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權哥确實不是尋常人,但是你們難道忘了?權哥可是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參加的遊戲,就算發生什麽意外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室内的玩家紛紛開始議論,然而多半的人都覺得張權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就是這個樣子,按照圖片上的位置來看,其中一處應該是在建豐廣場,我打算過去看看,我就是想在去之前問問你,你怎麽看?”管家似乎已經從腦中那溫柔的汪洋大海中逃了出來,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冷靜。
郝妹閉上了雙眼,反複的推算出李天然出現在廣場的各種可能性,最後唯一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還身處遊戲之中。
“不,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去趟這趟渾水,我想,他們應該還在遊戲中。”郝妹冷靜說道。
“什麽?可是……現實社會中進行遊戲,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情。”管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史無前例并不代表不會發生,隻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沒想到遊戲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那它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又到底是爲什麽會展開這樣的遊戲?”郝妹的臉色有些猙獰,她倒是希望自己猜錯了。
“可是你爲什麽不讓我現在去幫助少爺,或許少爺現在正急需我們的幫助也說不定。”管家十分擔心張權的安穩,恨不得拔腿就走,但是郝妹既然阻止自己,那麽一定有他的理由,姑且先聽聽郝妹的意見。
“退一萬步說,看那些死者的體型,應該沒有一具屍體是權哥,所以最起碼證明權哥現在還有可能活着,而且被通緝的殺人犯,唯一認識的也隻有李天然,也沒有權哥,這足以說明權哥既沒死,也沒成爲殺人犯,這樣的話,權哥爲什麽沒有回到這裏看來呢?”郝妹分析之後,似乎沒有那麽擔心張權的安危了。
可管家聽着還是有些蒙圈,一時間沒有明白郝妹說這些話到底能夠直接證明哪些東西。
管家滿是疑惑的盯着郝妹,希望聽到更加詳細的解釋。
郝妹搖搖頭,
感覺無奈,其實管家不管智商還是情商,都遠超在座的所有人,這也是爲什麽他能夠擔起張權這棟别墅管家的指責,并不是說他家務照料人上有多麽的突出,而是這麽一群來自各地的玩家,沒有人鎮壓的話,遲早會出亂子,而鎮壓這些玩家,才是管家的真正職務。
“當然,退一萬步來說,權哥可能在這一關之前的關卡就已經身亡,那樣的話,我們就沒有義務去案發現場。”
郝妹話剛說完,管家就急了,連忙道:“呸呸呸,你别瞎說,少爺怎麽可能會死!”
“那麽,就是以下的可能了……”郝妹繼續解釋。
“什麽可能?”管家急忙追問,奢望從郝妹的口中聽到好些的話。
“你想,如果權哥沒死并且遊戲結束的話,他爲什麽沒有直接回到這裏來?而且你應該也見過那個李天然吧,要不是爲了生存,他是絕對不是一個會在大街上殺人的人。而權哥跟李天然都沒有回到别墅,非但如此,并且一個消息都沒有告訴我們,你想,會不會是遊戲的某條規則就是不能聯系我們這些人呢?如果我們這樣貿貿然的出現的話,要是違反了什麽遊戲規則的話,你敢想後果嗎?”
郝妹冷靜的将自己分析出來可能的情況完完全全解釋給管家聽。
而聽完郝妹分析之後,管家便徹底打消了去尋找張權的念頭。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難道我們現在就這麽幹等着?”管家心有不甘,一想到張權現在可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便坐如針氈。
“不,我們當然不能幹等,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郝妹眸子一沉,誰都想不到她會說些什麽。
“什麽事情?”管家好奇道。
……
另外,發生過一場激鬥的毛坯大樓樓下!
“不好,外面的那兩個人現在正在向我們靠近。”李天然從定位上發現,鄭煌與吳玉鳳的定位正在不斷朝着他們逼近。
“你說什麽?”張權神色有些慌張,想要強行站起身子,然而雙腿根本不聽使喚。
“我想,他們應該就在等這個
時候。”馬卉從容道。
“這個時候?什麽時候?”李天然驚愕道。
“我們此刻筋疲力盡的時候,我想,他們一開始沒有直接進來的主要原因,就是想等我們分出勝負,然後再将生出的人殺掉,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立于完全不敗之地。”馬卉從容的解釋道。
“沒錯,确實,在經過兩組隊伍激戰之後奇襲勝出的玩家,那個時候,便是生出玩家體力最爲虛弱的時候,即使是二隊三,也有絕對勝出的可能。”
李天然摸了摸自己的膝蓋,沒想到之前體力沒消耗多少,卻背着張權的時候浪費了不少的體力,現在都有些雙腿發軟。
“呵呵呵,一個大殘,一個小屁孩兒,一個剛拖着大殘下了樓耗盡氣力的老好人。”張權看到他們這支老弱病殘的奇葩隊伍,忍不住大笑起來,随後立馬收聲,堅定地對着李天然說道:“你們走吧!”
“好,是條漢子,你的決定是最正确的。”馬卉誇贊完張權之後便拽着李天然,打算立刻離開:“天然,我們走吧!”
可沒想到,李天然當即就甩開了馬卉的手臂,:“不,我不會走的!馬卉,你先走吧,怎麽說我跟張權也是同一隊的,怎麽可能大難臨頭各自飛?”
馬卉沒想到李天然居然會說出這種天真的話,焦急道:“快走吧,你救不了他的,更沒必要在這種地方搭上自己的性命,快點,跟我走。”
但是李天然并沒有理睬馬卉,反而伸了個懶腰,臉對着張權問道:“我說,你真的有看我那麽不爽嗎?”
“什麽?”張權一下子沒明白李天然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我是說,我之前開飯店,你爲什麽一直盯着我不放,你花費在我身上的代價,恐怕也不低于我開那飯店時所花費的資金吧?我到底有什麽迷人的地方,能讓你那麽針對,這幾年我是真的睡覺做夢都盼着你死,可而今你遇到這樣的危險,我卻想要留下來陪着你,真的,我都忍不住想要罵自己。”
李天然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更多了一副無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