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這一刻,也升溫了。
夏如沐有些淩亂了,氣喘籲籲,小手依然抵觸在楚亦楓的胸口,幾度想要開啓紅唇,說一說話,但是,始終都說不出來。
楚亦楓扣住夏如沐的兩隻手,放在胸口,吻溫柔的落在她的額頭,夏如沐就這樣呆住,并未避開。
吻從額頭轉移到鼻尖,臉頰,輕輕的,并未過分索要其他,其實,這才是最可怕的。
蝕骨的溫柔。
“楚亦楓。”夏如沐紅着臉頰,小聲的喊道。
“我很疑惑。”楚亦楓一字一句的說道。
夏如沐咬着紅唇,不解的詢問,“疑惑?你哪裏疑惑?”
“你那麽美好,不知道,該吻你哪裏了?總感覺怎麽都不夠?”楚亦楓很是誘惑的聲音傳來。
這不說還好,一說,還是有點難爲情的,起碼夏如沐是的。
“楚亦楓,你喝多了,别鬧了。”夏如沐試圖收回手,但是,卻失敗了。
夏如沐咬着紅唇,看着楚亦楓,再度說着,“你到底要如何?”
“愛你。”話音剛落,楚亦楓的唇,再度覆蓋在夏如沐的紅唇上了。
這一次,楚亦楓很霸道的,不曾夏如沐任何掙紮的機會,他知道,這一刻,誰都無法,要他停下來,包括夏如沐。
所有的掙紮,在這一刻,都不複存在了,夏如沐閉上眼睛,雙手慢慢被楚亦楓松開,她主動圈住他的脖子,給予他回應了。
楚亦楓,我總說,我要避開你的吻,我可以做得很好,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在面對你觸碰的時候,我根本就無能爲力的。
我夏如沐,對楚亦楓永遠都是念念不忘的,仿佛我這一生,除了你,容不下别人,你說,怎麽會如此?
有時候,夏如沐就在思考,楚亦楓,到底是有多愛你,才會對你,如此的念念不忘,許多事情,也許一開始發生的那一刻,就無法避免了。
愛,是痛的,可也是甜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麽一個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裏,你會因爲他微笑,你會因爲他哭泣,你會爲了他,撕心裂肺的追逐,也會爲了他,看淡一切的事情,這就是愛。
也曾轟轟烈烈,如今,平平淡淡。
楚亦楓,我想,我還是愛你的,即使,我還沒有徹底的原諒你。
火/熱的吻,已經不能滿足兩個人了,楚亦楓一個用力,該發生的這一刻,終究是停不下來的。
夏如沐顫抖着身子,閉上了眼睛,楚亦楓,我說過,若你是,我心甘情願,更何況,那麽多年,她有怎麽不了解,楚亦楓的心呢?
如果說,這是一夜的放/縱,夏如沐避不開,那就欣然接受吧,心總是騙不了人的。
楚亦楓,許多時候,我終究是沒辦法抗拒的,永遠都無能爲力。
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楚亦楓和夏如沐,彼此握緊了手,柔情的目光傳遞,他們知道,誰都無法讓他們停下來,畢竟,都是心甘情願的。
旖/.旎之夜,才剛剛開始,火/熱......
楚亦楓和夏如沐,沉浸在歡/愛的喜悅中,而冷情卻從夢中驚醒。
聞到刺鼻的酒味,冷情慢慢的下床,看到躺在地攤上的蘇寒謙,紅了眼睛,伸出手,試圖去抓她,卻......
蘇寒謙,我要怎麽做,才可以徹底的站在你身邊,得到你呢?我該怎麽做,才可以點燃你的寂寞?讓你不那麽難受?我,真的很沒用。
如今,唯有一聲歎氣聲。
慢慢走過去,就坐在他身邊了,如果是平時,冷情一定會将他拉起來的,可是,現在她懷孕了,根本就沒有過多的力氣,唯有讓他躺在那邊了。
蘇寒謙,始終都走不進你的心,始終都沒有辦法,化解你的憂傷,即使爲了你,有了寶寶,可我們兩個人,都無法填滿你空虛的心。
我總說,我不會嫉妒,我也不可以嫉妒,可是,看到你對夏如沐,那麽的好,那麽的愛,那麽的執念,我要說,我内心平靜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曾爲愛受傷過,蘇寒謙,我愛你。
冷情的小手,輕輕落在蘇寒謙的臉上,就這樣劃過來。
猛地蘇寒謙拉住冷情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我愛你。”
冷情一愣,嘴角上揚,剛要說話,蘇寒謙後面一句話,就襲來了,“夏如沐。”
所以,整一句話,就是‘我愛你,夏如沐。’
呵,自始至終,跟冷情就沒有任何關系。
冷情,你怎麽會傻到這個地步呢?明明知道蘇寒謙不愛你,對夏如沐念念不忘,你卻還以爲,他會說愛你?
有時候,人真的會自欺欺人的。
“我愛你,夏如沐,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蘇寒謙乞求聲,再度傳過來了。
冷情真的不想理會,轉身就想走,可是,卻心疼蘇寒謙了。
“夏如沐,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你可不可以,回頭看看我?可不可以爲我停下腳步?我的心,我的命,都可以給你的,隻要你愛我,愛我好不好?”蘇寒謙的每一句話,讓都冷情心疼了。
蘇寒謙,你高高在上,卻爲了夏如沐,一次次改變原則,說的話,永遠卑微的,愛她,是你做過,最卑微的一件事吧?
除了心疼,仿佛沒有其他的形容詞了。
呵,冷情,你真的傻,你得不到蘇寒謙的愛,你也可憐,你卻心疼他,那誰來心疼你?
得不到回答的蘇寒謙,猛地就這樣坐起來了,雙手捧着冷情的臉頰,溫柔到了極點。
“蘇寒謙,你喝多了。”冷情紅着眼眸,哽咽的聲音傳來。
“沒有喝多,我知道,你是夏如沐,隻有在夢裏,你才會出現,讓我念念不忘。”蘇寒謙說完,吻就這樣落下來。
冷情好希望自己可以強一點,側過臉頰,不去理會,可有些時候,根本就控制不了,終究還是讓蘇寒謙吻着她的唇了。
隻是,冷情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刻,蘇寒謙吻得不是她,而是所謂的‘夏如沐’,替身,從來都隻是替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