利用遊戲規則殺掉秦佑弦的決心,真正第二關的遊戲規則,如期而至。
跟之前遇到過的一樣,半空之中,一塊巨大液晶顯示器,憑空而現,而顯示器上,也标注着有關第二關真正的遊戲規則。
顯示器出現本絲毫無聲,但是在場的玩家似乎都跟感覺到了一般,僅在顯示器出現之後的短短幾秒的時間内,就已經注意到了顯示器的存在。
恐怕這也算是某種心靈感應吧!
第二關遊戲任務,以及相關規則:首先,每名玩家必須穿着遊戲同意規定白色連體衣,如有拒絕穿着,或許脫去連體衣,一律按淘汰對待。
看到頂頭的遊戲規則,李天然深深的爲那些死去的人歎了口氣,隻可惜,這規矩來的有些晚,要是死掉的那些玩家看到顯示器上的内容的話,恐怕就不會有人那麽輕易的将白色連體衣給脫掉。
不知道是遊戲故意這麽遲才放上遊戲規則,還是之前的那些玩家都太過着急扒下自己的衣服,自己所導緻的後果。
然而,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緊接着,李天然又往下閱覽具體的遊戲任務,以及看看有沒有什麽不能觸碰的禁區。
接着遊戲規則:附加在各位玩家衣服後背的光芒即是各位的全部壽命的一種具現化,同時也是誘餌。
“誘餌?”
什麽意思?李天然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天然立刻閱讀接下來的規則:确定玩家人數無變動之後,各位将會被再次傳送至“煉獄空間”,在“煉獄空間”
内,會有猛獸循着各位背後的光芒,獵殺各位,請各位務必小心。
且玩家無法将猛獸殺害,隻有尋找到存在遊戲當中的某種特地的物品,方能安撫猛獸,否則将被碎屍萬段。
玩家還可以選擇獻祭的方式來安撫“煉獄空間”内所遇到的猛獸,祭品數量爲五,皆要活物,當然,祭品就是你身邊的同爲玩家的人。
當第一次獻祭之後,若在之後的過程中找到特定物品,将無法使用,必須要祭滿爲止,遊戲結束之前,若獻祭玩家未能成功完成獻祭,同樣,視爲遊戲失敗,将被直接淘汰。
“可猛獸,與那特定安撫猛獸的東西,都是什麽?”
規則中,并沒有直接說明猛獸與可以安撫猛獸的物品到底是什麽,這一點讓李天然甚是在意。
但是既然遊戲沒有上來就說明,那就表示這一切都有待玩家尋找,應該也是屬于任務的一部分。
既然是猛獸,應該不難區别,估計在見到的時候,便可瞬間識别,畢竟遊戲内,除了參賽的玩家除外,别無他人,所以隻要小心點,在遇到猛獸之前,做好應急打算的話,應該不難處理。
隻不過,要是真的碰上的話……不,百分之九十怕是肯定會碰到,所以等會已進入規則上“煉獄空間”之後,就要第一時間去尋找可以安撫猛獸的特定物品。
可緊能夠了解到這些東西,線索簡直太過稀缺,看來,要合理的利用其它隊伍的玩家去試雷,隻有知道猛獸以及安撫猛獸所用到的特地物品,才能夠穩超勝算。
“這上面,都寫的是些什麽東西?什麽猛獸?什麽東西?”
趙攸看完顯示器上的遊戲規則介紹之後,目光呆滞,似乎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敢相信四個大字。
“猛獸?老子才是猛獸,想當年,老子在深山裏的時候,可是赤手空拳幹過野狼的,這兒的野獸再野,恐怕也是圈養的,否則怎麽可能會被什麽東西給安撫。小妹妹們,你們不用擔心,跟着哥哥,保你們平安。”
秦佑弦聲音洪亮,自信滿滿站到人群面前,想以此彰顯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