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梓桑一副痞子模樣,你丫的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你的容貌已經被我看到了。
魚梓桑走到了一旁,舉起了自己的手,照亮着四周。
他走到了岩壁處,單手摸着岩壁,時不時還伸出了手指沾上了一些岩壁上的液體放入到了嘴中。
“有點鹹啊。”魚梓桑心中想到。
當他回首之時,便已經發現了司馬敏已經盤膝而坐了,想必是調理自己的身子。
二人就這樣各做各的事,誰也不去理會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處安靜得隻聽得見水流嘩啦啦的聲音,就算是特種兵在這裏也會感到煩躁,幸虧魚梓桑和司馬敏是人靈,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已經開始恐懼了。
當一個人身處在黑暗中,周邊又無其他的東西,這份心情誰能懂?這份寂寞誰能解?
終于,司馬敏動了,她睜開了眼,借着魚梓桑手中的火光打量起了四周,這裏确實如魚梓桑所言,此處的唯一的兩個出口就是河水流入的地方和流出的地方。
不過,看着河水流入的那個洞口,倒是小的很,又看看那水流也是異常的湍急,若是從這裏順着河水而上肯定能出去,畢竟他們是從那裏進來的。
可是,順着河水往上去的話,這體力耗費就不知道有多少,再者而言,說不定人得下潛入了水,那水的阻力将會更大,萬一……
司馬敏可不敢想了,她将目光投向了那出水口,那一處的口倒是很大,足有兩三米之高,河水雖然湍急,但比入口好了很多。
不過,當她将目光投向了火光來源之時便已經皺起了眉,這個魚家的人該怎麽辦?在沒掉落這裏之前,這二人卻是一直在打鬥,現在都一起落入到了這洞穴中,最爲主要的問題就是自己和魚家的人關系該如何處理。
自己要不要殺了這個魚梓桑?如果殺的話,此處肯定避免不了一場大戰,二人的實力相差并不是很多,司馬敏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将魚梓桑一擊必殺。
其二,現在二人都陷入了困境,如果再打鬥的話,若是這裏塌了怎麽辦?要知道在他們的頭頂上可都是倒挂着的石乳,誰也不能保證打鬥的餘波不會碰到這些石乳。
其三,如果想要出去的話,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實力這還有些不夠看,畢竟前方未知的危險還有很多,自己還需要一個幫手。
“哼,我暫且不殺你,但你也準靠我太近,離我起碼保持五米的距離。”司馬敏冷哼一聲,對着魚梓桑說道。
“呵呵,我還以爲你是啞巴呢!”魚梓桑冷笑了兩聲,現在都這種境況了,還想着不能靠近五米?要是自己獸性大發,說不定這距離就變成負的了。
“你敢罵我?”司馬敏對着魚梓桑怒目而視,自己從小到大還從來都沒被訓斥過,這魚梓桑是第一個。
“我并不是在罵你,隻是你自認爲我在罵你而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魚梓桑冷笑道。
“好好好!”司馬敏連說了三聲好,而後便沉聲而起,隻是她尋遍了全身也尋不到自己的長劍,而後一臉怒容的看向了魚梓桑,大聲的喝道:“把我的拾億給我。”
“什麽拾億?”魚梓桑納悶了,自己什麽時候拿她的拾億了。
“就是我的長劍,你把她給我。”
“抱歉,我醒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什麽寶劍。”魚梓桑搖了搖頭道。
“你在騙我!”司馬敏怒了,正待發作的時候,魚梓桑的聲音傳來:“每個武器都有自己靈性,你其實可以自己感覺她的位置。”
司馬敏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的她才醒悟了過來,體内的初上獨寂而起,仔細的感應起了自己的武器。
在大坑之中。
司馬家的人還在尋找着,突然司馬十六像是感應到了什麽,大聲的喝道:“都停下,誰不許說話。”
此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衆人的耳邊響起,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叮鈴鈴,叮鈴鈴!”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某處響起,司馬十六的目光瞬間朝那一處望了過去,那是一堆碎石。
“将那些碎石移開!”司馬聲的喝道,自己卻是一個健步朝那一處奔去。
司馬十七與司馬十八也是如此,還是這司馬十六的感官靈敏,竟然能到這麽微弱的聲音,他們緊忙跟了上去。
司馬家的人便樹開始在碎石中尋找了起來。
卻說司馬敏,她一閉上眼,通過了初上獨寂,便感應到了拾億的位置,隻是這拾億的位置怎麽離自己這麽遠,起碼這算起來有十多公裏吧?
“感覺到了嗎?”魚梓桑的聲音傳來。
“哼,要你管!”司馬敏冷哼了一聲,而後起身,對着魚梓桑道:“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你問我怎麽辦?你剛剛不是很兇嗎?一副要殺要剮的模樣!”魚梓桑也被司馬敏的舉動吓了一跳,這小丫頭出牌沒有章法,想出王炸就是王炸,想出小三就出小三,讓人防不勝防。
“這個嘛……”司馬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現在自己的拾億沒帶來,自己魚梓桑的差距又小了很多,幸虧自己醒來的時候沒有對魚梓桑動手,若不然誰勝誰負都說不準。
“好了,看你是小孩的份上,我就幫幫你了。”魚梓桑也不去琢磨司馬敏的心思,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都不懂,還不如不去猜。
确實是這樣,女人永遠是一種脆弱的生物,雖然平時她是打打殺殺,但骨子的裏的那份脆弱卻一直在,隻有到了最爲危難的時候,她們才會将這股脆弱表現出來。
現在的司馬敏就是這樣,在她無助的時候,那份脆弱便表現得淋漓盡緻。
“如果往上遊走的話,我們肯定能找到出口,隻是我看這上遊的洞口很小,而且還需要下潛,逆流而上,恐怕……”魚梓桑看着入水口說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司馬敏看着魚梓桑,眼神中滿是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