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這鬼靈八級的老者突然雙目爆射金光,那黑氣凝聚一起,竟然成了一個黑色的大網。
金掌在這麽一瞬便被這黑網包裹,隻聽得滋滋滋的聲音在金掌的周圍響起,而在黑網之中,那金掌周圍金光點點,竟然開始四溢了出去,化成了天地間最爲純正的能量。
而那黑網也是如此,隻是黑網消散的速度比這金手掌要慢了許多,若是不出意料的話,這金掌消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這一切當然落在了魚梓桑的眼裏,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的實力竟然這麽的強盛,魚家的絕學天寂印竟然拿他沒辦法。
其實,天寂印已經很厲害了,隻是這施展天寂印的主人實力卻隻有六級人靈巅峰,若是實力再高上一些的話,這天寂印的威力會更大一些。
但魚梓桑也不以爲然,若是有着彼岸符的加持,那天寂印的威力可不是眼前這麽點的強盛,到時候鹿死誰手都很難說。
“退!”魚梓桑也知道此招已經落敗,現在的他唯有退出去,才能保自己的小命。
可是,那些鬼靈豈能放任魚梓桑離開,一個個大呼小叫的撲向了魚梓桑。
“小兔崽子,你剛剛不是嚣張嗎?”
“小王八犢子,你不是要滅殺豐都城嗎?怎麽現在和喪家犬沒有區别了?”
……
那些鬼靈見得魚梓桑退去,一個個眼神中露出了戲谑的眼光,還以爲滅殺豐都城的是一個王者,沒想到隻是一個弱雞。
“哼!”魚梓桑冷哼一聲,單手便伸進了自己的包裹中,而後取出了一張張的符咒,隻是單手一揮,這些符咒則是漂浮在魚梓桑的身邊。
很快,這些符咒便分了開來,攻擊的在一起,防禦的在一起,輔助的飄散在了一起,當然還有其他的符咒,魚梓桑大手一揮,那些符咒均是朝那些鬼靈而去。
“轟隆隆!”天空中一聲聲的巨響,很突兀的,便是一道道拇指般大小的金雷從天而降,直撲向了這些鬼靈!
“不好,是天雷!”頓時有些鬼靈發現了異常,一個個緊忙的做出了防禦之勢,而那八級的鬼靈也不敢托大,紛紛放下了腳步,準備抵擋這天雷。
這符咒的天雷并不是很恐怖,隻是天雷是一切邪物的克星,就算是低級的天雷符咒落到了這些鬼靈的身上,也會讓他們痛苦不堪。
“五雷鎮鬼符!”躲在角落中的王叔見得這天雷從天而降,心中驚歎了起來,這小子竟然還有這等的符咒。
五雷鎮鬼符,一般的鬼魅根本不敢碰,碰之則灰飛煙滅,而隻有一些強大的鬼靈才能抵擋。
隻要有那麽一絲的雷入了這些鬼魅的身中,都夠他們喝上一壺,主要這雷天生就是這些鬼魅的克星!
“噼裏啪啦”
一聲聲的作響,這些天雷彌漫在這些鬼靈的護罩上,隻看得這些圓球護罩上金色閃動,煞是好看。
“瑪德,今天回去後,一定要多畫上幾個符咒!”魚梓桑見得符咒拖住了這些鬼靈,身形幾個閃動,便來到了城牆上,而後縱身一躍,他的身子便消失在了城牆之上,很快便不見了魚梓桑的身影。
待得這些符咒的效果過後,那八級鬼靈老者一臉深沉的看着魚梓桑離開的方向,大聲的喝道:“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兔崽子找出來!”
于是乎,整個豐都鬼城中的鬼靈傾巢而出,豐都城外到處飄着一些強大的鬼靈,隻爲了尋找魚梓桑。
卻說魚梓桑,扔下了一大片符咒後,他便遠遠的躲了起來。
差一點陰溝裏翻船,尼瑪,如果不是自己早有準備,估計那些鬼靈就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了,魚梓桑暗自慶幸了起來。
“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就在魚梓桑暗自慶幸的時候,王叔的聲音傳到了魚梓桑的耳中。
“貿然行動,沒有查探清楚就……”魚梓桑說到了這裏,便不再往下說了,他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恩。”王叔點了點頭,還好,魚梓桑的腦子沒有被沖暈。
“豐都城是這些鬼靈的大本營,不是說你想闖就能闖的,明天還是來此處曆練,具體的該如何去曆練你自己想辦法,隻有你去做了,你才明白自己的缺陷在哪裏。”王叔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魚梓桑點了點頭。
“好了,今天我們就先回去吧!”王叔對着魚梓桑說道。
魚梓桑沉默不語的跟在了王叔的身後,很快便到了山丘之中,入了洞穴。
“至寶!”此刻的水芷若還在洞穴之中,見得王至寶回來,便輕呼了起來。
“我還擔心出了什麽事,那沉靜突然不動了,這彼岸符有自爆的趨勢,我就來到此處,沒想到這麽快你們就回來了!”水芷若看着眼前零落形成的護罩對着身後的王至寶和魚梓桑說道。
“恩!”王至寶點了點頭,而後轉面對着魚梓桑說道:“這半神級的高手确實是好,可是你要記住了,外力終究是外力,除非不得已,以後這半神級的高手還是不要用了吧!”
“哦!”魚梓桑低下了頭。
很快,在洞穴深處的彼岸符炸了,不過好在有水芷若的護罩存在,到沒有什麽動靜,而魚梓桑重新啓動了沉靜,再次畫上了彼岸符,這些半神級的高手則是圍繞在了彼岸符的旁邊。
而當他門入了密室之中,魚梓桑便取出了背殇和玉瓷。
在包中拿出了一些黃紙,便在紙上畫起了符咒,這些符咒将是以後在豐都城中曆練的必須品,魚梓桑不敢大意,要做上一些防備。
畫完了這些五雷鎮鬼符,魚梓桑再從背包中拿出了花魂袍,這花魂袍還是上次招鬼用的,一直放在魚梓桑的背包中。
今天,魚梓桑終于将它拿了出來,隻見得魚梓桑很簡單的将花魂袍披在了身上,這東西對人靈沒有什麽效果,但是對付鬼魅卻是好上一萬倍。
做完這一切的魚梓桑,才盤膝而坐,仔細的調息起了内腑,等待着下一個夜晚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