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電話那頭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想不起來了嗎?”魚梓桑冷笑了兩聲:“不過也是,您老貴人多忘事,既然想不起來了,那我也沒必要告訴你了。”
“你是魚梓桑?”疑惑的聲音再次傳來。
“呵呵,你的記性還不錯!”魚梓桑淡然一笑。
“好了,我知道了!”電話那頭聲音有些陰沉:“沒想到你竟然能打敗一個四級人靈的修煉者,不過,你的好運應該到頭了,既然惹了我們司馬家,那你準備承接暴風雨吧?”
“呵呵,你在吓我嗎?”魚梓桑說道,而後淡然一笑:“你我之間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玩的直接點,五顆四級人靈丹換取一個四級人靈者,這筆買賣你不虧,如果沒有的話,那麽三天之内,司馬家準備收屍吧。”
魚梓桑說完,便挂斷了電話,看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笑道:“不知道你值不值這個價錢?司馬家會不會爲了你而放棄五顆四級人靈丹呢?”
卻說司馬倩的别墅中。
此刻的司馬倩一臉陰沉的看着手中的手機,氣啊,簡直氣到爆炸了。沒想到司馬家的一個四級人靈會被魚梓桑擒住了,若是這事傳了出去,司馬家的面子都丢盡了。
“可惡!”司馬倩暗罵了一聲,将手中的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隻聽得啪的一聲,這手機應聲而破,四分五裂。
“這件事還是讓那幾個老家夥解決吧,我插什麽手?太傻了我。”很快,司馬倩嘴角便挂上了笑容,将矛盾引向了家族之中。
她拿起了座機,一個電話便打給了自己的父親,将魚梓桑要挾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那頭傳來了深沉的聲音。
“你說他想要五顆四級人靈丹換取一個四級人靈者?”電話那頭傳來了深沉的聲音,司馬倩明顯從這聲音中聽出了不悅。
“是啊,這小子背後有高手,當初遇見他的時候,本想了結他,隻是他背後的高手突然出現,我便遁走了。”司馬倩解釋道。
當然,司馬倩可不會将自己以前收魂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畢竟這種東西屬邪,若是讓家族的人知道,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現在的司馬倩也很糾結,一方面是想盡快将魚梓桑幹掉,而另一方面則是希望魚梓桑不要将自己的事情說出去。
所以她很糾結,不過她也想到了,如果家族的人對付魚梓桑的話,最好還是親自出面,這樣既能保自己的周全,還能解決掉心頭大恨。
她不害怕魚梓桑,令她害怕的是魚梓桑背後的勢力,就像上次那個中年人,如果不是自己使計的話,估計連自己都交代了。
“好了,我知道了。對了,那個姓魚的小子是不是魚家的人?你能确定他的身份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她父親的聲音。
司馬倩的思緒被父親的話給拉了回來,她想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具體的身份,我隻知道他叫魚梓桑,而對于他是不是魚家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他的身份很隐秘,我查不到他任何的資料。”
“這麽說來,他是一個神秘的人?”電話那頭再次傳來疑惑聲。
“爸,這小子截了我們一個四級人靈,說明他的實力已經到了四級人靈之上,而且我看他的年齡好像也隻有二十歲不到,這背後的勢力……”司馬倩解釋道。
“二十歲不到嗎?”
“恩,這我能确定。”
“知道了,看來他背後的勢力不小,若不然也不會成長這麽快了。你知道他的功法是什麽嗎?”
“不知道,以前沒碰過。”司馬倩搖了搖頭說道。
“哦,你沒見過,那應該是是隐士家族的功法,不是魚家就是水家了,或者說是那些隐士的後代,不過,大部分隐士我這邊都有資料,你若是沒見過的話,這範圍又能縮小一圈了。”
“是啊,他的功法至陽至剛,手中提着一個木棍,我也不識别那根木棍是何等武器。”
“哦?那就奇怪了,他到底是誰呢?”
司馬倩和她的父親探讨了許久,也沒有将魚梓桑的身份給讨論出來,現在的他們隻知道魚梓桑背後的勢力不小。
而反觀魚梓桑。
他給司馬倩打完電話,便拿起了背包跨在肩上,而後扛起了那黑衣人,鎖上了房門,選了一個方向,便飛奔了出去。
現在的他所有事情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尋一個地方,好生的躲起來,盡量不讓八大家族的人找到自己。
而這個黑衣人則是自己的手中的寶貝,自己能不能獲得四級人靈丹還要看這個人的價值,帶着他,說不定有着意外的驚喜。
幸虧,現在是深夜,如果是大白天的話,恐怕會有人被魚梓桑的行爲吓到,他扛着一個人在馬路上狂奔,其速度已經超過了近百邁,一直在限速八十的公路上超速奔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魚梓桑才停歇了下來,随便選了一個野地稍作休息了一番。
對他而言,野外露宿是家常便飯,他習以爲常。若是換到了現在人,估計沒有幾人有膽量在野外風餐露宿,畢竟現在生活好了,誰願意受這罪呢?
他看着地上的黑衣人,稍稍吃了些幹糧,喝上了幾口水,輕言道:“怎麽?到現在還裝睡嗎?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斷了你的一隻手。”
這黑衣人聽得魚梓桑的話,雙眼暴睜開,而後面色恐懼的看着魚梓桑,他怎麽知道自己沒有昏睡?
在他剛醒的時候便已經查看了自己的身體,本想給魚梓桑來上一記突襲,隻是無論自己如何運氣,經脈中竟然沒有一點靈力,這就悲催了,他知道魚梓桑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動手了。
所以,他能做的便是裝睡,希望不要讓魚梓桑發現,沒想到此舉還是未能逃脫魚梓桑的感官,最後還是被他發現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這黑衣人眼帶憤怒和恐懼的看着魚梓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