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幹,内娘們肯定是小姐,你敢不敢跟我進去看看?”楚生盯着金碧輝煌的大門,小聲問道。
蔣幹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别看在蔣晨光面前裝得跟什麽似的,背地裏野着呢,本來心裏就被這穿着暴露的女的撩撥的蠢蠢欲動,被楚生這麽一挑唆,兩個膽大妄爲的家夥人模狗樣的就進了金碧輝煌的大門。
“您好先...”
有服務員看到了有客人,趕緊走了過來,但是走進前來一看卻發現是倆半大孩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走錯地方了吧?我們這可不是遊戲廳...
雖然隻是兩個小屁孩,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服務員沉吟片刻才開口詢問道:“這裏是金碧輝煌歌廳,請問二位有什麽需要的?”
看了一眼躲在身後畏首畏尾的蔣幹,楚生幹咳一聲,從兜裏摸出來十塊錢塞進了服務員上衣兜裏,詢問道:“剛才進來的女人是誰?”
“剛才進來的?你是說雲姐?她是我們這裏的服務員,怎麽?兩位小兄弟有什麽事嗎?”
“啥?她是你們這的公主?給我們開個大包!對了,讓剛才進來的那女的作陪。”說着楚生從兜裏摸出了一百塊錢遞給服務員。
這名服務員心中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什麽世道,初中生都來這種地方了,還公主,這還是學生應該說的話嗎?怎麽聽怎麽像是花間老手的話,這特麽老司機啊!
“你們兩個來玩?你們還上學呢吧?”服務員猶豫道。
“你管我上不上學?怎麽?怕我不給錢啊?我告訴你,哥們我窮的就剩下錢了!”
如果楚建國知道楚生拿着貸款來的錢找妹子,估計宰了楚生的心都有了。
“趕緊給哥們準備,别跟我這磨磨唧唧的,對了,就剛才那女的,讓她來作陪,這件事辦好了,剩下的錢都是你的。”
看着一副輕車熟路,如魚得水的楚生,蔣幹心中暗自嘀咕:“這貨是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果然是畜生...”
楚生跟蔣幹勾肩搭背的,小聲道:“蔣幹,今晚上要不要找點樂子?”
蔣幹那裏經曆過這種場景?眼睛都快看直了。
“什麽樂子?”
楚生嘿然一笑:“當然是男人都懂的樂子了。”
果不其然,聽了楚生這話,蔣幹呼吸都開始沉重了起來,鼻孔喘着粗氣,心跳怦然加速,說話都帶着顫音:“男人都懂的樂子?”
看着一臉浮想聯翩的蔣幹,楚生暗道一聲:“作孽啊。”如果蔣晨光知道楚生帶着蔣幹來到這種地方,而且還要找公主,說不定把楚生狗腿打折的心都有了。
“剛才那娘們怎麽樣?夠帶勁吧?”
蔣幹吞了口吐沫整個人激動的直哆嗦:“帶勁,你想怎麽滴?”
“一會兄弟把她叫來,讓她陪陪你,兄弟我夠意思吧?”
蔣幹心髒都快跳出胸膛了,聲音都變調了:“陪陪我?”
“讓你享受享受女人是什麽滋味。”
看着蔣幹激動的滿臉通紅,楚生心中嘿然一笑,男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麽簡單,不外乎就是這麽幾樁事,扛過槍,同過窗,嫖...對吧,經曆了這三件事以後,男人之間的關系就會大幅度拉近。
楚生刻意想要交好蔣幹,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
蔣幹坐在包間的沙發上,隻感覺體内邪火蹭蹭蹭往上冒,楚生大大咧咧靠在沙發背上,腳搭在茶幾上,随手開了一瓶啤酒開始自酌自飲了起來。
蔣幹畢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問道:“楚生,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會不會被别人知道啊?如果我爸知道了,肯定得打死我啊!”
楚生瞥了蔣幹一眼:“看你這慫樣,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蔣幹猶豫道:“可萬一知道了呢?我爸畢竟是公安局長啊,如果傳出去,不會對我爸造成什麽影響吧?”
楚生滿不在乎道:“能有什麽影響?要我說你這種小稚雞就是慫,以後出去别說跟我認識,我丢不起這人!”
“話說,你不會連女人手都沒摸過吧?”
看着一臉譏笑的楚生,蔣幹臉漲地通紅:“誰說我沒摸過?今年和一個女的搞對象,過暑假的時候就摸過一次,不但摸手,我還摸胸了呢,又白又軟,可惜啊,開學後就分班了,後來就分了。”
說話間門開了,剛才的那個服務員一臉不好意思道:“真是對不起兩位,雲姐今天不舒服,不出台。”
所謂的不方便,那肯定是不願伺候楚生他們兩人,不願意就不願意呗,楚生打了個哈欠道:“還真是掃興,那你們這還有别的姑娘嗎?”
“有,有有有,我這就去叫别的姑娘?”
“去,去叫,把你們公主全都叫過來,記住,要漂亮的!那些歪瓜裂棗趁早給我丢垃圾池去,别拿哥們眼前礙眼,省的打擾了哥們玩的心情。
看着服務員離去,楚生小聲對蔣幹傳授着經驗:“一會那家夥就會領一堆小妮來,你看上哪個就讓哪個留下來。”
蔣幹激動的不行不行的:“随便挑嗎?随便玩?”
“那是當然,隻要你槍還能用,那就随便玩。”楚生猥瑣到不能再猥瑣,哎,也是心疼蔣幹,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先是被人誘惑成爲了網瘾少年還不算,還被人帶着來到了這種地方,楚生這厮,就不是個好玩意。
蔣幹激動得不行不行的,一想到自己即将迎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激動之餘還有些患得患失。
門開了,一群姑娘走了進來,蔣幹愣了,姑娘們也愣了,蔣幹純粹是激動的不能自已了,而姑娘們卻是被楚生和蔣幹兩人的年紀震驚到了。
這麽小,莫不是還上初中呢吧?自己好歹也幹了有個兩三年了,還從來沒招待過這種客人,會玩嗎?
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直接把蔣幹看傻眼了,惹得姑娘們一個個吃吃笑了起來。
楚生臉一沉:“笑什麽笑?你,對,就是穿綠衣服的那個,過來給哥們我捶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