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黑衣人世界購買的破舊宇宙飛船,柳航輕松的跨越大西洋,抵達了“唯一超級大國”的大漂亮國。
科技層次的碾壓,讓宇宙飛船從領空飛過到降落,都沒被發現。
如入無人之境。
落地之後,柳航化身成爲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男性。
英俊,高大,深邃的眼眶和唏噓的胡渣能夠迷倒絕大部分的女性,以及……小部分男性。
具體人物設定模闆也很簡單。
漫畫中某個總是叼着香煙,一臉頹廢,穿着風衣,睡遍了各個種類雌性,包括雄性的渣男,就是個最合适的形象。
在路口,柳航招手喊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皮膚略黑,眼睛很大,開口咖喱味的英語讓人瞬間确定其身份,是三哥沒錯了!
坐在出租車的後排座位上,調整了個能讓自己舒服,且慵懶的姿勢。
“先生,請問您想去哪兒?”
司機三哥在看着柳航時,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我剛來這兒,先生,你知道哪裏适合好好吃一頓嗎?”
“您想吃什麽?印度菜?泰國菜?還是日本菜?”
“都可以,不過我希望能距離最近的教堂能近一些。”他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得找個十字架拜一拜,上柱香。”
上柱香,沒毛病。
“放心,這地方我很熟。”
三哥開車技術在不少美國大片中都有展示,準确說來就是快準狠。
汽車停穩,柳航付錢,下車來站在路邊,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盒香煙。
随手點一支煙。
雲霧缭繞,讓嶄新的黃風衣,纏繞上一絲絲煙熏味兒。
他沒急着去吃飯,而是站在路邊抽着煙,觀察着路邊行人。
一個有着深邃氣質的男人,能輕易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不過沒有離譜的搭讪,這裏畢竟不是電視電影,更不是某一本網絡小說,大家都忙着彼此的事情,過往匆匆。
一連抽了一盒煙,柳航滿意的擡起皮鞋,将煙頭碾滅,在他腳邊已經有足夠多的煙頭,爲這并不算怎麽樣的環境,再“增色”幾分。
吃什麽不重要。
得制造一些“在場證明”才行。
雖然柳航也不相信電腦中的那兩個視頻,但是他也粗略的檢查過,視頻應該是沒有後期修改。
所以,走進這兩個案子對柳航來說,也很重要。
抽光一盒煙,他身上的煙味已十分濃郁,路過兩個女孩時,身上濃郁的味道讓她們咳嗽不停。
歉意的沖兩人一笑,柳航走進了那家日料店。
在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下,點了份菜後,他沒精打采的吃起來。
磨磨蹭蹭有一個小時,終于把菜吃完。
柳航掏出煙,叼着點燃。
服務員走來,保持着微笑說道:“抱歉先生,本店不設立抽煙區,禁止抽煙。”
“是嗎?”
他深吸了一口煙,吐出。
“當然,我們都得遵守規矩。”
點燃的煙按進餐盤裏,他結賬後起身離開,身後是始終保持着微笑的服務生。
從餐廳出來,來到距離此處并不遠的教堂。
白色的建築,透過大門往裏看,聖母瑪利亞的神像沖着柳航所在之處,反射着陽光,仿佛真的有聖靈顯現。
他走進教堂,意外發現之前在路邊碰到的兩個女生,竟然也在教堂裏。
留着棕色長發的女生,閉着眼睛在十字架前禱告。
紅色大波浪頭發的女生,則在一旁坐着,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過了一陣子。
一個中年神父走出來,面帶微笑與棕發女生聊天。
以柳航的耳力,輕而易舉的聽清楚了二人的聊天内容,大概是,棕發女生最近總感覺心神不甯,而且她發現自己的男友總背着自己,好像在做什麽古怪的事情。
換做其他人,第一反應一定是疑惑,她男朋友是不是出軌了。
但是棕發女生卻對男友的忠誠十分自信,并且因爲不可知的原因,她十分肯定,自己的男友一定是被惡魔侵蝕了,所以來教堂,希望能得到神父的幫助。
神父則爲棕發女生做着心理輔導。
當今社會,已經不是中世紀時候,宗教能讓人托付所有,一些神父的作用,更像是心理導師,幫助迷惑的人安撫内心。
在柳航看來,棕發女生就是一個“好目标”!
讓他能成功在這個國家“顯靈”,以此來試探着接觸那個視頻中的惡靈。
過了十幾分鍾,棕發女生向神父道謝,并帶着自己的同伴離開。
中年神父的目光轉向了柳航。
在對方開口之前,柳航已經先一步開口:“剛才那個女人不是單純的心理問題,惡魔蠢蠢欲動,你不該這麽武斷。”
“什麽?”中年神父一臉茫然。
搞什麽?
惡魔?
真以爲這是電影了?
柳航卻已經轉身離開,并匆匆跟上了兩個女生。
兩個女生駕車離開,柳航則悄悄跟在身後,其實在某幾個路段時,會故意的顯露自己的身形,并在下一個路口突然消失。
他以普通人的雙腿,保持着跟蹤。
經過半天的跟蹤,柳航也了解到棕發女生名爲安珀·米德,有一個非常恩愛的男友,男友在最近幾天卻像是着了魔,态度大變不說,每天都會有一段時間消失,無法聯系。
紅發女生名爲泰拉·貝斯特,與安珀不同,她是一個無神論者,今天也是陪自己的好姐妹到教堂看一看,希望安珀能夠放松下來。
等到家後,紅發女生泰拉安慰了安珀幾句話後,接了個電話離開,
離開安珀家,在車上,泰拉點燃了一支煙,并将自己的紅發撩到耳後。
“叩叩~”
車窗被輕敲。
站在車窗旁的是一個穿着長款風衣的金發帥哥,他嘴裏叼着一支沒點燃的煙。
泰拉了然,将打火機遞過去。
“謝謝”對方點着煙之後,将打火機歸還。
“你身上有惡魔的氣息纏繞。”柳航說道:“你最近該小心一點。”
“現在搭讪都這麽離譜嗎?”泰拉嘲笑。
金發帥哥彎腰,手肘支撐着車窗,一雙眼睛盯着泰拉:“我跟了你們很久,你的那個朋友身旁有惡魔,如果不盡早除掉,會出大事。”
“跟蹤?”泰拉明顯有些不爽,就算這張臉夠帥,她也想一拳打上去。
跟蹤的死變态,打多少次都不解氣!
“這是我的電話,有問題随時打給我。”他留下一張紙條,便離去。
泰拉随手将紙條丢向後排座椅。
打電話,找神棍?
她可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不管是騙炮,還是騙錢,把目标放在她身上可是找錯人了。
夜晚,安珀家。
安珀的男友終于回家了,他臉色很差,有着精神不佳的沉重眼袋。
“弗魯爾!你失蹤了一整天!”安珀眼眶發紅。
“我有嗎?”
男友疲憊的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飲料不在意的反問。
“你最近究竟怎麽了?不如,等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教堂?”
“我不信神安珀!”
男友弗魯爾大吼一聲,見自己女友驚恐看着自己,他強迫着讓自己精神平緩,讓聲音溫柔一些:“我隻相信我自己!”
但他完全不知道,在說出這番話時,他的聲音反而更加的癫狂!
“弗魯爾!”
“好了,忙了一天我很累了,先睡了。”弗魯爾先一步回了卧室。
深夜,
兩人同床異夢。
柳航則利用至尊魔戒隐身,進入卧室,站在二人的窗前。
“睡的可真夠開放的。”
看了一眼安珀,柳航點點頭以自己欣賞的角度來評價,表示贊賞。
不過他今天的目标不在安珀身上,而是安珀的男友。
粗略的檢查一番,得出結論。
“身體衰竭但是大腦異常興奮,這哥們嗑藥了吧?”
因爲嗑藥,性情大變,十分正常。
但柳航需要他不正常。
第二天,一大早弗魯爾就不顧安珀,起身離去。
柳航跟在他身後,發現弗魯爾的一天十分簡單,去偷東西,然後買藥粉,這一次弗魯爾的運氣異常好,賣藥的那家夥自己突然中風發癫,弗魯爾直接搶走了好幾份!
而在半個小時後,弗魯爾就已經因爲過量嗑藥,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事情進展還有了意外收獲,柳航使用“召喚術”,輕松将沒什麽反抗能力,即将消散的魂魄奴役。
“我這也算做了個好事,沾染上小藥分的人,比被惡魔纏身還要可怕,還要堕落,這種人不如廢物利用。”
當天,安珀沒有等到自己男友回家,反而等到了他死亡的消息。
因爲閨蜜的男友死亡,泰拉也從家中出來,到安珀家陪伴閨蜜入睡。
站在門外柳航看向身旁雙眼茫然的弗魯爾魂魄。
“雖然不是頭七,不過你該回家了。”
茫然無神的弗魯爾推開了門,一步步的走向卧室。
卧室内,安珀哭累了正在睡覺,泰拉打了個哈欠,放下了手機。
“嘎吱~”
門突然被推開。
風?
泰拉起身下床,将卧室門關上。
轉過身。
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入睡的安珀身旁!
是已經被宣判嗑藥過量死亡的弗魯爾!
“安珀!”
泰拉的尖叫聲,幾乎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
熟睡的安珀猛然睜開雙眼,茫然的看向泰拉。
“怎麽了,親愛的?”
“你,他!我看到……”泰拉仔細看,哪裏還有弗魯爾的身影?
“我可能是眼花了。”
泰拉回到床上,心髒怦怦跳,她沒有表現出的那麽平靜。
“我有些困了。”安珀點點頭,再次閉上眼睛。
“睡吧,我也準備睡”
泰拉一擡頭,忽的發現弗魯爾就倒吊着,站在天花闆上,腦袋垂在自己面前,與自己倒立着視線平視!
心髒再次被攥緊了,提起來。
她悄悄的推了推身旁剛要入睡的安珀,安珀迷蒙中睜開眼睛,于是她也看到了倒吊在天花闆上的已逝男友。
“啊!”
“啊!”
門外,聽見慘叫的柳航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希望這家夥能收斂點,畢竟動手目标是自己活着時候的女朋友。”
沖到卧室門口,柳航一腳将門踹開。
弗魯爾茫然的看向柳航,他不理解自己的主人,突然踹開門,并且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嘶啦!”
柳航十分熟練的拿出聖經,撕了兩張拍向弗魯爾的鬼魂,弗魯爾頓時被拍飛!
聖經的紙,沒什麽作用。
但是!
柳航剛才蘊含法力的一巴掌,卻結結實實的把弗魯爾拍飛了!
“是你!”泰拉認出了來人,就是昨天找自己借火點煙的男人,不過對方神神叨叨的,讓她十分不爽。
沒想到,竟然還會再見面。
安珀爬起來問:“弗魯爾他怎麽了?”
柳航叼着沒點燃的煙,右手擡起,緩緩搖晃着,一點火星在他掌心出現,并随着他手腕的搖晃,越燒越大,最終變成一顆蘋果大的火球!
不太成熟的魔法,火球術。
魔力消耗不低,但是實際作用很小。
随着他猛地甩手,火球飛出,炸在弗魯爾的胸口,将弗魯爾炸飛!
展現了一番自己的魔法,大概目的已經達到。
他在胸口畫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詞。
“我已經知曉你的真名,惡魔!這個靈魂不屬于你!滾回地獄去!”
柳航猛地睜開雙眼,氣勢外放。
卧室内的空氣突然異常流動,一切都在抖動,發出陣陣異響!
沒少看恐怖片的泰拉和安珀,害怕的抱在一起。
這一幕,和電影中惡魔反抗時發出的動靜一樣!是惡魔不願意離去,在反抗!
“瓦拉克!滾回去!”
同時,柳航解開了對弗魯爾的“召喚術”奴役,這個世界沒有魔法,更沒有天堂和地獄,弗魯爾在完成了自己的戲份後,塵歸塵,土歸土。
一切回歸平靜。
安珀追問:“弗魯爾他爲什麽會回來?”
“他的靈魂已經堕落,被惡魔有機可趁,不過現在他已經去了他本就該去的地方。”
那就是,消失于天地之間。
安珀在胸口畫十字架。
泰拉看着柳航,目光也留有神彩。
“有火嗎?”
他問道。
泰拉将打火機丢過去:“送你了。”
點着煙。
“回頭見。”他轉身離去。
“等等!”泰拉急忙從卧室中跟出來:“我們之後怎麽辦?如果在遇到這種情況呢?”
“打電話。”他比劃着打電話的手勢:“不是驅魔有關的事也可以。”
如果是其他男性做出這種姿态,泰拉一定一巴掌甩過去,但對眼前的男人,泰拉卻問:“你叫什麽名字?”
“麥克,一個……驅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