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十七與司馬十六二人立刻出了大廳,便直奔向了司馬十八的住所,見得執法隊的大部分人已經來到此處,便領着他們上了車,直奔向了司馬家的私人機場。
很快,在司馬家的私人機場,轟鳴聲而起,一架架直升飛機沖天而上,直奔向了司馬十八所在的方位。
而司馬十八在與家主打完了電話便沉思了起來,雖然家主隻是說自己去安排,可是從電話聲音中他卻聽到了怒氣,臉色有些泛白挂斷了電話,而後便跳下了飛機,落在了山崖之上。
剛一落地,他便朝山下飛奔了過去,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找到二小姐。
一個多小時後,一架架飛機已經來到了崖上,甚至有些飛機朝崖下而去,衆人下了飛機,便開始搜尋了起來。
司馬十六與司馬十七也是焦急萬分,二人倒是第一個跳下飛機的,他們要和司馬十八碰個面,起碼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當他們看到崖上斷壁之處,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心中料想,若是從這裏掉下去,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他們緊忙朝崖下走去,匆匆尋人去了。
司馬十六與司馬十七首先找到了司馬十八,而司馬十八在其面前像極了小孩,絲毫不敢吭聲,這二人強大的氣勢壓得司馬十八喘不過氣來。
“你難道不知道二小姐的重要性?若是她出了事,誰也保不了你。”司馬十七厲聲的喝道。
而司馬十八則是将頭低得更低,确實,是自己的錯,隻是當時情況緊急,自己也無從顧及,當發現崖要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先将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吧,我們這麽多人在此處尋找,應該很快會找到二小姐的。”司馬十六倒是沉穩了許多,直接言道。
司馬十八将事情說了一遍,甚至連那水芷若的事情都告知了出來,這倒是惹得司馬十七與司馬十六眉頭一皺,沒想到當年已經死去的水芷若還在。
“你是說水芷若出來幫忙了?”司馬十六沉聲道。
司馬十八點了點頭。
“當年那水芷若被九尾妖狐害死,他的未婚夫王至寶親手埋葬的她,沒想到這水芷若還活着,這裏面到底有什麽樣的聯系?”司馬十七沉思道。
“會不會魚家與水家有一腿?”十六語出驚人,想了片刻,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
衆人陷入了沉思,現在在交談的就他們三人,如果真如司馬十六所言,那這裏面的故事就值得推敲了。
二十年前的那場大戰難道是一場陰謀?以水家爲主,魚家爲次,兩家聯合難道是爲了削弱八大家族的實力?
三人立刻開始回憶了起來,将二十年前的事情好好的縷了一遍,隻是其中有些至關重要的事情卻讓他們想不通,畢竟魚家的那位隕落的強者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魚家的家主啊,他們犯不着以家主的死亡來削弱八大家族的實力。
過了一會,司馬十六突然擡起了頭,對其他三人言道:“這件事等找到二小姐後上報給家主吧。”
十七與十八點了點頭,而後便開始散開,開始尋找了起來。
現在的他們在崖下,這崖下到處都是零落的叢木,叢木之間倒是霧氣彌漫,能見度也隻有數米。
當司馬家的人到了崖下的時候就已經懵逼了,這麽濃厚的霧,連斷崖在哪裏落下的都不知道,這到底該如何去尋找?
不過,就算是困難再大,他們也得尋找開來,隻能憑借着感覺在此處搜尋着,不過,好在這些人都是執法隊的人,其中實力最低的也是人靈四級,對于一些阻礙倒是輕松克服了。
不過,這方向上的問題他們還是沒能解決,所以,現在的他們隻能做一隻瞎眼的貓,說不定還真能碰上死耗子。
饒是如此,很多人都走了冤枉路,尋了近半個時辰後又回到了原點。
無奈之下的他們還是硬着頭皮去搜尋,這也導緻了搜尋的進度慢了許多。
時間在流逝,不管是山谷之中的人還是司馬家的人,均是全員而動,按照軍師所言,他們兵分三路忙碌着。
短短的半天,司馬家便将魚家出現的消息傳遞給了其他家族,一時間,各個家族的人均是召開了會議。
司馬敏的事情其他家族也是知道了,沒想到魚家上來便給了司馬家的一個慘痛的教訓,魚家的人來勢如此洶洶,倒是讓人驚歎不已。
八大家族的人也開始有所動作,當然,這是後話了。
而最爲沉着的還是水家,畢竟現在的水家才是這個世界上公認的大家族,如果做一個比較的話,這八大家族就相當于古代封建的王族,而水家則是皇族,這就是其中的差别。
水家家主并沒有什麽動作,隻是表示這件事已經知曉了,而司馬老二和司馬老三卻是愁眉不展,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而那些隐世的家族則紛紛的出世,在他們沒清楚魚家真正實力之前,他們也并沒有動手,也隻是派遣了家中有些分量的人來到了司馬家。
這就導緻了一個尴尬的局面,一個大敵出現,這世界上的家族則是不爲所動,甚至有着一副觀望的态度,這倒讓司馬家不太好受,沒想到啊,有些人明面上奉承你,背地裏卻是另一套。
司馬家的大廳之中。
司馬風眉頭緊皺,看着手中的書信,而後突然,他單手一番,手中竟然出現了火焰,那書信頓時燃燒了起來。
黑色的灰燼散落在台面上。
“這些人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司馬風看着那些灰燼喝道。
“我早知如此,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讓我們看清了哪些人是站在我們這邊,等魚家的風波過去了,我們再算秋帳,這也能算是重新洗牌的機會,家主不必着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個黑袍男子站在司馬風的身後言道,此人正是司馬家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