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有點忙...明天補上。
“孫二,這兩天怎麽也不見你去找夏薇薇了?夏薇薇那小娘們手裏最起碼有二十多萬,你如果把她弄到手,你可就發了!”
孫二哪裏好意思說自己被一個十六歲的半大小夥子吓住了不敢去了?隻是冷哼一聲不做言語。
雖然是深秋,但街口的飯店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忙了一天的糙漢子晚上難得有閑暇時光,有的喝酒侃大山,還有的打牌,街口飯店熱鬧的很。
孫二就在其中,跟四五個不錯的圍在一張桌子上,抓了一大把花生,一邊剝花生一邊喝酒。
“孫二啊,聽說夏薇薇房子租出去了?你怎麽能讓她租出去呢?你讓她租出去,就等于給了她喘氣的機會,你得把她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趕緊把房客攆走,讓她知道現在隻有跟着你才能活得下去。”
“要我說,直接半夜把大門撬開,強上了她,這女人啊,就是賤,别看平日裏裝的跟什麽似的,拔光了往床上一扔,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的,讓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
孫二瞥了說話的這人一眼,沒說話,又灌了一口酒。
現在是2000年,别以爲現在的治安有多好,這年頭的治安,比起後世,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後世的治安,在華國上下五千年中,已經是達到了一個巅峰水準了,後無來者不敢說,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老百姓安居樂業,真正達到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别跟這擡杠,整個華國上下五千年,包括強漢盛唐,有那個敢說能比得上如今?好吧,話題扯得有點遠。
後世的治安之所以好的原因,其根本是建立在不予餘力的打黑除惡,建立在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大數據治安管理上的,當然也和老百姓脫離不開關系,生活條件高了,個人素質提升了,犯罪自然就降低了。
就和剛才那人說的一樣,把大門撬開,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怎麽可能是一個男人的對手?就算是報警又能怎樣?還不是花點錢就出來了?你以爲是後世曝光度極強的人人自媒體?
人家花點錢就出來了,但你的名聲可就算是毀了,說不定到時候還真得人去求全跟了孫二。
旁邊有人譏笑道:“聽說夏薇薇把房子租給了一個開遊戲廳的,要說别人也就算了,這開遊戲廳的...不是有錢就是有勢。”這人冷笑兩聲:“給孫二兩個狗膽也不敢去招惹啊。”
“哼,哼哼。”孫二悻悻哼了兩聲,低聲不言語,任他們怎麽冷嘲熱諷,就是不搭話茬。
這時候有人眼尖,指着不遠處大叫道:“你們看,那不就是夏薇薇那小娘們嘛!怎麽身旁還跟着一個小屁孩?莫非是她新姘頭?孫二你女人給你帶綠帽子了,哈哈哈。”
孫二擡頭看了一眼,連忙把頭低了下去,默默抓起了一把花生進了屋,同時心中冷笑。
孫二認出了楚生,但孫二沒有提醒他們,故意想讓他們吃個大虧。
十六七的小夥子,血氣方剛,下手沒輕沒重的,居然還随身藏了把刀子,等會最好捅死兩個,警察一來,把他帶走,夏薇薇沒有了後台,到時候還不是落在自己手裏。
“嘿,夏薇薇,這小白臉是誰啊?晚上可得悠着點,畢竟人家還是個孩子,可經不起你這樣壓榨,實在不行你發句話,我們這這麽多老爺們呢,怎麽也不能讓一個孩子受罪啊,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聽着放肆的笑聲,楚生臉色一沉,正要做些什麽,但卻被夏薇薇阻止了。
夏薇薇逆來順受慣了,那邊的男人說話愈發過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就你這幹巴瘦,能滿足人家夏薇薇嘛,老宋那五大三粗的都死在她肚皮上了,就你,一晚上還不就得被榨幹?”
老宋是夏薇薇的老公,出車禍去世了,但卻有人故意在在背後诋毀夏薇薇,說是夏薇薇克死的。
夏薇薇被這些污言穢語氣的渾身直哆嗦,一桌子的男人毫不忌諱得侃着葷調調,内容越來越不堪入耳。
楚生主動拉起夏薇薇的小手,捏了捏,沉聲道:“你别怕,看我給你出氣!”說着從地上抄起一塊闆磚,握在手裏颠了颠,試了一下手感,然後掄圓了胳膊直接輪了出去。
闆磚從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飛了過去。
幾個糙漢聊得正帶勁呢,沒料到一塊闆磚從天而降,直接砸在桌面上,把桌子上的碗碟砸了個粉碎,湯汁菜葉飛濺了一臉。
幾個人是勃然大怒,還沒等幾個人反應過來,楚生飛奔過去一腳踹在桌子上,把桌子飛,上面的碗碟嘩啦啦摔砸在地上。
“别灌了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自己幾斤幾兩還知道嗎?不老老實實喝酒,廢什麽話?活膩歪了是不是?是不是活膩歪了?信不信老子打個電話叫人來整死你們?”
楚生嚣張跋扈的姿态徹底把這幾個人鎮住了,稍愣幾秒,有幾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撸起袖子就要揍楚生,卻不料楚生從後腰直接掏出了彈簧刀,一刀捅了過去。
楚生眼神清冷,一刀捅進去之後,又狠狠轉了一個圈,讓傷口二度撕裂,這才拔了出來。
看着染血的刀子,場中的所有人都被鎮住了,體内傳來的刺痛讓這個男人又驚又恐。
“這次隻是警告,如果你們嘴巴再不幹淨,可就不是刺進去一兩公分這麽簡單的了!”
楚生生理上雖然隻有十六歲,但心理年齡早就三十多了,怎麽可能這麽莽撞?楚生能不知道動刀子的後果?楚生想要求财,并不想把自己送進監獄,所以楚生在拿着彈簧刀的手比作成劍指,食指和中指緊緊貼在彈簧刀的刀面上,有了手指的阻隔,彈簧刀隻刺進去一公分多,堪堪刺破肉皮而已。
這時飯店老闆才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擋在了楚生與衆多男人中間,連聲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