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小小火燭!”這是1969年七月份的一個晚上,打更的老頭依舊在遼甯省錦西縣的青石闆路上呼喚着,他像往常一樣提着個煤油燈在縣城東西街裏巡夜。
這時迎對面開了一輛吉普,上面是兩名公安,吉普從打更老頭身邊疾馳而過。
“唉!現在這年頭社會變好多了!這三更半夜都有公安同志巡邏!人民生活安全有保障咯。”說完他走到了“白園”的大門口一屁股坐了下來“巡了一個鍾頭了,我也累了,坐坐抽口卷煙先。”說完放下煤油燈從衣服口袋裏拿出卷煙,他叼着煙拿起煤油燈靠近嘴邊點燃了它。
“滴答、滴答、滴答。”突然間自己的身後傳來了這個奇怪而有規律的聲音。這說來也奇怪老頭守了二十幾年的夜了這聲音還是第一次聽見。
他提着燈朝身後看去,破舊的大門上挂着一塊牌匾“白園”此時他心裏一驚。“呀!是“白園”啊!他這才想到這“白園”在新中國未成立前是錦西最著名的悍匪白萬銀的家宅,他在錦西的時候和國民黨軍隊互相勾結對付縣城裏的紅色革命,大批的共産志士被其殘害,在解放軍解放錦西縣的時候還與殘餘國軍拼死抵抗,最後由于國民黨大勢已去敗退台灣,而自己又作惡多端爲了不想被解放軍活捉,于是他在自己的家裏也就是身後的“白園”裏把自己的三個老婆和三個女兒全部殺死,然後自己也吞槍自殺。自此之後白園就一直被傳聞是兇宅鬧鬼荒廢到現在,聽說有人還在半夜看見白萬銀一家七口在白園裏遊蕩。
想到這老頭不禁在這酷熱的炎夏驚出一身冷汗。他煙也顧不上抽了立馬提着燈站了起來,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聽使喚了,就像鋼筋一樣插在地上一動不動,“過來啊!”老頭身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凄凄慘慘幽幽怨怨,老頭提着燈慢慢扭過頭往回看去。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劃破錦西寂靜的夜空。
第二天一大早錦西縣公安局裏便炸開了鍋。
王強是公安局裏的偵查隊長,這件案子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這個王強年紀摸約三十多歲左右,但他自從進入局裏那天就是大隊長了,這不是爲别的,隻因爲在解放錦西期間身爲排長的他帶着一個班消滅了國軍一個營,上級鑒于他勇者無敵所以才給了他隊長的位子。
王強帶着幾個公安開着吉普車來到了案發現場“白園”的大門口”。
經過現場法醫的初步勘察,得出結論死者身上找不出任何緻命的傷痕,死者面容扭曲“是被吓死的!”法醫老譚脫下手套走到王強身邊“确定老人之前有過心髒病史,所以受了驚吓就這樣死了。”
王強點了點頭“把屍體送到醫科大解剖。”
“突突突!”一聲引擎的疾馳聲從遠處傳了過來,一位面容姣好二十出頭的穿着軍裝紮着兩條小辮子的小姑娘駕着一輛軍車慢慢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報告!解放軍一八五師女子特戰隊隊長于飛鳳前來報道,根據上級指示進入錦西公安局協助偵查。”飛鳳用餘光偷偷瞟了一眼王強。
王強一個敬禮“歡迎女同志加入!”
“飛鳳同志!這個案子現在線索很少,完全是無頭緒。”王強慢慢給飛鳳介紹案情。
飛鳳在聽的過程中是不是瞟向王強。
王強都看在眼裏“飛鳳同志,你對案件有什麽看法?”
“哦……我……”飛鳳傻笑了一下“我覺得很奇怪,爲什麽打更的會突然被吓死在大街上,是意外巧合還是有人故意,還是另有陰謀?”
王強道“我的看法和你差不多!不夠現在想得再多也隻是推測,我們得找出些實際的東西。”
飛鳳一陣傻笑“嘿嘿!說得對!”
“我叫王強,是偵查對的隊長,現在我封鎖了現場,我們回局裏在開會做深入讨論。”
飛鳳敬禮道“是!”眼珠子一直都沒有從王強的臉上移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