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秋桐收起了武士刀,用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
盡自己的力量躲開地上七橫八豎的屍體,不讓屍體上的污血,弄髒自己的鞋子。
瘾君子方方,雙腿被秋桐砍斷了,鮮血如湧泉般流動。
來自瘾君子方方20點驚悚點。
來自瘾君子方方30點驚悚點。
來自瘾君子方方60點驚悚點。
“記得我跟你說嗎,我這輩子最讨厭我”。秋桐微微一笑。神經質的笑容,不停的刺激瘾君子的神經。
“不要過來,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沒興趣”。
“不不不,您等等”。
“啊,不要再砍我了”。
瘾君子方方,抱着自己,被削掉痛哭流涕,一點點往後爬。
這一次他是真的哭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秋桐輕輕的說道。
今天如果,今天他是一個普通人,就死在這裏了。
“我知道你要找到人在哪裏,他在白馬山,他是拐賣婦女、賣毒品的販子”。
方方急匆匆的說道。
秋桐提刀,要砍。
就在想殺人滅口的時候,系統突然又給他發布了,一條任務。
任務,消滅毒販拯救少女。
消滅盤踞在白馬山毒販,拯救無辜少女。獎勵:購買白銀級大禮包權限一次。
限時:一日。
“卧槽,真是時候”。秋桐扭了扭脖子,心裏想到,這是系統不讓他殺。這個瘾君子咯?
“我這就帶你去”。方方,聽着秋桐的口氣,以爲是他需要他帶路。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秋桐,看着他卑微的笑容,一腳蹬在他的胸膛上。刀,緊接着刺穿他的胸膛。
“噗,不要”。
來自瘾君子方方100點驚悚點。
真當我是白癡,你能背叛我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
秋桐知道現在變成了,混沌惡魔跟以前有了天翻地覆。喜怒無常、心狠手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小小的良知不被侵蝕。
他殺的小混混,沒哪個手底下是幹淨的。
都是些燒殺搶奪惡劣之極的人渣。
就在他準備,打開門離開的時候。房間的門響了。
一個輕聲細語的人,敲了敲門說道。
“大哥解決了沒有,剛到的小妞,有些不聽話,還得您來教訓教訓”。
秋桐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了房間的門。眼睛飄了一眼,比自己足足矮了幾個頭的青年壯漢。
青年壯漢,也瞅了一眼他。
望着他這一副尊容,不由得打了一陣哆嗦。再聞了聞裏面飄出來血腥味,探頭看了看裏面七橫八豎的屍體。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啊啊啊啊啊啊”。
來自張三100驚悚點。
壯漢張三,不就是一個小混混哪裏見過這等大世面,菊花一緊,尿崩了。
翻了一個白眼,昏了過去。
“切,我以爲還沒多搞一些驚悚點呢,意志力這麽差”。
秋桐鄙夷了一下,懶得理他。
趕着往白馬山走去。
隻是還沒有走出多遠,他在空中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秋桐仔細一看,空氣彌漫着,一股淡淡的粉紅色。
他順着這一股粉紅色的氣體一直走,通往一個地下停車場,拐過了幾道彎。
被一道大鐵門給攔住了。
秋桐扶着大鐵門,用力的一拉。大鐵門,瞬間就被拿下來了。裏面陰森森的氣息,順着地面流了出來。
凍的秋桐腳,都有一些不舒服。
走進這秘密的房間,裏面若有若無傳來。年輕女人的悲鳴哭泣聲。
秋桐打開了,手電筒。
房間是通往一個很寬廣的地下廣場。裏面用木闆隔開,形成了一個個特殊的大房間。
秋桐尋着聲音,一點點接近。
女人的哭泣聲越來越響,逐漸的秋桐找到了她們。
在一個大鐵籠,裏關在數名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
這一些女人,完全被剝奪作爲人的權利。被當做狗,用鐵鏈困在籠子裏。
秋桐頓時心想起了之前被他殺死的瘾君子方方說的話。盤踞在這個偏遠縣城中的毒販不僅僅是販毒,還做着拐賣婦女的生意。
這一些,被吓吓壞了的女人看了一下。一臉兇相的秋桐,由于太過害怕,不敢叫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來,曾經的幸福,現在的悲慘狀态,默默的流下眼淚。
在不知不覺間,他又收了有一百多驚悚點。
可是不知爲何,他卻高興不起來。
“你們都走吧,以後注意些”。
秋桐用堅硬鋒利的指甲劃斷,索大鐵籠的鐵鎖。扯斷她們脖子上的狗鏈,淡淡的說道。
也許是女人們被吓壞了。
聽見這位,長相兇殘怪人,放她們離開下意識想到的是,是不是覺得她們沒有了你利用價值要被殺了,緊張的往裏面陰暗處擠。
看着被吓壞的女與這個舉動,他也表示理解。
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日日被折磨的不成人。早已忘掉自己的尊嚴,隻求自己能夠活下去。
“随你們吧”。
秋桐說完,往其他房間,趕去一個接着一個,把被困的女人給放出來。
讓她們離開這個讓她們絕望的地獄。
當秋桐把所有人都給放了出來的時候。不知不覺間,粉紅色的氣體漸漸的聚攏,形成了濃濃的迷霧。
秋桐從兜裏拿出自己剩下的最後一張幻術卡。防備接下來的危機。
在濃濃的迷霧盡頭,赤身、裸體,兩隻小白兔,異常巨大的妖異美女,福岡愛。打着赤腳,一步一步的邁向他
“老哥,你真是多事”。
秋桐把放在身後的刀,一點點拔出。
像一位武士一樣,攔在這個女人面前。給剛剛被自己放出來的女人,争取一些時間。
妖異美女,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頭顱骨。像開罐裝啤酒一樣,把頭顱骨的天靈蓋給下下來。
櫻桃小嘴一口一口的吃掉頭顱骨裏的腦漿。
秋桐仔細瞅了瞅,頭顱骨的面孔。
發現正是之前跟着福岡愛屁颠屁颠,最勤奮的中年男人。
死的真特麽的殘,五官都擠到了一起去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就當沒遇見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