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天和意外,到底那個會先來,這是誰都不清楚的事情。
珍珠國國王侍革熙此刻内心煎熬,但即使是煎熬,他也迅速的将任務布置了下去。事已至此,他别無所選,隻能盡量保留珍珠國的血脈。而且,爲了對得起所有的珍珠國人民,他決定留下來。
誰都可以離開,但他這個國王要和殘留等死的臣民一起留下來。
而高科技人才等等,要設法保護起來。因爲,他們是珍珠國的未來!
老弱則一概不考慮,這不是自私,而是一種偉大。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天外之中卻開始出現了閃動。
在珍珠國的上空,一艘漆黑色的飛船出現。
準确的說,不算是船,而是類似鐵蛋的存在。那鐵蛋是橢圓形的,面積很大,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鐵山一般。
那漆黑的鐵蛋中散發出了巨大的熱量,熱浪翻滾。随後,在珍珠國的頂層上,光芒開始閃爍!
接着,一批人通過傳送門來到了頂層上。
侍革熙這邊立刻得到了這個消息,迅速上前來。陳揚等人也就跟着來到了頂層上。
那頂層上,有懸浮之橋,輝煌而壯觀。
在懸浮之橋上,一共來了十餘人。
陳揚和藍紫衣,還有喬凝,明月仙尊都站在侍革熙的身後。
陳揚他們神念掃射,馬上發現,那鐵蛋并非是什麽法器。而是一種高科技的産品!
還有,剛才的傳送,并非是法力組成。也是利用高科技達到的虛空傳送!
“非常高的科技,所以,他們不是蟲族的人!”陳揚迅速得出了結論。
有人曾經說過,科技的盡頭,乃是神學。
法術中能做到的,當科技到了一定的程度,應該是也可以做到的。
陳揚曾經有過這個想法,但現在,這個想法被眼前的這些人證實了。
在這十人中,看起來爲首的是一個身着黑色铠甲的青年男子。這男子的面目隐藏在铠甲裏面,看不真切。但是他的雙眼中蘊有神光,讓人覺得他深不可測。
這些人身上都穿了铠甲,但隻有爲首的青年是黑色铠甲。其餘的人都是白色的铠甲。
這一行人,個個都很古怪。古怪的是,那些铠甲似乎将一切遮掩了,讓陳揚等人将他們看不真切。
這時候,其中兩個白色铠甲的男子的面罩自動縮到了上面,露出了面容。
這卻是兩個珍珠人!
侍革熙見到這兩個珍珠人時,頓時激動,熱淚盈眶。
“萊西,博萊!”侍革熙瞬間老淚縱橫。盡管已經隔了二十年,他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兩個人。
當初,侍革熙派出了一百人乘坐艦船去尋找救兵。
二十年後,當年的少年都已經曆經滄桑。
而侍革熙更是老了。
“國王!”萊西和博萊看到侍革熙時,立刻也就跪了下去。
雙方都是熱淚滾滾!
這其中,有太多的艱險和不易。
侍革熙守城二十年,他受了太多的委屈。而天又知道,萊西和博萊他們在宇宙中尋找救兵又經曆了多少的危險呢。
随後,萊西馬上又向侍革熙說道:“王上,我們把救兵帶來了。我向您介紹,這位就是天河神國的三殿下,他親自帶隊來解救我們。而且,後面還有一艘宙王級艦船正在來,可能還需要三年左右。到時候,我們就能全部離開這裏,到三殿下爲我們安排的完好星球上去休養生息!”
侍革熙頓時就來到了那三殿下的面前,他深深鞠躬,說道:“下臣深感殿下和天河神國的大德,願以後,世代效忠天河神國!”
雖然,天河神國曾經攻打過珍珠國。并讓珍珠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但如今都已經過去了幾千年了,老一輩的恩恩怨怨,早已經消弭。天河神國也換了領導人,所以,他們的思想也發生了改變。當年的天河神國征伐宇宙,如今的天河神國卻心懷仁慈。
三殿下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他看了侍革熙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本殿此番跨越宇宙超空間而來,曆時三年時間,爲的就是珍珠國的國民安危。你們是否效忠天河神國,這并不重要。我們是以仁道而來!”
“多謝神國,多謝殿下!”侍革熙感激流涕。
随後,侍革熙又問道:“不知道殿下這次帶了多少援兵過來?”
“就我們這幾人!”三殿下說道。
“啊?”侍革熙頓時失望。
那三殿下旁邊的手下說道:“怎麽,你以爲我們幫不了你們?”侍革熙說道:“這……這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了。”
“我來說吧!”藍紫衣走了出來。
那三殿下等人說的都是珍珠國的語言,這是他們專門爲了溝通學的。
藍紫衣說的也是珍珠國的語言。
“你不是珍珠國的國民?”那萊西看見藍紫衣後,馬上吃驚說道。
侍革熙忙說道:“萊西,不可無禮。這位姑娘是我們的至尊客人,她們本領通天。”
萊西有些狐疑,但還是向藍紫衣道歉。
藍紫衣也不計較,她看向那三殿下,然後說道:“殿下,你可知道,珍珠國的敵人,不僅僅是那些鐵蟲?”
三殿下沉聲說道:“本殿知道,還有蟲族中的貴族。這個星球本叫做朱雀星,曾經有朱雀再次栖居。她們是本領強大的存在!”
藍紫衣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既然你知道這其中的關鍵,那想來也不需要我多說其他的東西了。”
三殿下緊緊的盯着藍紫衣,然後說道:“你很強大,我感受到了你的強大。”
他的目光掃過明月仙尊,還有喬凝,最後又落在陳揚身上。
“你也很強大!”他對陳揚說道。
陳揚也排衆而出,他并無倨傲,抱拳說道:“殿下您好,我們是來自遙遠的星球。此番前來,緣是爲了尋找血珍珠,見珍珠國有難,便也出手相幫。”
“遙遠的星球?有多遙遠?”三殿下對陳揚似乎很感興趣。
陳揚微微一怔,他卻是并不想暴露家鄉的所在。也是不想爲家鄉帶去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