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王至寶、九尾妖狐以及水芷若瞬間傻眼了,什麽情況了這是?魚梓桑竟然讓慕容飛來頂班?這丫的什麽情況,怎麽有點懵逼?幾人對視,眼神中充滿疑惑。
慕容飛見得王至寶、九尾的模樣便知道了怎麽回事?感情魚梓桑這小子沒有将他上學的事情告訴王至寶。
“這話還要從慕容秋秋說起……”慕容飛站着便開始說了起來。
從起初的小灰灰升級,一直到慕容秋秋來找魚梓桑,将他們兩上學的事情說了出來,還将魚梓桑翹班,自己去頂魚梓桑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一刻鍾後。
慕容飛長話短說,倒是惹得王至寶、九尾、水芷若面面相觑,真沒想到魚梓桑與慕容飛之間還有這樣的交集。
不過,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了,畢竟妖蓮菩提在這裏,這兩件東西就算是那些老不死的都會過來搶奪,所以,不管如何,王至寶都不會讓慕容飛将這裏的消息洩露,即使,他的關系和魚梓桑很好。
“你知道那是什麽嗎?”王至寶想了片刻,便指向了魚梓桑前面的妖蓮菩提,對着慕容飛問道。
“這是什麽?”慕容飛疑惑道,這東西他從來沒見過。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起了心,一定要回去查查這是什麽玩意,要不然王至寶也不會這樣問。
“哦,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就等魚梓桑醒來再說吧!”王至寶再次沉思了起來,而後說道。
如果沒有妖蓮菩提在的話,也不至于現在如此的被動,這妖蓮菩提真不是什麽好東西,太特麽的燙手了。
“那隻能這樣了!”慕容飛看向了慕容秋秋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讓她不用擔心,一切有爺爺在。
又是過了幾分鍾,突然,一股強大的能量從魚梓桑面前散發而出,隻是在頃刻之間,這能量便消失不見。
這能量以波的形式瞬間向四周散去,惹得這公路上的林木嘩嘩嘩作響,倒是讓慕容飛有些面色沉重。
沉重歸沉重,但他還是注意到了,魚梓桑起了身子,而後環顧起了四周。
“什麽情況,那個光頭呢?”魚梓桑納悶了,特麽的自己就是畫了一個符,那個光頭和端木晨就不見了?這麽不給自己面子嗎?
不過,魚梓桑已經注意到了王叔等人的存在,不由笑了笑,當然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慕容秋秋,不由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小丫頭沒出事就行。
不過,令魚梓桑比較意外的是,沒想到慕容飛這糟老頭也來了,這老家夥來這裏幹嘛?不過,想了想,他也明白了,這慕容飛是爲了慕容秋秋而來的。
“這是?”魚梓桑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妖蓮菩提上,我擦了,這不是妖族老祖金龍的寶貝嗎?怎麽到自己的面前來了?
難道剛剛金龍來過?看到自己在畫符,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将這妖蓮菩提扔在這裏?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魚梓桑也隻是想想而已,他當然不會認爲,這是金龍主動給他的!
“王叔,這什麽情況?”魚梓桑看着妖蓮菩提,向王叔問道。
“你先将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面!”王叔一聽這話,緊忙對魚梓桑呼道。
“哦!”魚梓桑很是聽話,單手一番,從他的手掌之中竟然彙聚出了兩滴精血,而後滴在了妖蓮和菩提之上。
很快,便見得精血消失不見,就如同水入了海綿一樣,很幹脆!
王叔松了一口氣,見得精血消失不見,便心中有了數了。
這妖蓮菩提想必是因爲魚梓桑符文才來的,應該和那十八位半神級的高手一樣,都是依賴魚梓桑。
所以,王叔才想起來讓魚梓桑滴上精血。
在洞中的時候,這妖蓮菩提就已經依賴上了魚梓桑,這也難怪,那金龍折騰了大半天都沒搞定妖蓮菩提,原來這一切問題都出在了魚梓桑的符文上。
這小子,傻人有傻福!
九尾似乎也明白了,隻能感慨了,是誰的就是誰的,就算離開了,這東西也會自己跟來,就算自己的老祖如何去征服,這東西依舊會回到魚梓桑的手中。
妖蓮菩提上沾了魚梓桑的精血,很快便是青光大盛,而後很突兀,青光瞬間消失不見,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妖蓮和菩提都失去了光澤,就好像兩件随意的東西扔在了地上。
“哎,這東西就這麽不禁用?”魚梓桑納悶了,靠了,滴了精血就不發光了,這是不是罷工的節奏?
“算了,抛棄你了!”魚梓桑正想着,突然,兩道青光而現,直奔向了魚梓桑,還未等魚梓桑反應過來,便見得青光入了身體之中。
“我尼瑪,什麽情況?”魚梓桑大叫一聲,而後緊忙朝後退去,還時不時拍了拍青光在身體上消失的位置。
王叔等人也是很懵逼,這東西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這東西還會鑽到魚梓桑的身體中?
魚梓桑緊忙調集起了無隙萬象,仔細的查看了起了自己的身體,很快,他便找到了妖蓮和菩提所在位置。
特麽的這兩玩意竟然在自己的内腑中安了家,靠了!
魚梓桑暗罵一聲,突然,他感覺到了不對勁,一股清爽的氣息從内腑中順着他的無隙萬象,遊走在了他的體内。
在這麽一瞬間,魚梓桑竟然感覺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他感覺到了渾身充滿了力量,同時,自己的腦子還十分的清醒。
在他的腦海裏,彼岸符的線路一瞬間清晰了起來,魚梓桑相信,他能再畫上一個符咒!而且是三級彼岸符。
“梓桑!”
正當魚梓桑準備提筆的時候,卻聽到了王叔在呼喊他,他緊忙睜開了眼睛!
看着眼前那懸浮着的二級彼岸符,魚梓桑輕呼了一聲,體内無隙萬象再起,默念起了口訣,二級彼岸符則是鑽入到了他的身體中。
在這麽一瞬間,魚梓桑的身子陡然暴漲,上半身的衣物都被他撐爆了,露出了他健碩的身子,渾身散着金光,如同神一樣,站在衆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