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看看我問問題的那一瞬間,會成爲全世界最快樂的瞬間,我就安靜的呆在這個家裏面,我不累我讓我留在你身邊。
推薦就按了下去說,我要當爸爸媽媽,你們要不要來呢?
她生氣了呗,在我們這做的時候,這個心隻要他不消失他們就。
他就會出現那個用粉筆畫的心在有些地方早就不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線上好多好多缺口,他比小小的公關還小,他哭了,他說我真的沒用,我是隻小狗,所以沒有讓它一直完整,你相信我會長大的,變得很強大,然後一滴雨也淋不到他,他這麽說應該下過很多次了吧,他是牛頭,因爲害怕眼淚掉在地上,弄髒了那個鞋我剛想,他拉我去旁邊的便利店又買了好多火腿腸,便利店竟然說是給他的,他說點點頭說沒關系,我看他的500塊錢說謝謝你,我們離開的時候對這個世界對牆角用粉筆畫的小星星一動不動,起風了的空中幾片葉子吹到她的旁邊,她調過去在上面睡着了。
我突然嘩嘩的哭了,他說你哭什麽啊?
嗯,我說我很小的時候是不是也住在這裏,她不說話她不說話我也知道,真的不注意,我先高高的山頭望了一眼,恍恍惚惚好像看着一群小金毛探出頭,兩個人站在他身後吓唬他說鳥籠那麽大會不會飛呢?
這個世界到處是畫的心,有的是一個房子,有的是一句承諾,有的是一次花開,有的是一把雨傘,有的是一首歌曲,有的是一段晚餐,有的是一條短信,可是畫的人不知道去了哪裏,剩下滾滾苦苦守護自己,守護自己的東西,偏偏别人不想要别人不想要的東西,偏偏是自己的珍寶。
記得到他家玩,他住在樓頂,一到陽台發現他和狗頭躲的飛盤後面的接吻,一群狗瘋狂的喊加油,後來才知道他帶了禮物,他把非凡在冰箱裏凍了一夜,小心帶到他家,結果兩條狗的舌頭都被她推盤上拿不下來了。
他說他眼珠都瞪出眼眶,拼命的把像拔河一樣,舌頭拔出一尺多長,他喊加油,他很拼了他還用勁兒。
他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把狗糧一抛,仔細看下的東西說室外等等,怎麽還有一寡婦廟大家出手,有狗會遭血光之災,太陽曬的冰化了翻一下一米多高掉在樓下樓下面去了。
我們往下看看方向盤,掉到一樓院子裏,她呆呆的看着非凡搖頭說算了不要了,他一眼一下眼眶就紅了,說不清,隻有一個非凡找不回來,再也沒有了,于是我們商量一下,他站在路邊陽台,它叼着它,它跳着尾巴,我的尾巴,我叼着它的尾巴。
一條串口的貼着樓房挂下去,我感覺自己倒挂的腦子充血,整個小區都反轉過來,幾棟樓三條路,一個家,這個簡單的地方就是我的全世界四樓窗玻璃裏面正好有一桌人打麻将,有人丢張二餅他打一聲好啊,然後從c開始全部調去,他喊我操,于是他們也都掉球大叫一聲,大家想辦法各自飛起來,有的狗瘋狂搖尾巴,企圖當做螺旋槳飛機失敗,有的狗拼命對下面吹氣,洗頭當作火箭助推器也是失敗,從三樓掉下去,不死也會半個癱瘓掉下去的那一秒鍾我想起了自己并不漫長的狗生。
如果我死了你會孤單的不得了,他可以再養一條狗,會躲在樓道門口,每天偷偷叫那條狗都要早點長大,别亂咬東西,别随地大小便,我們做狗都不應該欺負的,如果死了想陪他老爹身邊的不是我,我會非常難過,但是高潮的時候屁颠屁颠跑過來的,不是我在做飯的時候傻傻坐在邊上幹的,不是我的,他躺在創意曬太陽的時候别忘了最後加在照片上,應該還是我吧,99小蘿莉。
幾棟樓三條路,一個家,這個簡單的地方就是我的全世界全世界。
我喜歡她和老爹在一起的每分鍾,他說帶我走遍他的全世界,我一直覺得那應該很大吧,但是我有信心跑完好像來不及了,天上有朵白雲,飛快的遠離那朵白雲,它像雞一樣的白色車,帶着我熟悉的氣味留個背影給我和老弟,我不能隻留個背影給他,我要努力的笑一個小水珠飛了眼眶,原來有時候孤獨比黑背快,後來呢,他被評爲本群本周小區之星,又在街住了六條狗的穿了件西裝,在廣場接受消息,居民的表彰的獎品是一個飛盤,于是他掉了兩個小時,應該怎麽同時玩兩個邊兒,哭得背過氣了,飛到哪裏去。
嗯,我想回到肉聯廠,掉100多肉丸回來,咱家有的是玩了,我們換個時間行嗎?
那就叫妹子吧,這是一條好狗啊,除了說話直了點兒,夏天真熱,但天也真藍樹葉真綠,陽光真好,全世界真明亮。
我是金某某的城市裏人們經常會覺得地方真小,你看幾年不見的同學突然在早點攤偶遇說明買的還是同個小區的房子,人們經常會覺得空間很大,十幾年的人,明明就隔兩條街就再也沒有碰到世界那麽大,讓我遇見你,時間那麽長從未遇見你。
我們搞的連個家都覺得漫無邊際,她的衣櫥很大,裝了幾十遍還是猜不透你們的秘密,沙發很大對不出來,電視很大,藏着一整片藍天,還有草原邊上數不清的人群,13個城門,幾百幾百路公交55等數大的更加沒邊了,他常常說即使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肯定有從未見過的角落,所以咱們口的壓力全世界都買的白藏着無數寶藏,就拿我們小區來說關于寶藏的傳說中傳了好幾倍,最爲王子離開之際,都會被親密的狗子後背透露些秘密,我的小姐妹一條眉毛全白的,西施犬要破600斤,于是繼承了一個寶藏秘密,他就是錢凱的賬号來打,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他在全家老小的孤寂中微微合着眼,他如約來到窗邊,他趁他們不注意朝西邊點了點頭,他想問仔細點,把爪子貼着窗沿耳朵。
不管你到時候多少,你隻要叫一聲我都會認出你的,他輕輕嗚了一聲,讓他落下來,其實努力伸出舌頭舔舔媽媽的手,沒有成功,靈魂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