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拿着手中屬于自己的卡片,就等李天然确定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再使用特權。
“不,我不後悔。”
李天然回答果斷,目光堅定,絲毫沒有任何猶豫。
“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幫你搞定,你沒必要一定要冒險進入遊戲。”管家勸阻道。
“不。我一定要親自進去,并且,我一定要在遊戲裏,親手将那個畜生殺死,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李天然咬牙切齒道。
此次,是李天然平生第一次那麽渴望将一個鮮活的生命殺害,以往即使對方是罪無可赦的惡人,李天然都會抱有同情,并且以最大尺度的寬容原諒對方。
可是,這一次不同,李天然的腦海中根本沒有原諒二字。
難道這一切的憤怒都是源于秦佑弦傷害了陸梓嗎?李天然在腦子裏反複的問自己,卻得不到任何答案。
李天然隐約地發現,在參加遊戲之後,自己的心理上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似乎在自己内心中,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亦或者是自己以往過度意志的負面情緒,真在一點一點的蔓延出來,就想好像在自己已經鎖住那些負面情緒的倉庫上,開了個口子,讓這些東西不斷地從裏面逃跑出來。
這種感覺,令李天然十分糾結,可眼下也顧不上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眼下首要的任務就是,利用管家的特權,強行将秦佑弦帶入“獵殺者遊戲”當中,并且,在遊戲内,将秦佑弦解決,讓他再也無法傷害陸梓。
同時,将陸梓搶回去的秦佑弦,再次将陸梓囚禁在了自己的房間,并且五花大綁,将陸梓綁在一張椅子上。
陸梓滿臉泛黃,雙目失焦無神,身上衣服被秦佑弦撕扯地破爛不堪,并且驚吓過度,渾身出現了嚴重的痙攣,整個人看上去,就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令人心生憐憫,卻如饑似渴。
“啪嗒!”
秦佑弦一邊接着電話,一邊怒氣沖沖的将房門打開。
“你說什麽?還是查不出李天然背後的人?怎麽可能,你不是跟我拍着胸口說你什麽什麽熟人是天海市市公安局裏面的一個幹部嗎?怎麽連個人都查不出來?”
在回到家之後,秦佑弦便開始動用各種關系,去調查有關李天然背後的人的身份,可是得到的除了查不出,就是不知道,搞來搞去,到現在都什麽都沒查出來。
“你再什麽都查不出來的話,就給自己去挑選墓地吧!”
秦佑弦憤怒的将電話挂斷,根本不給對方任何機會辯解。
“他媽的,一個個的廢物,查個人都查不出來。”
“次奧……“
秦佑弦越想越覺得氣不過,直接将手機摔倒了地上,手機當場四分五裂,吓得陸梓當即渾身一激靈。
原本秦佑弦還沒将注意力集中在陸梓的身上,可看到陸梓由于驚吓那麽一激靈,便轉頭就将發洩不完的怒火施加到陸梓身上。
“啪!”
秦佑弦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偏不倚,猛地抽在陸梓的臉上,頓時,陸梓的半邊臉全部紅腫起來。
再加上之前尚未痊愈的傷勢,陸梓當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同時,陸梓顫抖得的更加厲害起來。
“媽的,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這幾年來,老子是好吃好喝的慣着你,你卻偏偏想着你的小白臉,給老子帶綠帽子,老子他媽的要讓你全家都陪葬,啊……啊……啊……”
秦佑弦一邊罵着一邊發瘋似的,将房間内可以摔的東西全都摔的稀巴爛。
盡管這樣,秦佑弦還是覺得不能消氣,直接搬了張凳子,坐到了陸梓的正對面。
“怎麽樣?啊?是不是你那小白臉沒死,你很高興啊?啊?我告訴你,我遲早會弄死他的,還有,你知道我爲什麽又把你那一家老小給抓起來嗎?”
秦佑弦輕輕地撫摸着陸梓身上的傷口,陰冷道。
爲什麽?難道不就是爲了讓陸梓知道真相,想讓她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完全奔潰,以此來處罰陸梓嗎?
秦佑弦食指從陸梓的臉上青紫交加的地方慢慢往下滑,一直滑到陸梓胸口的位置,突然停住了,然後一把抓住了陸梓的胸部,使盡了全身的力氣,用力捏了下去,恨不得将陸梓的胸部捏爆。
“啊……”
陸梓立刻就承受不了劇痛,凄慘地喊了出來。
看到陸梓忍受不住自己折磨所發出的慘叫,秦佑弦似乎更加興奮了起來,直接松開了原本抓住陸梓胸部的那隻手,随即拳頭緊握,一拳打在了陸梓的小腹上。
此時,一陣劇痛貫遍全身,劇痛無比,陸梓的臉上瞬間猙獰起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告訴你,你老子,敢在我出門的這兩天裏面,淺進我家,來偷我的錢,你知道嗎?”
秦佑弦沖着陸梓咆哮,表情中竟然帶着一份委屈。
要是以前,陸梓聽到之後肯定會爲自己父親求情,請求秦佑弦的原諒,可是現在,陸梓非但沒有爲自己的父親說情,反而滿是嘲諷笑了起來。
“好笑嗎?你覺得好笑嗎?我也覺得很好笑,哈哈哈,笑死我了。”
秦佑弦口笑臉不笑,直接站直了神志,雙手叉腰,想要找到西洩氣,便猛的一腳,再次踹在陸梓的小腹上,直接将陸梓踹翻倒地。
可秦佑弦的火氣哪是這麽容易就消下去的,來回踱步之後,又拿起了家中的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給我把那一家子的手都剁了,拿去喂狗,全程都給我排成視頻發送過來,老子要慢慢欣賞。他媽的,讓他們再敢給老子惹事。”
秦佑弦直接對着電話吼道,說完,便将電話整個都摔碎了。
原本秦佑弦還想從陸梓的口中聽到親自己的話,親自己不要這麽做,當然,就算陸梓求自己,秦佑弦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不那麽做,秦佑弦難消心頭之恨。
隻是陸梓并沒有做令自己滿意的舉動,聽到自己要将她全家的人手都砍掉喂狗的時候,非但一點兒都不難過,反而倒在地上,不停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