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聽完後,很是高興,搶過韓林手中的酒瓶,又喝了一大口說道:“我現在就去,安排人選!”說完就要走。
韓林一下拉住了周婷,說道:“這件事,不能再向外擴散,如果想要伏擊,房間裏的人就夠了!”
周婷回頭看了看房間裏幾個人,能行動的就魏勳和莊央,而莊央身手又太差,不能讓魏勳一個人去吧,周婷搖搖頭說道:“這裏的人手不夠!”
韓林拉着周婷說道:“誘敵一人,三人伏擊,很完美!”周婷看了看韓林說道:“那裏來的,三個人啊!”韓林笑着說道:“魏勳、你、加章道。”
周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章道,搖搖頭說道:“章道?能行嗎?”
韓林也看着床上的章道說道:“能行!但你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先等内城的消息吧!我想今天晚上,就會用消息。”周婷點點頭,說道:“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們,我先去看看汪量。”
看見周婷走出了房間,魏勳一把搶過酒瓶,怨恨的說道:“這是我的酒,一口我還沒喝那!”說着,拿起酒瓶,對嘴着就倒,可是倒了半天,一滴酒也沒倒出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韓林,想發火但還是忍住了,把酒瓶丢在一邊,躺在床上生悶氣。
韓林笑着說道:“等伏擊完成後,讓你喝個夠!”魏勳睜眼看了眼韓林,撇着嘴說道:“你就騙人吧!”
阿輝不願回自己的房間,就讓莊央,在韓林的房間裏加了一個床位,莊央則跑到阿輝房間躲清閑去。魏勳倒是很聽話,在房間裏警衛着。阿輝伴着章道的鼾聲入眠。
阿輝剛剛合眼,就聽見走廊裏有腳步聲,阿輝警覺的睜開眼睛,窗外的天,剛剛發着灰蒙蒙的亮光。
韓林也由床上坐了起來。魏勳也把刀抽了出來,躲在門後聽着動靜。門被推開,周婷快步走了進來。
周婷看了一眼門後的魏勳,贊許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對韓林說道:“内城沒有消息,但是,一隊和二隊也出問題了!”
韓林坐在床上,疑惑的問道:“一隊和二隊?怎麽了?”周婷歎口氣說道:“都是測試鬧的,一隊和二隊,不也要進行測試嗎。二隊好像在暗地裏偷襲的一隊的人,而且還是選出來參加測試的人。身上也被砍了十幾刀。”
随後周婷又抱怨的說道:“這狗屁測試,把這幾個巡護隊,鬧的雞犬不甯,聽說一隊那人雙手筋被斬斷了。”
韓林看着周婷問道:“内城什麽反應?”周婷搖搖頭,說道:“内城隻是派藤慶去治療,之後在也沒有消息了!但具體是不是二隊做的,這也很難說清楚!”
韓林沉思了一會對周婷說道:“我們今天晚上行動!這是一個好機會,内城既然不幹預,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幹一場!”
韓林又對周婷說:“伏擊的事,不要外傳,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周婷點點頭。
韓林對魏勳說道:“去把莊央叫過來,我來說一下計劃。”魏勳表情極其嚴肅,手中緊緊握着刀,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韓林轉過身來,推了推章道,章道的鼾聲停了下來,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看了一眼韓林,韓林看着章道的目光,微微笑了一下,對章道說道:“我們有任務!”章道聽後,一下跳下床來,走到韓林
邊上。
韓林伸手握住了章道的手,章道也握住韓林的手,并對韓林微微一笑。韓林心裏清楚,章道回來了!
莊央揉着眼睛走了進來,看着房間裏的人,驚訝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随後他又看見了章道,他樂呵呵的對章道說道:“喲!醒過來了!”章道笑了一下對莊央點點頭。
周婷對他招招手說道:“韓林布置計劃,我們今天晚上行動。”莊央瞪了韓林一眼,說道:“晚上行動,這天剛亮,布置什麽啊?”
這時魏勳走進了房間, 聽見莊央說的話,上前就推了一下莊央,說道:“好好聽着!”莊央回頭瞪了魏勳一眼,但看見魏勳拿着的刀,又轉過頭陪着笑臉對韓林說道:“什麽計劃啊!”阿輝想,魏勳心中是急着報仇,才如此态度。
韓林笑了一下說道:“這計劃裏,你是最重要的!”莊央吃驚的問道:“我?我最重要?”莊央不相信的看了周婷,周婷拍了一下莊央的肩膀。
韓林說道:“今晚,我們設三人伏擊,伏擊的三個人是,魏勳、周婷、和章道,而且不能帶我們的大刀,每人都準備一把匕首。衣服都要黑衣,夜間不容易被發現。伏擊的位置就在小巷,因爲小巷,很好隐蔽,也好下手,隻要把人砍倒,我們就撤離。”
韓林看着莊央說道:“那重中之重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說着拍了一下莊央的肩膀,莊央愣了一會,突然推開韓林的手,喊道:“别騙老子,你是讓老子當誘餌是吧!”
韓林拉着莊央的手說道:“别小看這誘餌的任務,全隊上下沒有人比你更适合了,做誘餌,必須而機警過人,而且才智也得極高,才能裝得像,如果你失敗了,我們全盤皆輸。這任務非你莫屬了!”
韓林說話時,周婷和魏勳已經分左右兩邊,把莊央夾在中間。莊央苦着臉看了看三人說道:“不去,是不是,不行啊!”三人同時點頭。莊央都快哭了,喪氣的是說道:“既然,非我莫屬,我就去吧!”
周婷笑着對大家說道:“現在已經清楚了,我們分頭準備吧。我去準備刀,魏勳和章道,準備衣服。”
莊央回頭問周婷,說道:“我準備什麽啊?”韓林笑着拍了一下莊央說道:“你就不用準備什麽了,隻要帶着刀,拿着酒,就行!”
莊央奇怪的問道:“怎麽還拿着酒啊?”韓林笑道:“不喝酒,誰能在這時候還出駐地啊!”
等周婷他們都走出房間後,阿輝小聲的問韓林說道:“我能一起去嗎?”韓林搖頭對阿輝說道:“不行,雖然這次行動,我們比較主動,但要是有一點變化,我們将會很危險,所以,真到動手之時,無法顧及你。”
阿輝有些失落,這樣的計會,自己居然參加不上,他看着韓林又問道:“那你去嗎?”韓林想了一會說道:“我也會去,我得帶着他們的刀,以防萬一。”
這一天過的很快,阿輝躺在床上,看着周婷拿回來幾把短刀,韓林看着手中的短刀有些猶豫,周婷對韓林說道:“匕首倉庫了也有,但我翻到這幾把短刀,感覺比匕首好用。”說着她就像開玩笑一樣,把其中一把,放在阿輝手中說道:“都不在時,自己保護自己!”
幾個人進一步的把計劃詳細研究,莊央陪着阿輝躺在床上,一臉苦相,也不參與讨論
,也不說話。隻是拿着哪個空酒瓶擺弄着。
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去,房間中的幾個人,也不在說話。有的坐着,有點躺着,養精蓄銳等待夜晚的行動。
阿輝拿着手中的短刀,發現這短刀上雖然有些鏽迹,但看上去還是比較鋒利的,分量也很合手。自己到現在還沒有佩刀,這把刀也許就是自己的第一把佩刀吧!
天已經完全進入黑暗,而今晚的月亮,隻是發着昏暗的微光。韓林看了看窗外,對幾個人說道:“準備行動吧!”
莊央由床上站起身,穿戴好皮甲,背好刀,拿起空酒瓶,回頭看了看房間裏的人,目光有些哀怨,想說什麽,但韓林他們已經開始催促他了,莊央無奈隻好率先走出了房間。
韓林等周婷他們走後,把他們的佩刀,用衣服包好,對阿輝說道:“自己小心點!”也走出了房間。
阿輝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手裏拿着短刀,把玩着。眼中向窗外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也看不清幾個人的身形。阿輝站在房間中,拿着短刀,想起龐浦教的姿勢,就練了起來。
可是剛剛練了一會,心中還是想,去看看這次伏擊。越想心中也癢。阿輝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短刀,感覺身體已經不像之前那麽疼了。一咬牙,他決定去看看,這次伏擊行動。想到這裏,轉身走出了房間。
莊央由駐地的圍牆翻了出去,拿着酒瓶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勞役區。雖然身體在搖晃,但莊央的眼睛一直警覺的四處察看。前面就是通往勞役區的小巷,莊央停了一下,緊了緊身上的皮甲,莊央還留了個心眼,在衣服裏面多穿了一副皮甲。
莊央拿着酒瓶,對着嘴喝了一口,其實酒瓶中什麽也沒有。莊央 繼續晃悠着走進了小巷中,莊央的步伐變的很慢,眼睛一直在看向周圍。可是小巷的光線比街道上要暗很多,即使這樣瞪大眼睛,也看不清前方的事物,隻能憑着感覺向前走,莊央邊走邊在心中不停的罵韓林。
當莊央耗費了很長時間才轉出小巷時,這時他頭上有一道黑影掠過,隻是夜色太暗,莊央完全沒有看見。還在繼續晃晃悠悠的向前走着。走了幾步莊央又放慢的腳步,再走就真的要進入勞役區了,他現在在猶豫,是回去還是繼續向前走。
頭頂刀光一閃,半空中一個人拿着刀,疾速撲向莊央。等莊央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快到面,莊央順勢倒地,在地上不停滾動,滾出了很遠,才站起身來。
他剛剛站起來,身後就被砍了一刀,莊央大驚,也顧不上背後的刀傷,轉身就向着小巷方向跑去。跑了幾步莊央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真的是兩個人在追他。
莊央放開步伐跑進了小巷,他看不見周婷他們埋伏在那裏,心中害怕就着急,隻能沒命的不停跑。那兩人已經追進小巷,可是他們剛剛進到小巷中,其中一人就被迎面砍了刀。
這一刀,就魏勳砍的,由于手中拿着短刀,隻在那人胸口砍了一道口子,那人仰面倒地。随即第二個人,愣了一下,剛要轉身,前胸和後背同時被砍兩刀。砍他的是,章道和周婷。兩人得手後,轉身就想走。
三人得手後,相視一笑,轉身想要撤離。他們回身才發現小巷之中居然還有一個人,站立在巷子中。那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阻擋在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