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照耀而下,天空的雲層覆蓋萬裏,紅色光芒在雲層之中,形成火燒雲的美麗景象。
天空之下,大海之畔。
一男一女緩步行走在海邊。
美麗的場景下,季風卻少見的失卻了欲望。
季風是個年輕人,又是個男人,自然愛美人。
但是更多時候卻更想春風一度。
所謂春風,也就是祖傳基因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季某人現在的祖傳基因估摸着都變得亂七八糟了,加了好幾個魔法種族的血脈,鬼知道他現在算是什麽。
亦或者……不算什麽。
旁邊的女人很平靜。
兩個人走的很默契,也曾靈肉交融的二人早已熟悉彼此,割舍不清。
戴安娜看向海邊的飛鳥,忽而一笑。
古語道:“紅顔一笑,傾國傾城。”
戴安娜的笑若是在古代怕不是傾城了。
季風的手自覺的攬了過去,可是耿直的人總是不會說話,更不會分場合。
捏住拳頭,一個擺臂,某個沒有注意的人就被打飛了出去,落在海中,噗通一聲。
女人自然還是有些心疼,但是随即哼哼一聲,頭一擺坐在沙灘上,抱着蜷縮的雙腿,猶如一個孤獨的孩子一般看着遠方。
男人自然是有三分火氣。
沒有火氣怎麽叫男人?
可是從海中飛了起來,看見女人如此樣子,忽而心中一緊。
古語有雲,日久生情。
這二人的情還不算深,但是卻絕對不淺,正所謂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都已然互相摸底過了。
感情,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從海面上,站在海潮上踏浪而來。
季某人總算是開竅了:“送你?”
女人回過神來,眼神飄了過來:“什麽……好美……”
輕盈的光芒在那透明的水晶上流轉着,季風手中拿着項鏈,這項鏈是來自于龍珠世界,季風在上面加持了幾個小魔法,雖然無什大用,但是就在好看上來說卻也是世間少有的。
全世界的女人自然都是泡椒鳳爪,又酸又辣。
不過季風卻是個賤人。
泡椒鳳爪再便宜,在不衛生,每次說了不吃,卻從來都有下次。
更何況戴安娜可不是普通的泡椒鳳爪。
戴安娜輕哼一聲,一臉的‘别想用這點東西收買我沒有用的’架勢,偏偏動作卻是‘麻利’的很。
收起項鏈,自己捏在手裏,一時間竟是還露出了一絲傻笑。
‘傻女人。’季風心裏苦笑。
最難消受美人恩。
這世上唯有美人與美酒最難辜負,季風不愛美酒,這美人自然是難以抵抗。
可偏偏這世上最美的美人季風卻又能一一遇上……
可悲可歎。
天堂島畢竟是亞馬遜族的地盤,亞馬遜的女王,希波呂忒陛下已然迎了過來。
“歡迎回家,戴安娜。”
一群粗壯的女性士兵圍在季風的周圍,穿着頗爲暴露,季風卻頗爲平靜,并未太多想法。
戴安娜和母親傾訴相思之苦,旁邊的士兵們卻打量着變得越發帥氣起來的季風。
季風眼神微微跳了跳,随着實力的強大,以及在龍珠世界的苦修,這一次他發現了一些與衆不同的東西!
亞馬遜人兵器的上的問題。
亞馬遜士兵的兵器上竟然都有着某種神力加持着,雖然微弱,但是對于邪靈,魔法生物,以及神系生物都有着極大的傷害性!亞馬遜人的身體素質則都是達到超出一般常人的,這裏每一個亞馬遜士兵都是最精銳的冷兵器時代的戰士。
正在季風思索間。
女王陛下卻看了過來:“謝謝你對戴安娜的照顧,季風先生。”
季風還禮:“太客氣了,女王陛下。”
女王點頭,季風卻說道:“女王陛下,您有興趣做一個交易嘛?”
希波呂忒愣了愣神,沒有回答,而是揮揮手,除了那位女将軍安提奧普之外其他的亞馬遜士兵全部退到了遠處。
“女王陛下,把母盒交給我。”季風突然開口道。
希波呂忒一愣,突然臉色變得無比警惕,冷冷道:“終于露出了你的目的了嘛,外鄉人?”
季風卻是搖頭道:“不要誤會,我這麽做都是爲了戴安娜。”
戴安娜在一旁懵逼,回想起了那些隻是在典籍裏面看過的故事:“荒原狼?母盒?”
季風點頭,背負雙手:“戴安娜可能還沒有和女王您說,我擁有穿梭無數平行宇宙的能力,母盒對于亞馬遜人和戴安娜是一個威脅,而我有能力解決這個威脅。”
希波呂忒手握于象征着王權的劍柄之上,諸神已經隕落,亞馬遜人有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的!
現在發展的人類都有能力殺死落後了數個時代的亞馬遜人,更别說諸神都無法對抗的荒原狼。
季風繼續說道:“我還可以提供給陛下一下魔法道具,以及一些超越人類現今時代的武器裝備,以此武裝亞馬遜人……”
希波呂忒沉聲道:“母盒事關重大……”
戴安娜開口道:“母親,我相信季風。”
希波呂忒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兒,暗歎一聲女大不中留,随後轉身擺手道:“那就依你。”
幹脆利落。
季風高興了一下,倒是沒有太過在意。
母盒這個東西威脅性大于實用性,季風還真就就是爲了亞馬遜族的安全,至于母盒的力量……比得上無限寶石嗎?
季風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和戴安娜走向了天堂島之中的亞馬遜族的城市。
他要在這裏休息一夜。
夜裏會幹什麽不需過多贅述。
當二人沉沉睡去之時,戴安娜卻在睡夢之中突然驚醒。
季風自然感知到了旁邊戴安娜的氣息不穩定,也從睡夢之中醒來,握着戴安娜的手關切道:“怎麽了?”
戴安娜蹙眉:“我夢見阿瑞斯了……”
阿瑞斯?
季風一愣,頓時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死了嗎?”
戴安娜搖頭不語,季風想了想,用了一個探測魔法,卻并未曾感知到什麽,也是大感疑惑。
輕撫着戴安娜的嬌軀,等到她的情緒徹底穩定之後,季風才緩緩說道:“你到底夢見了什麽?”
戴安娜蹙眉:“我隻是夢見了阿瑞斯,他和我說了些什麽,我記不到了……”
記不到?
季風想了想,卻沒有放在心上,阿瑞斯現在可不是戴安娜的對手,即便是還能夠複活他算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