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茗這時走進了房間,連柔爲大家介紹了一下,阿輝見柏茗身後背着一把奇怪的刀,這把刀,刀身很粗,而且上面是橫紋,就好像馬上就斷開一樣。
連柔帶着一行人,向着内城出發,這次他們沒有去密道,而且向着内城城牆走去,連柔之前一直沒有說,如何進入内城,難道他們要爬内城的城牆嗎?
很快他們到了内城城牆下,這内城的城牆光滑如鏡,沒有一點可以借力的地方,想要越過内城城牆,除非會飛,才成實現。幾個人都愣愣的看着連柔,不知道連柔帶他們到這裏的目的。
連柔打手勢讓所有人隐蔽,然後看着城牆上方,打起一聲口哨,阿輝擡頭向高高的城牆上望去,上面沒有什麽異樣。過了一會,城牆上,也想起了口哨聲,然後一團黑色的物體,快速的由城牆上面落了下來。
幾人急忙閃避,等那物體落下來後,阿輝才看清這是兩條繩索,這時大家才明白,他們要拉着繩索攀上城牆。
連柔打手勢,讓章道同柏茗打頭,章道拉住繩索,雙腳瞪着城牆,然後快速上前攀爬,柏茗的身形要比章道快了很多。
連柔又讓阿輝和郎嚴上去,郎嚴把雲彩背在身後,拉着繩索向前爬去,阿輝也學着章道的樣子,爬上了城牆。當阿輝爬到一半時,已經累的是氣喘籲籲,而且身上已經滿是汗水,一陣冷風吹過,阿輝身一抖,差點把手中的繩索撒開。
阿輝向下望了望,看見連柔同杜專爬一根繩索,而且連柔用一根繩子将自己與杜專連到一起。杜專驚恐的張着嘴,想要叫,又不敢叫出聲來,他每爬一下,都得歇息一會,連柔就在下面耐心的等待。
阿輝歇息一會,繼續上攀爬,等阿輝到了城牆頂端時,一隻手伸了出來,阿輝抓住那隻手,上面的人用力一拉,把阿輝拉到城牆上。
阿輝上到城牆後,看見拉自己的人是紫瑩,阿輝又驚又喜,笑着看着紫瑩。紫瑩打手勢讓阿輝退後,然後自己又探下身體,去拉郎嚴。
阿輝站在城牆上向下望去,沒想到自己又回到内城了。郎嚴一直焦急的向下望着杜專和連柔兩人,兩人是速度太慢,這時紫瑩抓住繩索,翻身跳下去,順着繩索滑了下去,當紫瑩滑到杜專身邊時,停了下來, 低聲對杜專說了什麽。
杜專愣了一會,馬上加快速度,向上攀爬,這次沒有歇息,一口氣爬上了城牆。上來後,阿輝很奇怪紫瑩同杜專說了什麽,他走到紫瑩身邊問道“你和他說了什麽!”紫瑩瞪着阿輝,搖搖頭,阿輝一紫瑩的目光也不敢多問。
在紫瑩的帶領,下一行人借着夜色向内心進發。他們穿過内城林帶,然後來到一處小山前,紫瑩低身在山坡上的亂石中,打開一個蓋闆,示意所有人快速進入。
當阿輝進入後,前方是一個很大的斜坡,再往下走,裏面豁然開朗,這裏空間很大,而且有很多巨大的柱子矗立在空曠的大廳之中,支撐着山體,看樣子已經把整個山挖空了。
柏茗在前方不停的打量着,然後自言
自語的說道“這就是覺醒者的基地嗎?”連柔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柏茗一下說道“是的,這是我們在内城的基地。”柏茗臉色不是很好看,跟着連柔繼續向前走去。
連柔帶着他們,穿過大廳,來到一個房間中,這個房間裏聳立着這幾個石像,高大而威嚴,在石像前方,有一個圓形的桌子。
阿輝進到房間裏就開始大量那些石像,房間了一共有三個石像,這三個石像,手中拿着三把不同的刀,在向上看去,阿輝發現這三個石像部沒有面容。阿輝身邊的柏茗,也正看着石像,然後歎息的搖搖頭。
連柔站在桌前,看着所有人,然後說道“這裏是我們覺醒者的基地,剛剛柏茗已經猜出來了,到了這裏很安,我們将會在明天行動,這段時間裏,任何人不得離開這裏,明白嗎?”
這時房間中,又走進來個人,這兩個人帶着獵鷹團的面罩,他們走到桌子前,摘下了面罩,兩人自我介紹的說道“我叫袁嬰,他叫柳虬,我們都是覺醒者的一員。”晏嬰說完在懷裏拿出幾個面罩,分發給衆人說道“執行任務時帶着這個,還有,你們有什麽需求,盡管找我!”
阿輝接過這獵鷹團的面罩,伸手撫摸着面罩,有些激動,自己終于能帶上這個面罩了,自己現在也是覺醒者的一份子了。但柏茗顯着不阿輝更加激動,捧着面罩的手,有些顫抖,阿輝看了柏茗一眼,柏茗一直低頭看着,面罩上的圖案出神。
袁嬰繼續說道“一會我帶你們去房間,房間裏的食物和酒水都已經準備好了,感謝大家能參與這次行動!”袁嬰說完對衆人施禮後離開。
阿輝同杜專還有郎嚴住在一個房間中,杜專見到酒很高興,他抱着房間裏的酒,小心的問阿輝和郎嚴,說道“你們喝嗎?”他那猥瑣的表情一下就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很明顯他不希望這兩人同他搶酒喝。阿輝笑着搖搖頭。
躺在床上舉起覺醒者的面罩,看個不停,突然阿輝由床上翻身起來,走出房間。他想起了昭影,很奇怪,昭影怎麽不在這裏?這時,連柔剛好路過阿輝的房間,阿輝急忙叫住了連柔問道“昭影怎麽不在?”
連柔對着阿輝笑了一下,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對阿輝說道“你跟我來!”阿輝跟着連柔走到一個房間前,阿輝心脹快速跳動,也許昭影就在這個房間中。
等連柔打開房間後,阿輝很是失望,房間坐着紫瑩,阿輝有些懼怕紫瑩,想要離開,但紫瑩瞪着阿輝,說道“進來!”阿輝隻好低着頭走進了房間。
連柔輕聲對阿輝說道“昭影有一項很最要的任務在執行,等我們完成任務後,你就能見到昭影,而且那時我們也不在隐藏身份了。”
阿輝低着頭看着自己手裏的面罩問道“我們能不能先救喬禮隊長?我怕……”
連柔對阿輝說道“我們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爲了救出喬禮而準備的,也許馬上,我們和内城就要決出勝負了,所以這次行動對我們,和
外城很關鍵,而且你也是我們最關鍵的人!”
阿輝驚訝的看着連柔問道“我?我是關鍵人?”連柔點點頭,看了看紫瑩,紫瑩走到阿輝身邊說道“你也許将決定,我們的成敗!到時候不要讓我們失望!”
阿輝沒想到自己這麽最要,他緊緊抓着手中的面罩,點點頭,說道“我一定要救出喬禮隊長!”連柔鼓勵的拍了拍阿輝的頭,說道“我相信你能做到!”
然後兩人指着面罩問道“喜歡嗎?”阿輝笑着點點頭說道“我現在也是覺醒者的一員了吧?”連柔身邊的紫瑩笑着說道“你早就是了!”
紫瑩又阿輝說道“那你知道,這圖案是什麽意思嗎?”阿輝看了看面罩,搖搖頭,然後說道“這是獵鷹嗎?”紫瑩把面罩接過,在手中攤平,看着那圖案說道“這是傳說中的一種鳥,他經曆着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驗後,得到重生,并且升華自己,讓人間免去痛苦和殺戮,它象征着美好,自由的生活!”
紫瑩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每個覺醒者都佩戴着它,帶着痛苦和煎熬,浴火重生,讓我們獲得真正的自由!”
紫瑩說完把面罩再次鄭重的交給阿輝,阿輝小心的接在手中,看着那火鳥的圖案,心中澎湃不已。
等阿輝回到房間後,發現杜專已經把兩瓶酒都喝光了,躺在床上打起呼噜。雲彩趴在郎嚴身邊,也已經睡着了。郎嚴看着阿輝說道“這次行動,我感覺不是很好,如果我又什麽意外,你幫我照顧雲彩!”
阿輝驚訝的看着郎嚴,說道“不要亂說,你我都會沒事的,雲彩一直都得你去照顧,不要亂想了!”
郎嚴還想要繼續說什麽,這時,柏茗拿着酒走進房間,他笑着對郎嚴和阿輝說道“章道睡了,我想找人喝點酒,怎麽樣?你們想喝點嗎?”柏茗說完看見地上的空酒瓶,笑了一下說道“看來,我是來晚了,你們已經喝完了?”
郎嚴搖搖頭說道“就都讓杜專喝了,我還真有點饞酒了!”柏茗把酒瓶放在郎嚴面前,說道“那正好讓你,解解饞!”
阿輝因爲剛剛郎嚴的話,心情不是很好,但柏茗在又沒辦法繼續安慰郎嚴,柏茗把酒送到阿輝面前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是三隊柏茗,以後都是朋友了!”
郎嚴很是豪爽,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說道“我是二隊的,我以前見過你。”
柏茗也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撇撇嘴說道“這酒真一般,但還能入口!”阿輝也跟着兩人喝了起來,喝了一會酒,柏茗問道“你們以前見過覺醒者嗎?”
郎嚴搖搖頭,喝了一口酒,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覺得覺醒者挺好,至少能痛快,相幹什麽幹什麽!”
柏茗笑着說道“那是,他們可幹出不少事,每件事都讓内城很是頭疼!”
阿輝問柏茗說道“都是什麽事,你知道嗎?給我們說說!”柏茗喝口一口酒,說道“以前不敢說,現在無所謂了,那我就和你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