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别的?”
楚建國一愣。
“對啊,您看看酒廠的地理位置,沒看出點什麽來嗎?”
楚建國取出了昌南市地圖,看着地圖半天也沒能看出點什麽來。
楚生心中一歎,眼界的拘束性啊!
楚生耐着性子,點着酒廠所在的區域:“現在發展迅速,舊城區已經不能滿足昌南市的發展需求了,所以昌南市的重心已經開始慢慢向新城區轉移了,您看看酒廠的位置,就明白我爲什麽要把酒廠拿下來了。”
楚建國驚訝出聲,一巴掌扇在楚生後腦勺上:“行啊小子,眼光這麽毒辣,這酒廠距離新城區中心居然就一條街的距離,這是塊黃金寶地啊!”
楚生目光幽怨瞥了楚建國一眼,說話就說話,動什麽手啊?
不過楚生還是興奮道:“大伯,你這下知道我爲什麽要拿下酒廠了吧?我準備把酒廠造成一條步行商業街!這條步行商業街如果能落成的話,最起碼能給我帶來四五千萬的利潤!”
“四五千萬?哈哈,我的眼光果然不錯,你小子果然是我老楚家的千裏駒啊!”說着楚建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楚生後腦勺上。
楚生不敢跟楚建國炸毛,隻是默默向旁邊挪了挪,以求和楚建國拉開距離。
“對了大伯,我姐呢?”
“你姐?一會和她對象一起回來。”
楚生驚訝叫道:“啥?我姐都有對象啦?”
廚房的常春梅探出了腦袋,臉上洋溢着笑容,語氣無比自豪道:“當然了,你姐都二十三了,再不找對象,就成老姑娘了!”
“楚生啊,你姐男朋友是咱牛城鋼廠廠長的兒子,等回來了你倆可要多親近親近啊!”
要麽說這人啊,現實的很!
如果楚生沒有這兩下子,沒有開發房地産,常春梅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的。
可楚生如今身價是水漲船高,過幾年少說也要五千多萬,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常春梅就一個女兒,将來肯定要爲女婿做打算,楚生也算是年少有爲,說不定以後就能幫得上女婿...
“牛城鋼廠老總的公子?”
牛城鋼廠楚生知道,是一個國企,大鋼廠。
說話間大門想起了門鎖鑰匙的扭動聲,常春梅指着門口:“看,這人啊就是不禁說,這不回來了。”
“爸!生日快樂!”
一個年齡二十三四歲,身高中等,不過身材纖細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拎了一個大蛋糕。
跟在女人身後是一個年齡和女人相仿的男人,長相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很面善,就是不知道本性如何。
“宛瑜姐!”
楚生含笑站了起來。
楚宛瑜看了楚生一眼,立刻驚喜叫道:“呀!楚生!你什麽時候來的呀!快讓姐姐看看,咱兩都三四年沒見了吧,你都長大了,真帥!”說着就要去揉楚生腦瓜。
楚宛瑜倒是沒有看不起楚生他們一家那種狗血情節,開玩笑,楚宛瑜要敢看不起老家的人,楚建國敢把她腿打折,别以爲閨女就不挨揍,頂多就是一個打的重,一個打的輕罷了。
“楚生啊,有沒有對象啊?我有好多姐妹,要不要介紹給你一個?”楚宛瑜使勁揉着楚生的臉蛋。
“都快當媽的人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呢...”
楚生掙脫開楚宛瑜的魔爪,輕飄飄一句話,讓楚宛瑜呆如木雞。
楚宛瑜又羞又怒:“楚生你說什麽瘋話,說要當媽了。”
“對啊,我說錯了嗎?你看你都有對象了,都有對象了,結婚還能晚嗎?都結婚了,可不就生孩子了嘛!”
看着楚生一臉的理所當然,楚宛瑜抓狂的就要揉捏楚生臉蛋,楚生哈哈一笑躲開了,對身後有些尴尬的男人伸出了手掌:“姐夫你好呀。”
“呃...你好,你好。”
“楚生你别跑!我非要把你的嘴撕爛!還敢取消我了!”楚宛瑜大喊大叫。
“好啦好啦,你們别鬧了,一個都二十好幾了,一個都是大老闆了,怎麽還跟兩個孩子一樣?”常春梅從廚房走了出來笑呵呵道。
“大老闆?誰大老闆?楚生啊?”楚宛瑜驚訝道。
“當然了,不然你以爲呢?楚生現在可是不得了了,别看楚生比你還小,楚生現在可是個大老闆呢,開了一家房地産公司,身價上千萬呢!”
聽了常春梅這話,楚宛瑜身後的男子眼神中首次露出了詫異之色,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生居然這麽不簡單。
深深看了楚生一眼,男子臉上露出了笑容,主動再一次伸出了手掌:“我叫盧成業,以後叫我盧哥就行,在牛城有什麽事直接打我電話。”
“嘿嘿,那就多謝盧哥了。”
“嗨,謝啥呀,你是我弟弟,他幫你不是應該的?對吧小爐子。”
楚生嘴角一抽:“小爐子...”
盧成業卻是一頭黑線。
“成業來了?過來坐吧。”坐在沙發上的楚建國淡淡道。
盧成業并沒有直接坐在楚建國身邊,而是從身後取出來一副字雙手捧送給楚建國:“楚伯伯,祝你生日快樂,我知道您喜歡字畫,這是一幅清末張之洞的書法作品。”
楚建國驚喜大笑:“張之洞的?快給我看看。”
随着盧成業展開卷軸,楚建國啧啧稱奇:“筆力遒勁,俊邁豪放,跌宕有緻,自然豐潤,好,好哇!你小子有心了!”
旁邊的楚宛瑜也連忙取出來一個小盒子,從裏面拿出來了一條領帶:“爸,這條領帶是我給你買的,這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呢!”
楚建國開心大笑:“哦?一個月的工資呢?這我可得好好收起來。”
楚生也趁機拿出了自己的禮物:“大伯,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麽,這是我親自給您挑選的一塊表,希望您能喜歡。”
楚建國打開了禮品盒,看了楚生一眼:“勞力士,這表花了不少錢吧?”
“嘿嘿,孝敬您的,提錢幹啥?”
楚建國失笑:“你小子,以後别再買這麽貴重的東西了,這玩意在我手裏就是個雞肋,又不能帶,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