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請夫人們去賞花的事情隻是請了你一個人嗎?
那女人聞言說道,不如今天晚上我再進去看看。
搞清楚他們的王府裏到底想要做什麽怎麽樣?
姑姑想了想說道,昨天晚上已經有人進去過了王府,會不會都已經有人察覺了,如果今晚再貿然的進去的話,會不會就打草驚蛇了?
副堂主趕緊說道,這點請您放心,昨天晚上是我親自前往的,不會驚動他們王府裏的任何一個人,既然這樣的話,姑姑和這女子決定,他們兩個要一同前往,他本來是想親自跟去的,卻被給拒絕了,看到自己被這些人拒絕,她臉紅的說道,一定會認爲自己是在這吹牛呢,半夜的時候這兩個人都回來了,可是這消息卻讓人不由更納悶了,王府裏本來就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防禦都是很少,根本不像是有任何大事要發生的模樣,這消息更加的令這些人不安起來,不過他也知道,越是平靜的地方,肯定會有不平靜的事情要發生,隻是并不能不去,既然人家已經表明了。
他如果真的要是不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第二天早上他已經準備好了,在姑姑和那女人的陪同之下,一路就直接到了王府,王府門第并不小,可是人卻很少,顯得十分的蕭條。
守門的人一聽說是王妃的客人,立刻打開了門,讓馬車直接進去了,下了馬車之後,立刻有一位老婆樣的老婦人過來迎接他們,看到他立刻就行了一個大禮,是夫人到了嗎?
我這裏有禮了,王妃一大早就在這裏念叨着,不知道夫人你什麽時候才能到,還請夫人跟随我過來吧,他還了一個禮,微笑的說道還請老媽媽您帶路。
大廳走過去之後入目的就是一個大花園,别看王府已經快要沒落了,可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到處都是亭台樓閣,雕梁畫棟的,一路上這些人都沒有說話,走了一會的功夫,老媽媽引着他們進到了一個院子裏。
看得出來,這個富麗堂皇的屋子應該就是主屋的,進到這裏才發現院子裏還真的有幾個女人,爲首的一個女人大約四十幾歲。
如果想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女人的話,那隻能說美麗又華貴。
它的一邊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
這兩位美人坐在上面,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讓她覺得心裏很不舒服,直到面前這個老媽媽介紹才說到,這位老的就是王妃,小的是郡王妃。
其實他早就已經開車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份,接下來最後他上前淡淡的施了一個禮,見過王妃和郡王妃,王妃看到他大方有禮而且并不怯場,暗暗的點頭開口說道,今天冒昧的請夫人您起來,隻是我的兒媳婦聽說夫人們擅長治療女症。
所以才特意借的賞花的名義,請夫人爲我和兒媳婦兩個人把脈。
弄得這麽神秘,隻不過是請她來給她們婆媳兩個看病的,而賞花也隻不過是他們說出來的一個借口,看病就看病了,有必要搞得這麽神秘讓人看不清楚嗎?
還有那封信又是什麽人寫的呢?
是這位王妃還是郡王妃呢?
他見到這位王妃在這裏裝傻,也隻能說到王妃,您可真是太客氣了,我能夠爲王妃您效勞,那可真是天大的榮幸,不過我的醫術淺陋,如果我要是有瞧不出來什麽端倪的話,還請王妃您原諒。
王飛淡淡的笑道,夫人您太過客氣了,又吩咐下人上茶,他來可不是想要來喝茶的,隻不過他也不會直接進入主題,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在搞什麽把戲?
不管這個人是哪一個人,王妃也好或者是郡王妃也罷,或許她猜測的也許那就是王爺。
不變應萬變,不能夠失去先機,喝過了茶,王妃讓他給自己把脈,給王妃細細的把過了脈之後。
他倒是很奇怪,仔細看了看王妃的臉色,她不得不說道,王妃您現在是腸胃不好陰火過剩,聽到了他說自己的病情王妃點頭說道,倒是這個樣子,宮裏的老太醫也來過幾次,都說是我應病出于此,可是無奈吃了很多藥都沒有什麽療效,所以才邀請您來給看看,不過我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這一些小毛病到沒有什麽大礙,主要還是我這個兒媳婦進府幾年的時間,現在卻一直沒有懷孕,想請大夫您給他好好的看一看。
既然他們不急,他自己也不會着急的,又給這位郡王妃也好好的把了一下脈,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色。
知道她懷不上的原因之後,他開口說道,靖王妃身體并沒有什麽大礙,我現在開一個藥方用于清洗,剩下的用于煎服,一個月左右即可有療效,哪裏知道王妃就開口說道,聽說你看婦科的病必須要全身檢查,不知道這是不是屬實呢?
他一頓。
隻有自己看過病的人,不過就是那麽幾個人,誰會把這件事情給透露出去呢?
郡王妃乃是千金之體,我可不敢冒犯,王妃淡淡的說道。
我既然把你請來了必須相信你老媽,你趕緊去準備一間屋子吧,讓大夫給他去好好的查看查看,媽媽趕緊躬身施禮說道,回娘娘的話。
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大夫看病的地方。
還請郡王妃和這位大夫跟着奴才過來。
果然是在這裏等着呢,想要引着他進屋詳談嗎?
他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那兩個女人也想跟過去。
可是卻被老媽媽給攔住了,兩位在這裏稍等,我們王妃娘娘也必定是千金之體,你們要是進去的話,娘娘恐怕會感覺難看的,居然是想要找他來商量事情,那麽今天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再說了他是别人想要動就能夠動的人嗎?
摸了摸袖子裏的布包,擡起了腳,朝着這兩個人笑着說道,你們就在這裏等着吧。
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見到他暗示他們兩個放心,也值得站在了一邊,随時注意着屋子裏的情況,他是一個老媽媽和郡王妃一起進到了屋子裏,自從他進入到了王府以來這個王妃,隻不過就說了一句話,此時竟然已經到了屋子内,這個屋子并不小,用一道屏風把這整個屋子一分爲二,三個人剛剛到了屏風的旁邊,立刻傳來了一聲尖細的男人的動靜,你們都傳出去,我有事要跟這個大夫談,老媽媽和這位郡王妃答應了一聲,低頭走開了,就在這個時候,屏風的後面慢慢鑽出了一個身影,這個人肌膚蒼白,面色晦暗。
整個人顯得瘦骨嶙峋的,一看就是大病初愈,見過了王爺,不必行此大禮了,老鄉你一向可好嗎?
聽到他這麽說他的心裏倒是鎮定了下來,揚起的臉淡淡的笑道,托您的福,我過得還很不錯,王爺指了指屏風後面,到那裏坐一坐吧,也不用害怕,我并不會對你怎麽樣,他會怕這麽一個病鬼嗎?
這個人不管他在以前是有多麽的厲害,可是此時看她一身病鬼的模樣,他會拍到什麽?
再來一次也得按着他,想要看看他竟然搞得這麽神秘,到底是想要玩兒什麽把戲?
在這個人的面相上。
看到他的長相,讓人覺得很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