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什麽工業工廠之類的東西,所以這裏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如今的濱海市,對于汽車的限制也很高。要買上一塊車牌至少需要20萬。不想買也沒關系,那就搖号,可搖上的幾率卻又非常的小。
20萬不算小數目,不過對于真正的有錢人來說,也不算什麽了。
此時此刻,陳揚就在前往濱海市的路上。
陳揚坐的是動車,他是個徒方便的人。從淮北沒有直接飛往濱海的航班,最後他就幹脆選擇了動車。
今天一早,陳揚和洛甯吃玩早點後,便一起去火車站買票。随後便各奔東西了。
兩人的心情都很不錯,剛剛死裏逃生。又沐浴在了這陽面世界的美好陽光之下。這樣的情況下,似乎再大的煩惱都不再是煩惱了。
陳揚在臨别時吻上了洛甯的唇,那是一個甜蜜而有癡纏的吻。不顧所有行人側目的目光,洛甯不好意思,卻又掙不開陳揚的束縛。
“哈哈,怕什麽,反正這裏也沒人認識咱們!”陳揚最後哈哈而笑。
“懶得理你!”洛甯倉皇落逃。
不管怎麽樣,在分開的時候,洛甯是開心無比的。
陳揚的心情也很好。
從淮北市到濱海市,一共需要十二個小時。陳揚坐的是二等座,他靠窗而坐。
動車呼嘯着過去,經過了城市,最後在鄉村地帶快速穿梭。
那周邊的風景飛快的後退!
春運已經開始了,動車上還不至于人擠人,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本來票是很難買,但是隻要有春運,那就會有黃牛。所以,陳揚隻是多花了一些錢,便輕而易舉的找了這麽個靠窗的好位置。
錢這個東西,它不是萬能的。
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陳揚喜歡享受,他将錢一向都是看做一種工具,一種供他享受的工具。
陳揚的金卡裏,錢是源源不斷的。
在血族裏,他就有屬于他的财産,每年也有固定的分紅。
當陛下,也是要拿工資的。而且,他有權力來分配血族的财産,那是很大一筆巨額數目。
還有,蘇晴那邊也一直在按時将分紅打到他的卡上。
所以,陳揚從沒缺過錢。
他在大千世界之中,那是絕對的如魚得水,潇灑自在。
上午十一點,陽光燦爛。
别看這陽光甚好,但外面其實很冷。
那冷風吹在人的臉上,那叫一個寒心徹骨。
陳揚拿起報紙看了起來。他旁邊坐了兩個漂亮的女孩兒,看起來是大學生回家。
陳揚穿了黑色的皮夾克,他看起來也是個非常有味道的人。
此時,那學生頭,瓜子臉的紅衣女孩兒忽然沖陳揚一笑,說道:“現在很少看到有人會看報紙了呢。”
陳揚微微一怔,他朝這女孩兒也善意的一笑,說道:“是嗎?”
女孩兒說道:“我叫葉藍心,是淮北大學大三的學生,很高興認識你。”
另外一個女孩兒是長發飄飄,她也一笑,說道:“我叫程青,和葉藍心是同學,也是好閨蜜,很高興認識你呢。”
“陳揚!”陳揚便報了名字,他随後微微一笑,說道:“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麽單純嗎?見了陌生人,直接把名字,哪所大學都報了出來?不怕我是壞叔叔嗎?”
葉藍心掩嘴嬌笑,說道:“要是被大叔你這麽帥的人給騙了,我們心甘情願呢。”
程青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沒有心甘情願,再說,大叔看起來就不是壞人。”
陳揚說道:“現在很多壞人都是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萬一我是買賣器官的,把你們騙去割了腎,你們還心甘情願不成?”
葉藍心與程青頓時噎住了,很顯然,陳揚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啊!
陳揚打了個哈哈,說道:“咳咳,我這個笑話太冷了一點。”
葉藍心與程青也就緩和了神色,葉藍心說道:“不要緊,像你這樣的老幹部一般都不會說笑話的。”
“老幹部?”陳揚愣了一愣。
“哈哈,你不知道老幹部是什麽嗎?”程青和葉藍心都笑了起來。
這兩個妹子真是青春活力四射啊!
陳揚很是放松,他覺得自己有太久沒接觸到大千世界的人了。所以也很願意和她們聊上一聊。
“老幹部不就是領導們年齡大了,所以就是老幹部嗎?”陳揚很理所當然的以爲。
“不是這個意思。”葉藍心說道:“大叔,你不愧是在動車上看報紙的人,果然是很out得很呢。”
程青則說道:“老幹部,現在很火的幾個明星,大家都戲稱老幹部呢。意思是,作風很幹淨,比較清心寡欲的那種大叔。當然,大叔也不是什麽人都能當的哦。”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哦,那我知道。像我這麽帥,這麽有味道的才能叫做大叔。一般的,都是師傅,對不對?”
葉藍心和程青捂嘴嬌笑,覺得陳揚也是個有趣的人兒。
“大叔,你是濱海人嗎?聽你的口音不太像啊!”随後程青問。
陳揚說道:“我說的是普通話,都沒口音,你能聽出來才怪。”
“那大叔你是哪裏人?”程青問。
這個問題,讓陳揚恍惚了一下。他居然有點回答不出來,他到底是哪裏人。
就像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根一樣。
如果是在外國,他可以說自己是華夏人。
而現在,他能說自己是哪裏人?
自己的身份證上則是顯示是燕京人,那是沈墨濃幫忙辦的。以前他一直都跟個黑戶似的在國外飄着。回來之後,也是辦個了歸國華僑的身份證。
“我一直都在國外待着,不過戶口落在了燕京。”陳揚随後說道。
“在國外?”葉藍心和程青都很感興趣。葉藍心說道:“是在M國嗎?還是在意大利,或則是加拿大?”
陳揚頓時感到頭痛,他說道:“是在洛杉矶呢。”
葉藍心和程青更感興趣,兩人都沒去過洛杉矶呢。“大叔你是在哪裏留學嗎?洛杉矶的黑人多嗎?”
陳揚說道:“我在哪兒工作呢,哪裏的黑人很多。”他頓了頓,又說道:“咱們能換個話題嗎?”
葉藍心和程青便知道陳揚不願意談這些了,于是兩人也很識趣的不再繼續追問了。
“大叔,我們來*吧。”随後,程青提議說道。
陳揚反正也沒事,便說道:“好啊!”
程青很快就拿出了撲克牌。
便在這時,陳揚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揚微微一怔,暗道:“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他将手機打開,卻是沈墨濃打過來的。
“陳揚,你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電話一通,沈墨濃便埋怨的說道。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沈墨濃說道:“你當我們都是吃幹飯的?我何止知道你回來了,還知道你在哪家酒店住了,現在正在去濱海呢。”
陳揚說道:“沒錯,我是準備去濱海一趟。你現在在哪裏?”
沈墨濃說道:“我正在燕京呢,這邊出了點棘手的事情。你要是在濱海忙完了,就快過來吧。”
“哦,什麽棘手的事情?”陳揚很感興趣的問道。
沈墨濃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現在反正就是很麻煩。你得空過來一趟,看能不能幫上忙。”
“着急嗎?”陳揚問。
沈墨濃說道:“倒也不着急,你先忙吧。”
陳揚微微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好!”
沈墨濃說道:“對了,你是去了哪裏啊,這幾個月來,一點音訊都沒有。你還好吧?”
陳揚說道:“我也還好,我這幾個月的事情也是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見面後再說吧。”
沈墨濃說道:“那好!”
随後,陳揚和沈墨濃便結束了通話。
淩晨零點的時候,動車終于到達了濱海市。
這裏的氣溫明顯的高了起來。
大家像是從寒冷的冬季到達了夏季一般。
陳揚和葉藍心還有程青一起下了動車,出了火車站,三人便将身上的外套,毛衣全部都脫掉了。陳揚裏面是一件藍色T恤,穿着還是很合身應景的。
随後,葉藍心的父親來接葉藍心和程青。
原來,葉藍心和程青卻是發小,住的也近。
葉藍心的父親五十來歲,他叫做葉偉勝,葉偉勝人很精神,穿着白色襯衫,衣冠楚楚。一看就是知識分子!
葉偉勝前來,葉藍心便開心的喊道:“爸!”程青也喊道:“葉叔叔!”
葉偉勝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兩個丫頭,可讓我們兩家人好等呢。小青,你直接先去叔叔家裏,你爸媽都在叔叔的家裏,我們準備好了晚宴給你們接風洗塵呢。”
程青開心的說道:“好嘞。”
陳揚便跟葉藍心和程青告别。
葉藍心有些依依不舍,道:“陳揚大哥,你要去哪裏,我讓我爸先送你過去呗。”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不用那麽麻煩,我打的就可以了。”
葉藍心說道:“也不麻煩的啊!”她頓了頓,又向父親說道:“是不是,爸?”
葉偉勝寵溺女兒,自然是答應的。再則,他對陳揚也有好感。無論誰第一眼見到陳揚,都不會覺得讨厭的。因爲陳揚身上有種年輕人所不具備的沉穩,儒雅,氣質卓然。
葉偉勝也一笑,說道:“是啊,陳先生。這現在正是春運,的士很難打到,反正都在市區内,也沒什麽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