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嬸聽到他這麽說就有一些氣餒,那你教教是四嬸應該怎麽做豆腐呗,咱們可都是一家人,有錢一起賺,這樣可好?
他這裏厚着臉皮央求着丫頭說道,可是她卻撇着嘴角說,就算是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做豆腐可是我自己的獨門絕技,怎麽能夠如此輕易的就交給你了?
四嬸聽他的話語裏有着一絲松動的意思,于是急忙的說道,那你要怎麽樣才肯教我做豆腐呢?
這當然是很簡單的,拜師肯定是要拿出誠意呢?
四嬸在那裏裝傻。
他對四嬸豎起了五根手指頭,難道是五隻雞蛋嗎?
這個是簡單,他又搖頭。
是50文錢嗎?
他依舊是搖頭。
他不耐煩的說道,有你這樣想要拜師的嗎?
拿出了五兩銀子,少一個子的話也就不用談了,聽到這裏四嬸尖叫的說道,你爲什麽不去搶呢?
真的是想錢想瘋了不成,想錢想瘋了的可是你呢?
他這裏已經笑的說道,你難道是兔子托生的不成?
是不是得了紅眼病,看不見别人的好,想要白白的撿便宜就去做夢吧,見到自己的打算落空了,四嬸在那裏氣的是咬牙切齒的,你這個臭丫頭不用嚣張,隻不過就是做豆腐而已,我不跟你學着讓自己能夠做出來,到時候如果要去搶了你的生意,你可不要哭鼻子,他這裏笑了一下說到就你的那個腦子,裏面隻不過是一團漿糊而已。
這要是能做出豆腐味就服了你了,那咱們就走着瞧吧,四嬸狠狠的瞪了她們娘倆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母親望着她那氣呼呼走開的背影,十分擔憂的走到女兒的身旁說道,我就是一直覺得奇怪呢,她爲什麽今天說話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原來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他這裏輕聲的歎道,可是他卻撇了嘴角說道,他這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從來都是這個樣子,母親十分擔憂的問着她說道,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做出來豆腐呢?
這個黃豆可是家家都有的東西,用黃豆來做豆腐可是誰都不知道呢。
就着眼前來看,這附近的十裏八村有自己的女兒會這個技術。
這家裏一大家子的人還指望着這個東西來養家糊口呢,如果真的要是被一個弟妹給弄出來的話,這豆腐的買賣可不就做不成了嗎?
在這裏眼睛看到母親早就把他心裏的想法全部都看的出來,于是對着母親說道,你放心吧,這豆腐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就是水的那個豬腦子,他是學不會的,不過嘛,不過怎麽樣?
母親剛剛放下來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他這裏也是說到,以後咱們夜裏在做豆腐的時候,一定要把門窗都關好,說不準他們會來偷學呢,母親聽到他這麽說,連連點頭的說道,那是一定要當心的,娘現在該做晚飯了,你趕緊去廚房吧,我把豬圈收拾好之後就來幫你,好的,這一家裏人簡單的吃過了晚飯之後,兩個弟弟洗漱完了,準備上床休息,他依然是給父親按摩腿部,順便把明天他要跟少林進山裏去采藥的事情,跟父親和母親說了,難道你們要到深山裏面去嘛?
雖然說有個少年同行,可是母親還是依然很緊張,你父親的藥就在鎮上買吧,那大山的裏面就算是大人都不敢進去了。
冬天野獸都已經餓急了眼了,現在進入那裏面真的是太危險了。
這個藥裏面有幾種藥是比較難找的,鎮子上的藥房我有幾次都去問過了,沒有這種藥,那麽到縣城裏了,估計也是很難找的,他這裏實話實說的,就算是能夠找到,恐怕也是非常的昂貴的,并不是我們能夠買得起的,聽到他這麽說母親就沉默了。
父親在這裏掙紮的坐了起來,對着他說道,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你的這份孝心父親已經知道了,這樣我也就知足了,可是我并不能爲了自己的這雙腿,就讓你到深山裏面去冒險,你明天早晨去跟他少年說一下,就不要再去了。
他對着父親微微的笑着說道,沒有什麽事兒的,我們又不會進那深山裏面,隻不過就是在樹林的後面看一看,現在已經進入了冬天,山裏的這些野獸們都是往深山裏面去的,外面是很安全的,再說了又不是我一個人去。
不是還有那小子他媽,他可是一個非常出名的獵人呢,非常的有經驗,有他帶着我一起,你們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父親和母親最終還是沒有能拗過他,于是父親說到,那明天一定要早去早回呀,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知道嗎?
她在這裏用力的點着頭,那麽今天晚上你就早一些睡吧,明天早上才會有精神呢,他這裏答應着,回頭對着外公說道,外公,如果你明天要是回去的話,我就不能送你了,路上的時候你一定要慢點走,過年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看你和外婆的,好的,老頭子沖着他非常慈祥的笑了起來,收拾好了東西之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面。
一直在一旁坐着抽煙不說話的外公,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就不用擔心了,這孩子是一個心裏有數的人,而且那個少年也能夠靠的住,他們兩個一起進山不會有什麽事兒的,真的是一夜好夢,第二天早上天剛剛朦朦亮的時候,他就已經穿好了衣服,廚房裏面母親早就已經摸黑做出來了早飯,是一大碗的荷包蛋,他數了一下,足足有好幾隻呢,于是說道,娘,這些東西可是攢了很多天的,留着要給兩個弟弟補身體的,你怎麽能夠全部都煮給我吃呢?
這樣可是不行的,她這裏十分的心疼。
母親從爐子那邊過來對着他十分寵愛的笑了一笑,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你也是我的女兒呢,這雞蛋爲什麽你就不能夠吃呢?
他這裏也顧不上多想什麽,此刻一門心思都是想要追蹤着在前面跑着的那隻獵物,都說富貴險中求,就算這裏曾經是野豬的地盤,可是爲了錢他也一定要去闖上一闖,路并不是非常的好的,如果要是換成一般人的話,這一頭跑進來之後早就已經分不清方向了,更不要提說是追蹤獵物了,可是對于身爲特工的她來說,這些東西可都是他看家的本領,很快他就已經依着地上留下的蛛絲馬迹追到了這樹林裏。
可奇怪的是到了這裏,線索竟然已經就憑空的消失了,真的是太奇怪了,他站在那裏,眼睛卻是四下的打量着,耳朵也是十分仔細的捕捉着周遭的聲音,突然間他的視線看向了前方不遠之處早就已經被雷給劈成了兩半的一棵樹上。
這裏打了一個套的繩索,早就已經被他拿在手裏,輕輕的朝着那棵樹走進了過去,嗖的一聲,他手裏的繩子就仿佛是被賦予了生命一樣,在他的手裏化成了一條會自動收縮的活物,一下子就把那已經躲藏在縫隙當中,白色野獸給套住了,并且騰空拽起,隻看到一個白色的看上去絨毛的小東西落進了他的手裏,他在那裏揮動着自己結實有力的短小四肢拼命的掙紮着,龇牙咧嘴的嘴裏發出來的并不是驚慌的哀鳴,而是一種類似于憤怒的聲音。
以爲是一隻白虎,弄了半天隻不過是一隻狗而已,真的是白白的忙活了一場,他看着在手裏依然還是掙紮着的小白狗已經非常的失望的搖了搖頭,正想要把那手裏的小狗給放下的時候。
可是突然間就看到這條小狗的腿部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傷口,皮肉都是往外翻着,那些早就已經凝固成了黑色,都直接粘到了它的毛發上,那傷口現在并沒有結痂,而且也沒有往外流血。
可是那周圍的肌肉現在卻已經變了顔色,隐隐的還透露出來了一股腥臭的味道,明顯的這隻小狗已經受了傷,而且傷口還被感染了,就在他這裏打量着傷口的時候,那隻已經被他拎起來的小狗正努力的用着十分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這裏就愣住了,這個小家夥的眼神看上去怎麽好像是飽含着警告的意思呢?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這個小東西竟然還敢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他覺得十分的好笑,伸手就去把那繩套給解了開來,在這個時候,這隻小狗竟然試圖想要去咬他的手指,被它一下子就彈到了他的鼻子上面,于是那小狗就收回了腦袋,疼的在那裏嗷嗷的大叫了兩聲,仿佛是非常的委屈,而且還參雜着更多的憤怒,你竟然還敢咬我,如果要是不給你點厲害看看的話,你就不知道我是誰,她在這裏假裝生氣的說道,就像是昨天拎小姑的那隻狗一樣,他拎着小狗的後背,把他直接按到了地上,拿起來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綁了起來,看着眼前她那異常鋒利的牙齒,她這裏就猶豫了一下,把他的嘴也給綁上了,于是那隻狗那嗚咽的聲音就直接被堵在了嗓子裏。
那圓滾滾的仿佛是一團棉花一樣的身體開始磨蹭了起來,柔軟的白毛在地上現在已經蹭得是一團亂了,他在這裏看的是直搖頭,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性子烈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