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辰,我累了。”蘇念晴歎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楚夜辰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大手落在她的臉頰,就這樣捧起來了。
“我累了。”蘇念晴無奈的說着。
她是真的累了,好多話,都不願意繼續說了,仿佛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楚夜辰愛她,兩人不會走到這一步的,若她的愛,得不到任何回應,何必再指望呢?
所有的痛,折磨,都該到此結束吧。
沒人願意,一直被傷害。
“我知道,昨天這樣的做法,你沒有辦法原諒我,我更清楚,現在我的許多話,對于你來講,都是沒有用的,可是,有兩點,我要說清楚,我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這個你可以調查,對于夏如沐,我真的放棄了。”楚夜辰溫柔的說着。
不,就不能聽楚夜辰如此溫柔的說話,否則,她的心會淩亂的,最終,她狠狠推開他的身子,往後退着。
“你還是不肯信我?”楚夜辰問道。
蘇念晴就這樣伸出手,低聲的說着,“是,我沒有辦法肆無忌憚的相信你,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昨天發生的事情,随意的忘記,你我真的分開吧,我沒有那麽多力氣,跟你糾纏,我怕了,更後悔。”
“後悔跟我結婚?來這裏嗎?”楚夜辰挑眉反問。
蘇念晴沒有一絲絲猶豫,無比堅定的說着,“是,我後悔了,我不知道,爲何我會發了瘋的愛上你,我會拼了命的跟随着你的腳步,即使你不愛我,我都不放手,我……”
委屈的眼淚,還是落下來了。
對于她來講,總以爲有些事情,是可以堅持一輩子的,可是,到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不可以的。
調整好狀态之後,蘇念晴看着他,再度說着,“我以爲,我可以愛你一輩子的,可是,我做不到,楚夜辰,我真的沒辦法說服自己,平靜的對你,我們離婚吧。”
“不,我絕對不會跟你離婚,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蘇念晴,我不會跟你離婚。”楚夜辰堅定不移。
“你又不愛我,将我困在你身邊做什麽?”蘇念晴很是激動的吼着。
“是,我可能不愛你,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失去你。”楚夜辰抓着她的手,執着的很。
在蘇念晴剛要說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而歐陽霖枭走進來了。
看着他們牽着的手,他有一刻站在原地,并未動。
可是,既然來了,不可能就這樣停止腳步的,他還是邁起腳步,朝着他們走過去了。
蘇念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楚夜辰霸道的很,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蘇念晴不願意,你就不該抓着她不放,你會弄疼她的,放開她。”歐陽霖枭抓着蘇念晴另外一隻手,看着楚夜辰說道。
“歐陽霖枭,我和蘇念晴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楚夜辰不客氣的說着。
“隻要是關于蘇念晴的,都跟我有關系,放開她。”歐陽霖枭很是堅持。
“歐陽霖枭,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你和蘇念晴是沒有可能的,我和她才是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可以放開她的手,不要再出現,更不要打擾了,這話你聽懂嗎?”楚夜辰一字一句的說着。
歐陽霖枭并未回答,而是目光,落在蘇念晴的臉上,輕聲的歎了口氣,溫柔的說着,“如果你可以給她幸福,我不會參與進來,但是,你給她的都是痛苦,我不希望蘇念晴這麽難受,你們分手吧。”
“分手?哈哈哈。”楚夜辰就這樣笑起來了。
說實話,這一刻蘇念晴是有點慌的,她看着楚夜辰,半天沒有說話。
“到了這一步,你還打算隐瞞到什麽地步?”楚夜辰開門見山了。
“隐瞞?什麽意思?”歐陽霖枭有些疑惑了。
其實,正如楚夜辰所說,有些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就不該隐瞞,若繼續隐瞞,真的太對不起她了,想到這裏,她握緊粉拳,甩開了楚夜辰,就這樣看着歐陽霖枭。
看着她甩開的手,歐陽霖枭就這樣笑起來了,“蘇念晴,沒關系的,我會陪着你,讓你免受所有的傷害。”
“你知道,我和楚夜辰之間的關系嗎?”蘇念晴低聲的問道。
“當然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關系。”歐陽霖枭一字一句的說着。
蘇念晴咬着紅唇,許久之後,看着他說道,“他是我丈夫。”
歐陽霖枭就這樣愣住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爲他聽錯了,不然就是蘇念晴說錯了。
“楚夜辰,是我的丈夫。”蘇念晴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麽?”歐陽霖枭依然是不敢相信的。
“我沒有說錯,你也沒有聽錯,确确實實是如此的,我和楚夜辰,不僅僅是男女朋友關系,他是我的丈夫。”蘇念晴很是抱歉的說着。
愣住了,他就這樣愣住了。
不,不可能的,肯定是騙人的,他們不可能結婚的。
“對不起。”蘇念晴抱歉的說着。
“不,不可能的,我從來都沒有聽說,二少結婚了,你是騙我的,是爲了不讓我破壞你們對嗎?蘇念晴,我說過了,隻要你是幸福的,我不會參與的,你也不要用這樣的方法,讓我離開你吧?”歐陽霖枭有些激動的說着。
蘇念晴苦澀一笑,歎了口氣。
“不,不可能的。”歐陽霖枭依然是不相信的。
“有什麽不可能的,你我那麽多年,都不曾見到,在這裏都可以遇見,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歐陽霖枭,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必要騙你。”蘇念晴又是一聲歎氣。
終究還是對不起歐陽霖枭。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歐陽霖枭依然是不相信的,他無比堅定的說着,“不,不可能的,你們沒有結婚。”
“我們結婚了。”
“不,不可能,楚夜辰心裏是有人的,除了她,不會接受其他任何女人,蘇念晴,你是騙我的,你肯定是騙我的,不要說了,我不需要在聽到這樣的謊言,真的太可笑了,荒唐。”歐陽霖枭大聲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