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也是忒王八蛋,居然拉着姐夫一起找外圍女,要讓楚建國知道,還不把他狗腿打折?
“沒事,你别怕!怕什麽?這男人在外面玩個小妮怎麽了?她一小娘們還能咋滴?要擱古代,你知道我就是啥身份?”
盧成業有些發怔,呆呆道:“什麽身份?”
楚生耐心道:“我們老楚家就我一個男丁,這擱古代,我就是少家主哇!家主的命令都不聽,她想咋地?想造反?沒事啊!心放肚子裏,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不說出去誰知道?”
盧成業頭點的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對對對,我自己肯定也不會說出去,隻要你不說,這件事情...”
“就是嘛,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說了,就算她知道了能咋地?大不了挨頓揍,跪一晚上搓衣闆...”
開車從牛城上了高速公路,直接去了洪慶市,徑直來到了秦志成的機械廠。
“秦廠長,我想開一家鐵站,你這裏有設備沒有?”楚生坐在沙發上敲着二郎腿問道。
“鐵站?這可是需要爪機,電磁吸盤啊,爪機我能給你找來,可是電磁吸盤這東西我建議你還是去大廠家購買。”秦志成說道。
“那秦哥你能不能給我介紹幾個靠譜的廠家?”
楚生有些後悔,當初在牛城的時候,怎麽不跟程飛要一下購買機械的地址?
聽楚生這樣說,程飛突然心中一動,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摸着下巴上稀松的胡須試探詢問道:“楚老弟,我這裏有家倒閉的廢鐵破碎廠,你有沒有興趣?”
“廢鐵破碎廠?”
楚生坐直了身子,興趣大增:“什麽意思?說清楚。”
“廢鐵破碎機,顧名思義,就是廢鐵破碎,把大塊的廢鐵破碎成小塊,然後送到鋼廠去。”
楚生摸着下巴:“那和鐵站有什麽區别?”
秦志成耐心道:“鐵站是收購好鐵的,用氣割把鐵塊切割成大小均勻能夠直接進入煉鋼爐的鐵塊,而廢鐵破碎廠是用來破碎雜鐵,薄鐵皮,比如自行車架子,鐵片,鐵絲,鋼絲之類的雜鐵,薄鐵皮。”
“哦!這樣啊!”
反正一隻羊也是喂,一群羊也是趕,打定了主意,楚生頓時有了主意:“秦哥方不方便跟我詳細說一下這個破碎廠?按理說這種生意是盈利的,怎麽就不幹了?而且機器成色怎麽樣?”
秦志成幹咳一聲,語氣有些傷感道:“這破碎廠的老闆是我一個親戚,哎,機器成色不放心,沒有九成也有八成新了,因爲這家破碎廠才開了一年半而已。”
楚生有些驚奇:“這麽短時間就不幹了?”
“哎,一言難盡啊!我那親戚兩口子是不錯,也肯賣力氣,但家門不幸啊,生了個混賬兒子,那個混賬家夥,就是個敗家子啊!”
秦志成說的話引起了楚生的興趣,楚生忍不住道:“敗家子?怎麽個敗家子法?不瞞你說,在家的時候我爸媽也整天罵我敗家子。”
秦志成苦笑一聲:“哎呦喂我的楚老闆啊,您還敗家子?您這不打我臉呢嘛!如果您是敗家子,這世界上可就真沒能人了!”
秦志成比劃着:“您知道人頭馬嗎?XO,洋酒。”
楚生點頭:“知道,經常喝那玩意,一千多一瓶,咋啦?你可别說喝兩瓶那玩意就是敗家子了。”
秦志成苦笑:“嘿呦我的楚老弟,您是喝,人家可是砸啊!”
“啥,啥玩意?砸?”
楚生似乎沒有聽清秦志成所說的話,掏了掏耳朵又問了一遍:“老秦你剛才說的什麽意思?砸?”
“可不就是砸嘛!”
秦志成唉聲歎氣道:“我這個親戚家的兒子啊,在酒吧看上了一個小姐,我這親戚家的兒子,從小就被慣壞了,從來都是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那就要得到,得不到就不行!”
“這不,爲了那小姐,他就跟人家在酒吧裏杠起來了,比賽摔人頭馬,誰摔的多,那小姐就歸誰。”
“噗......”
楚生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這事楚生以爲隻在傳說中,沒想到這重生了一世,居然還能遇到這種稀罕事。
爲了妹子花點錢無所謂,可是爲了一個小姐...這貨腦子确定不是被驢踢了?
楚生不顧形象擦了擦嘴,急迫到:“你快說說,怎麽摔的?摔了多少?”
“聽說摔了一百多瓶。”
楚生掰着指頭算了算:“一百多瓶...這也沒多少錢啊,也就十多萬而已。”
“哎!”
重重歎了口氣,秦志成又道:“如果隻有這也就算了,頂多就是花點錢而已,可我那親戚家的兒子最後不知怎麽了,居然和人家還動起手來了,最後還把人家給捅死了。”
“這偏偏死的那個年輕人的父母有錢有勢的,放出話來了,就是要我這親戚家的兒子賠命,你說我這親戚就這麽一個兒子,哪裏舍得讓他死?上下打點,家裏老底都被掏空了。”
楚生聽完秦志成說的話嗤笑到:“你這親戚也是死腦筋,這種兒子還救什麽?死了算了,活着都浪費糧食,我要有這種兒子,一生下來就得掐死,省得以後禍害我。”
親之臣歎了口氣:“哎!你是不生兒不知親情重啊!楚生啊,别看你事業做的大,但你年紀還是太小了,沒到這歲數,等到了我們這歲數的時候你就懂了。”
“哼,要我說啊,你這親戚就是活該,就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這孩子生下來懂什麽?還不是大人教育的不好?如果他們不這麽慣着孩子,長大能成這樣?”
楚生敲着二郎腿,模樣要多欠就有多欠:“你們這一代人啊,和我們這一代從骨子裏就不一樣,你們這代人是過下一代,總是爲了自己兒女犧牲自己,一輩子就是爲兒女活着,生了還得養,養大了還得操持着結婚,好不容易結婚了,生孩子了,還得去給人家看孩子,要不說你們啊,就是死腦筋!”
說着楚生端起茶葉水咂了一口繼續說道:“要是我結婚了,等兒子長大了,上了大學,給他個學費生活費就不管他了,想吃肉?想穿名牌?勤工儉學自己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