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德心中恨啊,自己的武器從來不離身,可是今天自己卻要爲自己的性命而放棄它,他哪裏肯甘心?
可是,就算他不甘心,這也沒辦法,與性命想比,就算十個火炬也得放棄了。
南宮德松開了火炬,單腳一點,身子便朝後退了過去,不過,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向了那女子手中結了冰的火炬,眼神之中滿是怨恨。
“咳咳咳,你個糟老頭,怎麽連自己的武器都丢了?哈哈,還想殺我?你還不夠格!咳咳咳……”魚梓桑見得關鍵時刻慕容豔動手了,不由松了一口氣,咳嗽道。
可是,就在剛剛,自己還被南宮德傷了,所以,魚梓桑武力比不上别人,可是這嘴上的功夫可不能落下。
“哼,逞強!”南宮德怒目而視,現在的他已經對魚梓桑起了深深的怨恨,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這魚梓桑恐怕已經死在了南宮德之下了。
“那你繼續來殺我!”魚梓桑聽得南宮德話,怒吼了一聲:“慫包!”
“你!”南宮德氣得胡子抖動,這小子說話怎麽這麽欠呢!憋了許久,他也隻是憋出了一個你字。
“那我再來破一個出來!”魚梓桑對着身旁的棺帝再次拍了下去,這棺帝本身就已經裂開了一條縫,現在再加上魚梓桑的一拳,隻聽得咔擦咔擦的響聲,這棺帝竟然碎了開來。
而在棺帝之上的鐵鏈則是垂在了地上,那鐵鏈另一端綁着石柱上的龍身上的碎石也開始掉落,用不了多久,這碎石之下天龍的本身就能出現了!
南宮過在一旁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看着魚梓桑在破壞,他破壞了一個棺帝,也隻能讓這天龍越早出來,隻要十八棺帝都沒破,這天龍就會被鎮壓在此處。
所以,他絕對不會離開身邊的棺帝,他要等魚梓桑過來,在他身邊的棺帝就是這世界安危的象征,他絕對不會離開!
慕容豔則是緩緩的将結了冰的火炬握在了手中,依舊還是從前的那副模樣,愣愣的看這遠處,雙眼空洞無神,就好像傻了一般!
在不遠處的南宮加見得魚梓桑在破壞棺帝,也是氣得胡子直抖,突然,他一個轉身,體内的秋月年化而起,當南宮加轉過了三百六十度之後,他手中的長矛直奔向了魚梓桑。
而魚梓桑一拳之後,便看着棺帝,他很想知道,這個棺帝之下是什麽人!
而在這麽一瞬間,他也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在身後,他來不及轉身,緊忙朝一旁閃了過去,可是,現在的他動作還是慢上了一拍,那寒意快速的直奔向了魚梓桑的後背!
“完了,完了!”魚梓桑心中喊道,就算現在自己體内的無隙萬象而起,就算現在有着一級彼岸符加持,可是,他仍然改變不了什麽,隻能看着那長矛直奔向了自己身軀。
“我命休矣!”魚梓桑暗歎了一聲。
突然,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了魚梓桑的面前,就像是黑暗中的幽靈,魚梓桑根本不知道這黑影是誰,也不知道這黑影是從哪裏而來的。
現在的他也隻是睜大眼睛的看向了那黑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魚梓桑還未來得及看那黑影的面目,隻見得他伸出了一隻手,朝魚梓桑的後背摸了過去,而後聽得嘭的一聲!
魚梓桑轉過了頭看向了自己的後背,隻見得一根長矛離自己的後背之處隻有十公分,而長矛的矛身之處則是被一雙黑色的手握着,而在矛身的末端,慕容豔的手已經握着了。
“這是……”
魚梓桑在這麽一瞬間,腦子瞬間短路,他都不明白怎麽回事,這黑影哪裏來的?而且他是怎麽來的?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男還是女?
在場所有人再次愣住了,他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見得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魚梓桑的身邊,而且還替魚梓桑截住南宮加的長矛。
“你到底是誰!”南宮過已經沉下了臉,這個時候再出現一個人,他有些懵逼了,而且,這人連他怎麽出現的都不明白,隻是憑空出現的,就這麽一瞬間,他就出現了。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南宮過心中的問題,同樣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問題,他們都想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
然而,這黑衣人并沒有說話,依舊是保持着剛剛那個姿勢,魚梓桑愣愣的看着黑衣人,又看了看一旁的慕容豔,突然,魚梓桑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棺帝,他緊忙瞧了過去,不見得這其中有什麽人。
難道,這個人是從棺帝中出來的嗎?爲何他要保護自己?這麽一個高手在自己的身邊,雖然替自己擋下了這麽一擊,可是魚梓桑心中卻害怕了起來,因爲,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
“你到底是誰!”南宮過嘶吼了起來,好幾次殺魚梓桑的機會都被一個陌生人給抵擋了下來,這黑衣人是誰?
然而,回答他的還是寂靜,似乎,這人和南宮豔一樣,都是活死人!
南宮加和南宮德二人對視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現在好了,他們的武器都在對方的手中,而且,對方的實力有多強,他們心裏沒有一點數,隻知道,若是強搶的話,估計自己的小命就會沒了。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咳咳咳!”魚梓桑突然笑了起來,而後瞧向了另外一個棺帝,眼神之中滿是炙熱的光芒。
他知道,慕容豔這些人肯定是從棺帝中出來的,既然玩大的那就玩吧,反正我是這裏最菜的,要玩就陪你們玩到底!
他臉色一紅,哇的一口吐出了鮮血,而後突然,魚梓桑腳下生風,朝另一個棺帝而去,體内的無隙萬象而起,身上彼岸符符咒再現,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魚梓桑便已經來到了一個棺帝的面前。
“給我破!”他大喝一聲,一拳便朝一個棺帝砸了下去,隻聽得嘭的一聲,這棺帝竟然和前兩個棺帝一樣,則是裂開了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