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大喝一聲,雙掌便是朝那司馬老三和司馬老四拍了過去。
這司馬老三和司馬老四也隻是人靈八級中級,對付王至寶這個人靈八級高級可不敢分了心,即使王至寶手中沒了武器,他們也不敢胡亂去接,面色凝重,揮出自己的武器。
“當,當!”
兩聲輕響,王至寶雙手直接撞在了司馬老三和司馬老四的武器上,兩方人同時倒退了出去。
“哼!”王至寶冷哼一聲,單手一揮,原先那砸向司馬老二的棺材則是回到了手中,而不遠處還倒地的司馬老二則是松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反應靈敏,在那棺材來臨之際便滾到了一旁,若不然,今日就要被砸成肉末了!
司馬老二,單手平攤,欲要召喚自己的大斧,隻是可惜的是,那大斧遲遲不回到自己的手中,什麽情況?
司馬老二忍着胸口的疼痛朝大斧所在的位置瞧了過去,這一瞧,他的眼睛中則是充滿了殺氣。
那巨斧則是在魚梓桑的背後高高的擡起,隻是在這巨斧的手柄之處,則是被一隻白嫩的給握住,無論自己如何去召喚,那武器根本沒辦法動彈。
其實,就在剛剛,司馬老二已經召喚了自己的武器,那武器也正朝司馬老二而來,隻是在這來的路上,魚梓桑突然出現。
他的一出現,在他身邊的十七位半神級的高手豈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巨斧直奔魚梓桑身子?所以,很順理成章的她們将這巨斧拿下了。
不得不說,魚梓桑很聰明,同樣也膽大,若是換成一般的人,就算有半神級的高手在身邊,也不敢攔住巨斧的去路。
“魚梓桑!”
司馬老二大喝一聲。
“叫你爺爺作甚?”魚梓桑反而譏笑道。
“還我武器!”司馬老二一臉的怒容,想來被魚梓桑刺激到了。
“她們抓的,關我什麽事情!再說了,你當我傻嗎?給你武器拿來砍我?”魚梓桑朝那司馬老二翻了翻白眼,這個白癡,難道看不出現在是敵我狀态嗎?
“你!”司馬老二面色一變,無比的深沉,眼神之中殺氣騰騰,現在的他就想立刻殺了魚梓桑。
突然,魚梓桑的面色一凝,單手一翻,塵霄在他的手中閃着金光,魚梓桑大喝一聲:“老家夥,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他直奔向了司馬老二。
司馬老二現在身子也不行,頭也眩暈,真後悔與魚梓桑身邊的那些女人接觸,這些女人實力簡直是彪悍至極。
我豈是你這小鬼能欺負的,今日定将你鏟除了,司馬老二想到,便欲要起身,隻是這一動身子,胸口便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日了,這丫的,自己身受重傷。
他面色蒼白,但還是強忍着疼痛,起了身,而後在自己的胸口點了一圈,面色紅潤起來,大聲的對魚梓桑喝道:“小兔崽子,就算爺爺我沒武器,照樣弄死你!”
司馬老二體内的初上獨寂而起,身子也朝魚梓桑急射了過去。
他雙手成掌,隻見得雙掌之間是青光大現,直撲向了魚梓桑。
這個時候的魚梓桑嘴角露出了微笑,絲毫不顧及司馬老二。
司馬老二突然感覺到一陣陰謀的味道,隻是現在的他無論如何都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就在塵霄欲要與司馬老二雙掌相碰的時候,突然,魚梓桑手中的塵霄撤了出去,自己的胸膛向前,欲要用胸膛去接那司馬老二的雙掌。
司馬老二起初是一驚,而後大喜,心中早已樂呵了起來,這個小屁孩是傻了嗎?自己一掌下去,這小子不死也要重傷。
隻是在下一刻的時候,司馬老二便是面色難看,他好像發現了自己錯在哪裏。
現在的他哪裏還來得及撤手,畢竟他與魚梓桑之間距離太短了。
當那手掌離魚梓桑胸膛還有一尺的時候,突然,司馬老二眼前一黑,出現了一個身影。
“瑪德,勞資被坑了!”司馬老二見得這身影便已經知道了中了魚梓桑的計。
沒錯,這身影正是魚梓桑身邊的那半神級高手中的一個,而其他的高手已經到了,不過,既然有人替魚梓桑擋下了,那她們也沒必要出手了。
司馬老二的手掌直接拍到了這位半神級的高手身上。
任由司馬老二的攻擊有多強,可是,就這攻擊拍到了這女子身子,卻如同石沉大海,這女子沒有一點反應能力,甚至連她腳下的步子都沒動那分毫。
而這女子則是緩緩的伸出了一隻手,成掌,徑直朝司馬老二的胸口拍了過去。
這是一次詭異的攻擊,司馬老二真真切切的看到這手掌落到了自己的胸前,他很想去抵擋,可是,他卻沒有抵擋得住。
就任由這手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
“噗~”
司馬老二吐着鮮血,身子倒飛了出去。
“好機會,趁你病要你命!”躲在半神級後的魚梓桑,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手中的塵霄金光大盛。
而後,隻見得魚梓桑的身子如同一隻大鳥,從半神級的高手身後飛出,直撲向了半空中的司馬老二。
司馬老二本止住了胸口的疼痛,又被這半神級的高手來上了一次,現在的他連死的沖動都有了,竟然犯了兩次錯誤,而且都是同一個錯誤。
突然,司馬老二感覺到了一陣殺氣沖向了自己,對,他能感覺到這殺氣是朝自己而來,他努力的睜開眼,卻發現魚梓桑直奔向了自己。
現在司馬老二内腑之中已經亂做了一團,剛剛提起的初上獨寂已被打亂,現在的司馬老二除了身子是八級人靈的身子以外,内力卻不及人靈五級。
“兔崽子!”司馬老二面色一白,怒罵道。
“叫我爺爺也沒用,去死吧!”魚梓桑二話不說,手中的塵霄直撲向了司馬老二的身子。
“二哥!”
……
戰場上幾乎所有的目光都瞟向了司馬老二,可是,他們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魚梓桑手中的塵霄落在了司馬老二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