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軍武的世界,設定是一個類似于凱普、寄生獸的生物武器導緻世界秩序混亂的世界,寫了一些,還沒寫到生物武器出來,不存稿了,一起梭哈。)
4号普通世界,西都第二監獄。
走過一道鐵栅欄門,白軍武提着一個大包出了監獄,大約是心理作用,呼吸着外邊的空氣,确實有那麽一點自由的味道。
白軍武之所以能提前出獄,并非因爲他的表現好,恰恰相反,他的表現相當之糟糕。真要說起來貌似也算不得什麽大事,也就是欺壓其他犯人,搶奪飯菜,本就是監獄中的常事,獄警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這裏犯人之間遵守最簡單的法則,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至于打魚、小魚、蝦米怎麽劃分?那得看犯人的身份、力量和監獄中所屬的團體。
本來,個人的力量在一些犯人團體面前算不得什麽,雙拳難敵四手,白軍武打破了這個規則,一個人一雙拳頭硬生生打服了幾個團夥,一些據說相當牛逼,據說是道上的頗有身份的犯人,也被他收拾了,那些家夥放了狠話,說出去後要報複白軍武啥的,白軍武也不在乎,要是真的牛逼,會被關進監獄?真正的大佬,找個替罪羊還不簡單?再說了,第二監獄本就不是什麽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所謂的道上有身份,也就是比尋常混混高級一些,一些加入了黑幫中的人而已。
說起來,黑幫也算是4号普通世界的一個特色,以白軍武之前的人生經曆,以及從其他犯人口中聽聞的一些消息,無論是國内還是國外,各種黑幫繁多,而且不少都與一些官員勾結,已經深入到各行各業,開設一些大公司做些正常的生意,暗地裏也會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時不時爲争奪利益火拼,政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黑幫畢竟是黑幫,也有自己的規矩和生存法則,至少明面上一般不會曝光在大庭廣衆之下,黑幫會爲了一個送進監獄的替罪羊找他麻煩?如果真這麽幹,那也不會是真正的大幫派,無須顧忌。
對于白軍武來說,修煉元能武學需要大量的食物和能量,就算可能有些麻煩也顧不得,黑幫麽,行事準則之一,就是看誰的拳頭大,隻要元能武學練好,許多問題都不是問題,當然,如果沒有必要的話,白軍武還是希望出獄後平常度日。
白軍武成了第二監獄的飯霸,一個人抵得上十多個人的飯量,而且他專挑肉菜吃,其他犯人敢怒不敢言。那些犯人也不是沒有反抗,比如想趁着白軍武睡着偷襲,隻是,連續幾次,參與的人都被收拾得極慘,偏偏白軍武下手十分有分寸,隻是施加痛苦,而沒留下外傷,他們告都沒處告。
後邊形成了一個規矩,每次吃飯的時候,白軍武第一個挑走他喜歡吃的飯菜後,其他犯人才按照各自的等級來盛飯,等級高一些的犯人還好,最底層的那些犯人,就慘了,幾乎吃不到什麽有營養的東西。
一段時間後,就出事了,一些犯人暈倒住院,檢查結果是營養不良。
監獄上面的一些機構得知此事,以爲是監獄裏的官員克扣了犯人的夥食費,雖然撈一些油水正常,但是,犯人都餓暈了,這也太狠了一點!要是餓死了人,到時候,不少人都要受牽連!爲此,上層特别整頓了第二監獄一番,還有監獄官員因此被撤職的。
第二監獄的官員開始也以爲他們中有人的刮得太狠,各自收斂,過了一段時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他們也發現了白軍武這個害群之馬。
于是,白軍武的好日子到頭了,上邊的授意下,獄警開始收拾白軍武,手段也就是餓飯、毆打、關小黑屋之類,問題是根本沒用,毆打?哪獄警是白軍武的對手?即便被餓了幾天,對白軍武也沒有影響,電棍落在白軍武身上跟撓癢癢一樣,反倒是獄警受傷,不止如此,事後那些獄警可就倒黴了,一個個生病住院,大多是身體内部的髒器除了一些問題,最嚴重的一個獄警不知怎麽就觸電,如今還陷入昏迷,似乎是腦部受到傷害,不成植物人也是一個終身殘疾。
獄警們雖然不明白是怎麽做到的,但是也知道多半是白軍武搞鬼,隻是白軍武做得極其隐秘,他們也沒有證據,每一次都好像是意外,反正惹上白軍武的人都會十分倒黴,後來,獄警們都怕了這個瘟神,不敢再找他的麻煩。
這樣一來,沒人敢去管白軍武,勞動的時候偷懶,也無人過問,白軍武在監獄裏的日子也滋潤起來,甚至有些享受,除開那些讓白軍武倒胃口的基佬,監獄裏完全不用爲生活發愁,白軍武甚至有把監獄當做基本盤的想法,貌似在其他世界的一些牛逼犯人,監獄裏照樣最好的享受,票子、妹子樣樣都有,他考慮是不是想一些辦法學一學,可行的話,完全可以在監獄呆上幾年,成爲正式的元能武者再出去。
可是,就在白軍武思索可操作性和具體方案的時候,獄警們和那些監獄官員也在琢磨怎麽送走這個瘟神,調來白軍武的案卷,發現可操作的餘地很大,于是,迅速給白軍武辦好了減刑手續,讓他趕緊滾蛋!
白軍武還在做當獄霸的美夢,一時間并不想出獄,說真的,雖說隻是關了幾年,他與外邊的社會已經脫節,而且他沒學曆,到了外邊怎麽過活也是一個問題,反倒是監獄裏比較自在。而且這件事不太合理,他還以爲有人要搞他,提出這樣減刑有些不合理什麽的,獄警們實在受不了這個瘟神,時間一到,直接将他攆出了第二監獄。
“怎麽回西都?”
剛一出監獄,白軍武就面臨一個難題,他這次提前出獄有些突然,也沒有人來接,就算沒提前,估計也可能沒人接。第二監獄的地理位置偏僻了一點,想要搭車也得走不短的距離。
今天出獄的不止白軍武一個人,除了白軍武,都有人來接,換上了親朋好友帶來的衣服,白軍武看了看那些人和車,琢磨着:“要不要厚着臉皮蹭車?”
白軍武掃視那些與他一同出獄的犯人,想要找出一個認識的或者好說話的,隻是第二監獄的犯人很多,平時也沒怎麽在意,今天出獄的,他都不熟。那些犯人與親友相聚,人家正情緒激動,他跑去蹭車也不是一回事兒。
白軍武正疑慮間,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上前來,正是今天出獄的犯人之一,長相算是比較周正的,但也普通,青年招呼道:“武哥,沒人來接你?要不要搭車?”
“不必,他們應該是有事,來晚了一點,我等一會兒就好。”白軍武拒絕道,他可不會随便接受他人的好意,而且,來接這個青年的那些人,看着就不像什麽正經人,應該是哪個幫派的,還是少牽扯比較好。
那青年隻得作罷,與同伴一同離開。
待到其他出獄的犯人都離開,白軍武才邁步沿着道路走下去。
走了一個多小時,白軍武到了一條大路邊,想要搭車卻有些困難,幾次招呼路過的車,人家都是呼嘯而過,想想也明白,他又不是美女,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和出現的地點,就知道是剛出獄的犯人。白軍武的外套依舊是他入獄時穿的那件,過時了,而且因爲長身體,已經明顯地小了,褲子是從獄警那要來的,内裏還有一件第二監獄的襯衫,比起外套寬大,袖子、領口、下擺都露了出來一截,鞋子是犯人統一穿的布鞋。白軍武提着的大包中是監獄中的一些生活用品,一般來說,出獄的犯人大多會直接丢棄,畢竟這些東西有些晦氣,出獄就得裏裏外外換一身新的,不過,白軍武不得不爲出獄後的生活考慮,也顧不得講究那些,爲了以防萬一,全部帶上。
沒有辦法,白軍武隻能一邊走,一邊試圖搭車,又走了兩個多小時,白軍武總算遇到一輛空的出租車。
“師傅,到西都第五區……”上車白軍武報了一個地址,他打算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