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那少奶奶指了一下路說道,一會你們要按照之前的那條路回去,能不能夠記得呢?丫頭就點了點頭,你放心吧,都記在了腦袋裏,到時候你就先回去忙吧。
女人笑了起來,轉身離開了,丫頭也走進了廁所裏。
而在他走進來的時候,正好是看到有兩個客人在那裏洗手,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一邊洗手一邊在低聲的說着什麽,看到丫頭走了進來,于是兩個人立刻停住了話題,并且低下了頭,看上去顯得很慌張,丫頭本來是想要對着他們兩個人露出一個笑容的。
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理會自己,就看到那兩個女人很快的洗過了手,當他們卷起袖子的時候,丫頭就突然間發現了一個很不引人注意的細節,直到他們洗過的手低着頭大步的走了出去,丫頭依然是站在那裏,看着他們的背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小姑走過來對着丫頭打了一個招呼,看他丫頭愣愣的站在那裏,看到外面的兩個女人,小姑就很驚訝的問道,你在那裏看什麽呢?小姑就說到,這兩個女人剛才在大廳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他們是今天的客人對呀,是他們又怎麽了呢?小姑感覺到很疑惑,丫頭說道,可是我看到他們穿在裏面的衣服,明明就是這個府裏下人的服裝啊,聽到這裏小姑就愣住了,好像是沒有明白丫頭話裏的意思,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小姑繼續問着。
丫頭轉過頭來對着小姑說道,難道今天的這些客人都是由府裏的下人們裝扮而成的嗎?小姑被丫頭的想法給吓到了,怎麽會這樣呢?他們根本就沒有道理這樣做,丫頭就說到,我心裏面也是感覺到很疑惑呢,讓自己家的下人假裝成了客人,他們到底是有什麽目的呢?丫頭在那裏冥思苦想,可是依然是沒有結果,現在所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這唐伯的家裏在打腫臉充胖子呢,讓家裏的下人假扮賓客來給自己家撐場面,這樣就可以讓外人看到他們家裏依然是有着很廣泛的人脈,家裏的老頭子做壽依然是有這些人來給賀喜。
可是他們這樣做是想要給誰看呢?難道是那位大老爺不成?或者是他們這些親戚。
丫頭不要在想了,弄不好的話是你看錯了呢,誰家會做出來這樣的傻事,用家裏的人假扮這些客人呢,不讓他們去幹活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弄的還都一個個和大老爺一樣,那不是明顯就在做傻事嗎?你趕緊去廁所吧,小姑一邊說着一邊急急忙忙的又跑進去。
丫頭也是懶得再理會這些事情,不管是怎麽樣,終歸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洗過了手之後。
丫頭和小姑帶着小雙離開了廁所。
兩個人帶着小雙回到了大廳裏,堂伯正在那裏和手下交代的什麽事情,看到丫頭和小姑走了過來,于是他立刻滿臉親切的說到,你們已經回來了呀,這可正好呢,馬上就要開飯了,我真想讓人去找你們兩個呢,趕緊去裏面坐着吧,丫頭對着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們剛剛帶孩子去了一趟廁所,現在就回去了,于是兩個人帶着孩子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他爸也跟在他們的身後和大家打個招呼。
這個時候下人們已經開始收拾着桌上的茶杯,馬上就要開始吃飯了,就聽着堂伯說道,叔叔你們都不要太客氣了啊,一定要開心的吃,我一會兒再過來看你們。
老頭子就說到,你趕緊去忙吧,不用再擔心我們了,我們可都不是什麽外人呢,你隻管把心思都放到客人的身上就可以了,父親他們也都是對于老頭子的話表示很贊同,堂伯又笑了起來,去了老太爺的桌子旁邊。
這些美味佳肴是可以讓四嬸徹底安靜下來的靈藥。
就看到他不停的揮動着自己的筷子,早就已經在那裏風卷殘雲的吃了起來。
而這個天下從來就沒有不散的筵席,酒席結束之後,這些客人們也已經慢慢的離開了,老頭子帶着家裏的這些人回到了院子裏,小姑這裏早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把今天所發現的事情告訴了老頭子,丫頭本來還想讓小姑隐瞞下來的,可是根本就來不及了。
因爲他一直走在大家的後面,就已經聽到了小姑和老頭子說起了這些事情。
第二天堂伯帶着四叔走出去,先是坐車在街上走了很遠,然後帶着他來到了一條小巷子裏,我們已經到了,四叔走下來,就感覺到很驚訝的問道,這裏并沒有挂藥店的牌子呀,因爲在他的認知當中,如果要是這種專門給人治病的大夫,怎麽說一般也都是相當有臉面的人才。
一定會在那種寸土寸金的大街上租一間鋪面,可是這個附近不僅僅是什麽都沒有,隻有光秃秃的小巷子,而且看到他這裏的房子也知道絕對不是那種可以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大哥難道我們是走錯了地方嗎?四叔很疑惑的問道,堂伯就說到,這事怎麽可能呢?就算是我閉着眼睛都可以找到這個地方。
你隻管走進去就好了,四叔又很驚訝的打量了起來,可是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挂牌子呀,難道真的是一位很有名的大夫嗎?堂伯就笑了起來,你看看你這就是外行了吧,這種醫術比較好的大夫全部都是那種世外高人的,他們從來就不會注重這些細節。
一般的人他們根本就不能夠理會,你知道嗎?被堂伯這麽一說,四叔就覺得也有一些道理。
又過了很久之後,堂伯帶着四叔走了出來,四叔的臉上依然是挂着喜悅的表情,眼神當中滿含着激動,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是新生一般。
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兩個人來到了馬車的旁邊,堂伯小聲的問道,而四叔依然是沉浸在剛才的那種滋味當中難以回神,此刻聽到了堂伯的話,他終于是反應了過來。
這個人肯定是一位得道高人了,他很激動的說到,隻不過是給我喝了一點藥水而已,然後又在我的身上拍了幾下,我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了很多。
堂伯拍了拍四叔的肩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先回到府裏去吧,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辦,等一會兒再回去,那大哥我就先回去了,目送着四叔離開,堂伯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了,眼神也頓時改變了。
臉上充滿了鄙視,然後他轉身又走進了院子裏。
他就對着院子裏的人說道,我已經答應了,說一定會帶一個人來讓你做實驗的,我已經是說到做到了,現在你是不是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呢?聽到了堂伯的話,那個人轉過頭來對着堂伯露出了一個笑容。
堂伯就說道,你上次告訴我說你正在研制一個新藥,希望我能夠給你找一個合适的病人過來試一下。
現在我已經實現了我的承諾,把我自己的堂弟都帶到了這裏,你是否也應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呢?一個人要給我多少錢呢?他一邊說着一邊對面前的這個人伸出了手,就看到那個男人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這個人絕對是說到做到,既然已經答應了你的事情,絕對就會實現的,不然的話佛祖也不會保佑我的。
那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從袖子裏面拿出來的一張銀票扔到了堂伯的手上,堂伯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臉上就露出了一個非常滿意的笑容。
好了,現在我們銀貨兩訖,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要先告辭了,堂伯一邊說着一邊把銀票收好,然後對着那個男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轉身就想要離開。
可是卻被這個男人給叫住了。
你今天帶過來的這個人,可是你家的親戚,難道你就不害怕我的這個藥出了什麽問題,這樣就會害了他嗎?聽到這裏堂伯就怔住了,好像是沒有明白他說的話。
就看那個男人很神秘的笑了起來,指向了自己剛才弄的這些東西。
看到她籃子裏放的那些動物的屍體,頓時讓堂伯惡心不已。
這時候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指着面前的這些東西露出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給你家親戚做的這些藥,可全部都是用這些劇毒的東西做的。
如果要是拒不聽從的話,那麽他們就可以上告官府來替他們進行強制的執行。
是這樣的嗎?這還算得上是一家人嗎?這簡直就是比強盜更加的可怕,二哥早就已經氣得火冒三丈,在那裏拍的桌子怒吼着,房間裏所有的人聽到了這些話臉上都是充滿了驚慌。
母親更是吓得把住了自己所坐的椅子,好像是感覺到自己家的這些東西馬上就要不歸自己所有了,而五嬸和表姑兩個人更是急得差一點哭了出來,這裏丫頭來到了女人們的面前。
他用手摟住了母親的肩說道,娘你們先都不用着急,等我叔先把話都說清楚,然後他就擡起頭來看一下五叔說道,既然是本家的這些人提出了如此無禮的要求,那爺爺他是怎麽說的,五叔就說到你爺爺當時非常的驚訝,他說了這間酒樓本來也不是家裏的産業,而是丫頭你自己的,現在因爲丫頭你已經嫁了出去,所以在酒樓結就是你夫家的産業。
這是咱們家的家規,怎麽可能用在别人家呢?聽到了五叔的這些話,丫頭就點了點頭,老頭子這些話說的相當的不錯,弄了半天,原來咱們家這一支人竟然是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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