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的行爲不是公司受損麽？”
“所以說是公司策略錯誤。”金光賢笑笑點頭，“要不是樸振英把當時的第一女團送到美國發展，少女時代很難說會發展得怎麽樣。”
陳文放翻着第一份韓娛類網絡小說的相關資料：“這樣的同人文應該是侵權了吧？”
“當然，不過也很難馬上采取什麽法律行動，韓國那邊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有這樣的事，但也認爲這樣可能也可以推廣韓流明星和文化，相比于明星在小說裏受點委屈，那實在算不了什麽，反正喜歡的總會是喜歡，不喜歡的，說不定看完還會去了解，然後也喜歡上了。”
“也是，我聽說你們那明星的待遇很不怎麽樣。”
“市場太小，競争太激烈，亞洲的主要市場就是兩個，中國和RB，中國更是重要，潛力太大了。”
“所以巴不得這類小說幫你們推廣明星？”陳文放笑道，然後抽出一張紙遞給陳安妮。
金光賢笑笑：“隻是我的看法。”目光随着那張紙稍移了一下又看回陳文放。
“陳先生不像是追星的人。”金光賢微低下頭說道。
“我不是追星的人，”陳文放淡淡一笑，“我也不泡小明星。”扭頭看陳安妮。
陳安妮拿出手機給陳文放看：“可能就是這個。”
陳文放點點頭，把資料放下。
金光賢看看陳文放：“之前的S.M公司的實力強大，可以說最強男團和最強女團都在他們手裏，但現在……少女時代從九人變成了八人，這個對于粉絲的打擊是很大的。”
“有個笑話，說集齊七顆龍珠可以召喚神龍，集齊九個少時可以召喚SONE，SONE就是少時粉絲的名稱。反過來也就是說如果無法九人重聚，SONE其實内在就已經散了。”
“那個西卡…叫鄭秀妍的退隊，你是說真是她責任大一些麽？”
“其實在韓國，很多偶像團體的持續時間都超不過五年，像少時這樣已經八年的算是長壽的了。在韓國，偶像地位是比較低的，他們還不是歌手，歌手是比他們更一等級的存在，再往上就是演員。”
“原因何在？因爲公司是以流水線方式去培訓這些練習生，然後按着市場的需求來組合推出偶像團體來圈飯。所以人們認爲這些人就是普通的商品，長得好一點，會跳個舞，然後去騙小學生的錢。從一開始，這些練習生要出道就不可能擁有太好的合約，頭三年其實根本無法掙錢。到第五年之後才是真正可以賺大錢的時間。”
“那麽爲什麽？更不應該戀愛了！”
金光賢搖搖頭：“女團的壽命還要短，韓國社會是偏保守的。女人總是要嫁人。要不自己找就得去相親，女愛豆這樣的，你說能嫁給誰？”
“就拿少女時代舉例，現在她們都多大了？最小的那個都已經25了，當然那個還沒有公開戀愛。其她的，最大的27，要是普通人孩子都三歲了。”
“粉絲應該會很喜歡吧？娶自己的偶像當老婆的話。”
“可能吧！不過她們未必喜歡，也怕被人玩弄。其實過了五年，多少自己都有錢了，車子房子都有了，主要也是考慮未來的人生路應該怎麽走。不可能光靠着之前的那點錢過下半輩子，對不對？所以她們是最痛苦的一群人。一方面要偷偷地談戀愛，一方面還要抓緊最後兩三年圈錢。還要費心費力和公司談條件。”
“這個金泰妍……”陳安妮翻看着資料，“比這個人大三歲，被罵得很厲害。你們那邊對年紀看得那麽重麽？”
“倒不是全這個原因。事實上主要是他們自己的粉絲，而且也是他們自己的壓力太大，愛得不夠，要不然真愛的話什麽扛不住？！”
“那倒是，”
“那陳先生，您這邊還有什麽事麽？”
陳文放點點頭：“回去等消息吧。”
金光賢站起來行了禮走了。
“爹地，這個人拿的資料還挺全的。”
“我要投資他的公司，他能不拿全一點麽？”
“投他的公司？爲什麽？不是爲了這些小明星吧？”
“是也不是。”
“是爲小寶哥？”
“不能這麽說，但早點準備也沒什麽錯。而且文化娛樂産業在那邊确實還有很大市場。”
“那這個公司給我好不好？”
“你管得來麽？”
“可以學嘛！”
“那學不上了？”
“你讓我上學不就是爲了讓我認識人麽？”
“胡說八道，我是讓學校好好管管你，什麽叫讓你認識人。”陳文放臉色一拉，想了一想，“再說吧，到時候先辦個休學。”
“你肯定是在想什麽人脈比得上小寶哥對吧！”
陳文放笑笑沒有否認，他想像不出世界上還有哪個人可以在那種情況下毫發無傷地救出自己父女，哪國的總統都不行，這是一定的。
“老爸，爲什麽女明星那麽可憐？是不是因爲你們這樣的壞男人多？”
陳文放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公衆人物，談戀愛本來就是很隐私的事，你談那麽多次又不結婚，以後别人會怎麽想？這跟我壞不壞有什麽關系？”
“反正就是不公平！”陳安妮哼了一聲，拿起陳文放手機找到王小寶電話撥了個号。
一會就接通了。
把電話直接遞給陳文放。
陳文放歎了口氣：“小寶，你在哪呀？要不要一起吃夜宵？啊？你飛瑞典了？爲什麽不帶我去？嗯，諾貝爾獎典禮啊……我知道了，一路順風！”
陳安妮擡頭看着她爸：“小寶哥去參加諾貝爾獎頒獎禮？”
然後拿起自己手機輸入王小寶的号碼，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還是年輕啊，也不想想爲什麽一個十七歲的男生可以參加諾貝爾頒獎禮。
陳文放笑笑，把桌上的資料收起來。
“給我，我晚上要看。”陳安妮接過資料。
“安妮，”陳文放叫住她。
“怎麽了？”
“你不會笨到拿這些資料到小寶那去吧？”
“怎麽可能，我當然是都記下來，以後需要的時候說得出來呀！”陳安妮做了個鬼臉，突然問道，“老爸，你有沒有喜歡上書裏的主角？”
陳文放想了想，點頭：“當然有，像是楊過小龍女我就很喜歡。”
“那你有沒有追求過演過小龍女的人？”
“事實上……不是真的去追求，就是關心一點，”陳文放歎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個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