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旋龜這小子一出生的時候就碰見魚梓桑了呢?
這也算是霸下自己做的孽了,誰讓自己将蛋仔放在後花園呢?誰知道這後花園竟然有一條通道,讓魚梓桑這小子混了進來呢!
旋龜對着魚梓桑翻了翻白眼,而後環顧了魚梓桑的四周,突然說道:“小媽媽呢!”
此言一出,魚梓桑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這旋龜嘴巴,真是……嘴巴欠打了!
王叔眼睛瞪得老大看向倒地的魚梓桑,一臉的驚駭,難道這旋龜真是魚梓桑和那個所謂的小媽媽生的嗎?
“住口!”一旁的霸下面色已經如炭黑,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現在的他真想上去抽他兩巴掌。
魚梓桑起了身子,對着旋龜便投去了白眼,這家夥,真是口無遮攔,說話不動腦子的!
“不對啊,這不對啊,小爸爸,你身邊的這些女人是誰?是别的小媽媽嗎?是不是她們搶了小媽媽的後宮地位啊!”
“還是小爸爸你移情别戀了?”
旋龜叽裏呱啦的又開始說了起來,絲毫不顧及霸下的感受。
本已起身的魚梓桑,兩眼一翻,心中暗叫一聲,瑪德,勞資的形象被毀了!而後到底!
霸下的臉已經黑得發紫,對着身邊的龜丞相冷聲道:“把他帶下去!”
龜丞相也是一臉的無奈,其實,剛剛,在他的心裏已經笑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對旋龜這家夥也是震驚無比,不過,龜丞相可不敢笑出來,隻能看到他的臉在扭曲。
龜丞相擡起手,而後緩緩放下。在他一旁的旋龜竟然雙目緊閉了起來,而後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旋龜嘴中發出了呼噜聲。
龜丞相對着身後的人擺了擺手,頓時來了兩個士兵,帶着旋龜便跳下了枯井,消失不見。
場面頓時很尴尬,這話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的好,好好的一場見面卻被旋龜給破壞了,這家夥就是出門不帶腦子的。
沒過多久,魚梓桑起了身,對着霸下便是抱拳,完全将剛剛的失态丢在了腦後,言道:“陛下”。
“小兄弟不必多禮!”霸下也緊忙找了一個台階下,對着魚梓桑施禮。
若是以前,霸下哪裏會這般客氣,可是,現在卻不行,主要是魚梓桑身邊的那些人,這些人的實力他看不透。
“哎,我也是剛剛召集了手下,想來協助小兄弟的,沒想到,你們倒是利索,竟然将事情擺平了。”霸下面上帶着笑容說道。
魚梓桑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說道:“你丫的你就是故意的,憑借你的實力,還需要找人?你丫的隻要上來,這司馬家的兔崽子們一個都逃不掉!”
“哎,倒是我唐突了,沒想到來這裏竟然會被這些人截殺,讓陛下的大門處染上了鮮血,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魚梓桑撓了撓頭說道。
“哈哈,小兄弟客氣了,既然來到了這裏,咱也不是外人,來入我家中坐上一坐,如何?”霸下開口笑道,而後聲音降低了許多。
“如此甚好,倒是多謝陛下了!”魚梓桑拱手言道。
“哪裏的話!”霸下說完,便對魚梓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先去處理一下屍體!”九尾見狀,便在魚梓桑耳邊輕聲的說道,而後雙手騰起了九色火焰,扔在了這些長老的身上。
很快,這些長老的身子便化成了灰燼,消散在了天地間。
“原來是九尾妖狐!”霸下一見的九尾手中的九色火焰,便知道了是誰,二十年前,雖然他獨善其身,可是外面的一些事情霸下還是知曉的。
這九尾妖狐就是其中之一,傳言他和王至寶之間可是有些解不開的仇恨。
不過,爲了焚燒幾個人,這九尾就将九色火焰給拿了出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殺雞用上了牛刀?
很快,霸下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九尾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給自己看的,讓自己掂量掂量,隻是可惜的是,自己可比九尾高級了很多,相差可不是一星半點。
就這九尾的實力在霸下面前擺弄,是不是有些班門弄斧的意思了?
“請!”魚梓桑看着九尾做完這一切,對着霸下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後領着王叔等人便上前,随着霸下等人一同入了枯井中。
此處再次恢複了平靜,除了地上的那些散落的黑灰,便也沒有其他的東西,隻殘留了那些戰鬥痕迹了。
王叔等人很快便來到了霸下的宮殿。對于魚梓桑來說,這是第二次來,顯得并不是那麽好奇,可是對于王叔等人來說此處确實新奇有趣。
尤其是九尾,這家夥早已經對着石壁上的夜明珠起了興趣,哇塞,那可是夜明珠啊,看夜明珠的個頭,随便拿出去一個都價值連城。
九尾的口水已經流出來了,若不是一旁的水芷若提醒,這九尾的口水估計會啪嗒啪嗒落地吧。
霸下來到了石殿,對着龜丞相說道:“你且去安排宴席,今日,我要款待梓桑小兄弟。”
“是!”龜丞相退了下去。
石殿之中的凳椅早已經準備就緒,霸下、魚梓桑等人入了座。
突然,霸下對着魚梓桑言道:“小兄弟,這些人怎麽不坐下呢?”霸下說完,還特地朝那些半神級的高手瞥了過去。
魚梓桑笑道:“這些人都習慣了,她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圍在我身邊。”
“哦!”霸下點了點頭,輕輕皺眉,這些人沒有生命氣息,而且對魚梓桑是死忠,看來,這些人應該是死士了吧?
霸下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和魚梓桑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到了開宴的時間,衆人把酒言歡,倒是相處得十分融洽。
隻是快到了宴會結束的時候,魚梓桑突然起身,對着霸下言道:“陛下,我有一事相求!”
霸下眉頭一挑,心中暗自揣測魚梓桑所謂的事情是何事?可是,任由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便言道:“何事?”
“此次前來,我想在陛下這處住上幾日,不知陛下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