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定了。”魚梓桑嫌棄的看了一眼那輛法拉利,現在的他已經對這種嬌小的跑車産生了恐懼感,這種車子雖然好看,可是太擠了,自己甯願去坐王叔的破皮卡。
“恩,明天準時來哦!”慕容秋秋對魚梓桑眨了眨眼便轉身離開。
二人分道揚镳,各走各的大道,而明天,這命運便會将二人再次扭擰在了一起。
魚梓桑朝住所走去,一路上他也在思考着,要不要将這件事告訴王叔?畢竟是從出谷到現在一直是王叔帶着自己,若是出了什麽事,王叔該如何對自己的爺爺交代?
自己這次面對的可是八大家族!随便一個家族,再随便拿出一個人靈說不定都能秒殺自己,不過,慕容秋秋給出的價格也十分的誘惑,畢竟誰不想讓自己的實力大增呢。
“還是和王叔說下吧,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魚梓桑想了很久終于才下定了決心,不該隐瞞的,自己也無需去隐瞞了。
很快,他便到自己的住所,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王叔并不在家。
王叔不在家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王叔都是到了晚上才回來,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連自己都不會察覺到。
“先去看看李青怎麽樣了。”魚梓桑也不想那麽多,徑直去了二樓,回到了卧室中便将琉璃拿了出來。
他盤膝而坐,看着琉璃便叨念了起來,很快李青便出現在了魚梓桑的面前,隻不過,現在的李青則是一副俏皮的模樣,這不?她嘴裏還叼着一顆棒棒糖。
“怎麽樣了?”魚梓桑問道。
“大爺爺、二奶奶、三爺爺都不肯說,他們隻是說等你突破了,他們就會出來。”李青回道。
“等我突破了?”魚梓桑郁悶道,這三級突破到四級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說不定在下一秒自己就能頓悟了,或者是這一輩子也很難突破,自己欠缺的就是那個契機。
“謝謝了。”魚梓桑回道。
“沒事,我先回去了。”李青看着魚梓桑皺眉的模樣,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反正自己也不懂,還不如回去找那三位老人去玩了。
“回去吧。”魚梓桑嘴中叨念着口訣,便将李青召了回去。而後他便陷入了沉思,這三位老人到底是什麽來曆呢!
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天色也逐漸的暗淡了下來,夜幕逐漸鋪蓋在高空上,月亮也散發出她柔和的光芒,就連那一閃一閃的小星星都開始點綴着這片星空。
魚梓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醒的,醒來之後,看了手機才知道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他料想王叔也回來了,便緊忙起了身。
他打開了燈,順着樓梯走下樓,果然,王叔已經回來了,現在的王叔還是如同以往一樣,依舊是盤膝而坐在棺材的對面。
“王叔……”魚梓桑輕聲的喚道。
“怎麽了?這麽晚還不休息?”王叔的聲音飄來,但他的身子未動。
“我一件事要和你說。”魚梓桑靠近王叔說道。
“有什麽就說吧。”王叔緩緩的轉過身子。
“不知道王叔你還記得慕容秋秋嗎?”魚梓桑問道。
“就是那個帶着藏獒的小丫頭?”王叔的記憶倒不錯,隻是片刻便想了起來。
“恩。”
“她怎麽了?”
“她今天來找我,求我幫她辦一件事。”魚梓桑小心翼翼看着王叔說道:“她的酬勞就是一顆四級人靈丹。”
“四級人靈丹!”王叔詫異的眼光一閃而過,而後驚訝道:“這慕容家看來還真是富有,竟然用四級人靈丹讓你去辦事。”
“恩,隻不過,這件事有些麻煩,所以我來和你說一聲。”魚梓桑點了點頭說道:“慕容秋秋讓我教訓一個叫諸葛成的人,而這諸葛成是諸葛家的人。”
魚梓桑說完便緊張的看着王叔,他心中也有些忐忑,剛開始扯出個司馬倩,而後又是慕容秋秋,現在好了,又來了一個諸葛成,八大家族已經被自己牽扯出三個出來了。
王叔一聽諸葛家,眼中寒光一閃,隻是在那一瞬間他又恢複了平靜,而後說道:“諸葛家麽,又是一個虛僞的家族。”
“你可想過後果嗎?”王叔轉念,便看向魚梓桑說道:“和八大家族牽扯上了關系,說不定你的小命也因此會丢掉。”
“在人靈的世界裏,八大家族就是王,沒有誰能超越他們,當然除了……”王叔說完便不再多說:“你的膽子也不小,竟然敢接下這個活,和你的父……和你爺爺倒是很像。”
“所以,我提前将這件事告知王叔你。”魚梓桑聽不出王叔這話的意思,他說話總是斷斷續續,有些事情根本不想讓自己知道一樣。
“你心裏怎麽想,那你就去怎麽做。隻有這樣你在人靈這條道路上才能走得更遠,不拘束别人,這才是你自己的道。”王叔想了片刻說道。
魚梓桑一愣,這王叔怎麽感覺變了很多,竟然不阻攔自己和八大家族來往!
“王叔,你覺得我合适嗎?”魚梓桑弱弱的問道。
“沒有什麽合不合适,隻有你自己願不願意去做,王叔我還是那句話,想做,那就去做,遵循你自己的本心,這樣你才會更加的強大。”王叔說完,便扭頭,繼續面對着棺材盤膝而坐。
“哦哦哦,懂了,謝王叔。”魚梓桑見得王叔已經扭頭過去,也知道王叔是想讓自己跟随着自己想法做事,也起了身,朝自己的房間摸了過去。
回到自己卧室中的魚梓桑,陷入了沉思,王叔這話給了自己很大的感觸,想要做什麽事情爲何要遵循别人的意見?既然選擇了,那也是自己本心選擇的,何必要拘束于他人。
就這樣,魚梓桑陷入了一種迷糊而又朦胧的狀态,這東西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像是隔着一層迷霧,隻要撥開這一層迷霧,自己便能一飛沖天,可是這迷霧到底該如何去破呢?
現在的他就處于半個領悟的狀态,他也隻是觸及到這層領悟的邊緣,具體該如何突破還需要看魚梓桑如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