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中年人啓車離開後他的臉色逐漸的凝重了起來,因爲他認識那群人中的一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被自己家族追殺的魚梓桑。
雖然,現在魚梓桑的身材有着彼岸符的加持,有些變了樣,可是他的面容卻沒有變,還是那個模樣,所以,在詢問的時候,這中年人一眼便已經認得出來了那是魚梓桑。
他的車從慕容秋秋和慕容飛身邊駛過,沒有停留,但慕容飛卻已經注意到了那中年人拿起了電話,隻是不清楚他所謂的打電話是打給誰的。
“發現魚梓桑的位置,請附近的高手前來支援!”這中年男子将此處的坐标發送了出去。
他并沒有停留,而是繼續行駛,他知道,如果自己停下了車,很有可能會被魚梓桑等人發現。
自己的實力并不強,若是被他發現的話,那結果就是将自己的小命丢出去了。
“哎,終于走了!”慕容飛看向了遠處的背影,轉面對着慕容秋秋言道:“秋秋,你也不小了,跟在他的後面,你能得到什麽?”
“我不管~”慕容秋秋說着說着眼中又噙滿了淚水。
“哎,你跟在他身邊,對他來說隻是一種累贅,你太弱了!”慕容飛歎息道。
“嗚嗚嗚……”慕容秋秋聽得這話,便哇哇哇的哭了起來,整個人已經癱在了地上,泣不成聲!
遠處,魚梓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現在的他十分的敏銳,在慕容秋秋哭聲出來的那一刹那,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就在剛剛,他差一點有一種沖動要回去。
隻是步子稍稍停留了一會,他便繼續向前,他知道,忍得一時的痛苦,現在不能猶豫,如果自己停下來了,那自己害的就是慕容秋秋了。
有些人并不是在一起才能幸福,分開,也許對兩人來說都是好事。
王叔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若是想要她好,便離開她吧,做一個孤獨的行者。
“走!”突然,王叔腳下生風,速度陡然增加,朝自己所住的平房而去,王至寶、水芷若同時加快了速度。
魚梓桑先是一愣,他很想朝後看看慕容秋秋的最後一眼,可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讓這個決定做到底吧。
他猛然速度增加,朝王叔追了過去,而在魚梓桑身後的那十八位半神級高手則是緊随他的步伐,很快,這些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哎!”慕容飛看了一眼那群人消失的背影,再看看癱在地上的慕容秋秋哀歎了一聲,他緩緩的蹲下身子,單手摸在了慕容秋秋的頭上。
“睡吧,也許等你醒過來的時候,你就已經将他忘卻了!”慕容飛嘴中輕聲呢喃道。
果然,這慕容秋秋十分聽話,她竟然很乖巧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而後躺在了慕容飛的懷裏。
慕容飛抱起了慕容秋秋上了法拉利,而後揚長而去。
此條公路上隻有兩部豪車停留,它們的燈光照在了這條冷清的道路上,多了幾分凄涼。
寒風而來,吹起了地上的塵灰,而後灑向了一旁的草叢中……此處再次恢複了蕭條。
過了一會,一輛車從遠處駛來,正是剛剛那問路的人,他來到了此處,便停下了車,看着遠處,那處正是魚梓桑等人離開的地方。
他要等待,等待着家族人的到來。
王叔等人一路的飛馳,很快便到了王叔的家,王叔打開了房門,對着身後的人說道:“今晚就離開,進屋子收拾一番,越早離開,對我們來說越有利,遲則生變!”
王叔入了屋中,便入了自己的房間,九尾也是如此,而魚梓桑稍稍一愣,而後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開始收拾東西去了。
那條公路上,隻是過了十分鍾,便飛奔而來了一個個人,每個人面色冷酷,他們從四面八方而來,雖然來的方向不一樣,可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他們的胸口都刻有司馬二字。
第一個來到這裏的赫然是司馬家的三位長老。
說起這三個長老,恐怕對魚梓桑來說并不陌生,他們就是司馬十八、司馬十七以及司馬十六。
當初與水芷若之戰的時候,這三人可是露面了,魚梓桑當然記得他們的容貌。
“呵呵,沒想到三位小弟已經來到這裏了,倒是我最後一個來的。”就在這三個長老在打聽魚梓桑消息的時候,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十哥!”三人同時回過了頭,異口同聲道。
沒錯,來人正是司馬十,在司馬家被人稱爲十長老,在長老之中則是被排後的長老親切的稱呼爲十哥。
“看來,魚家餘孽的誘惑力挺大的,連你們三個都出來了,呵呵,這次剿滅魚家的希望要大很多了。”司馬十笑道。
“我們也剛到這裏,剛剛打探清楚了,魚梓桑等人朝那個方向去了。”司馬十六說道:“剛剛,我看了地圖,王至寶的老巢就在那個方位,想必,他們已經回家了,我們現在就去将他們擒住?”
“嗯,現在在魚梓桑身邊有幾個人?”司馬十轉面看向了那中年人問道。
“很多!除了魚梓桑外,我還看到一個邋遢的中年人,一個小夥子,一個婦女,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在魚梓桑的身邊還有一些穿着奇裝異服的女人,她們一個個身穿古衣,而且披頭散發的,不知道是何人?”
“一共多少人?”司馬十皺眉道。
“不清楚,不過粗看下來也有二十人左右。”這中年人回道。
“二十人嗎?”司馬十沉思了起來:“那些人應該是魚家的人了,一個婦女應該指的是水芷若吧,而那邋遢的男子應該就是王至寶了,其他人是誰?”
司馬十在一旁呢喃,而司馬十八等人則是互相對視,均是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看來,魚家的那個餘孽請來了高手,這就有些難辦了!”司馬十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