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了嗎?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
我又不是跟你一樣靈感來了都刹不住車,我有什麽要熬夜的?
昨天晚上在想着那茶樓的事,倒是睡的不早,說起了茶樓的女子興緻勃勃的說道,要搞就搞一個大一點的,不僅能給男人們提供一個說話的地方,更要爲女人們提供一個休閑的地方,他擡起眼睛說,依你所說,這幾個鋪面可還是不夠呢?
女子不解的說道,你不是有兩層嗎。
一層爲男士準備一層爲女士準備。
爲男士準備設計出了一些簡單的包間,給特殊的人需要,然後再弄一個大廳做成簡單一點的地方,中間再整一些舞台,弄成說書的彈唱的表演,這樣就有了很大的吸引力了,一邊做一些閱覽室,大廳裏再請一個有資曆的老師來講學,總算是夠了呀,這女子的話給了他更多的啓發,他吃完了飯之後,拿起紙筆重新規劃了起來。
孩子們就被兩個小表妹給帶走了,院子裏安靜得隻剩下了蟬鳴聲,姑娘有人找你,坐在桂花樹下,他一擡頭,問到是誰來了?
老媽媽說的是太醫院的小太醫,小太醫又來做什麽?
他站起身子走了出來,說道,你怎麽又來了?
太醫院現在沒事吧?
你還應該去藥鋪吧?
小太醫不僅扯嘴笑笑,師傅,我今天是代表侯爺兒來的,那個人昨天晚上高燒就已經止住了,可是清晨又高燒發起,而且來勢更加兇猛,他的手不自覺的握到了一起,可是他畢竟沒有動,因爲不是他來叫自己,而他們家裏竟然要個太醫來叫自己,還真的是不把自己放到眼裏,她臉色淡淡的說道,去請别人吧,這樣的怪病我也是無能爲力的,小太醫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沒有勸他。
畢竟這件事情後來他們家裏的人自己不出面而讓自己出面。
确實是不太合适,我讓她點了點頭,侯爺還沒有下朝,那婦人托我前來,我也沒有辦法,師傅的爲難我當然明白,我這就去回複夫人。
回到侯爺的府裏,小太醫對着老夫人說了實話,夫人臉色青黑,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連看都沒有看就說是無能爲力嗎?
不是說你們學醫的人醫者仁心嗎?
他這樣怎麽配當大夫呢?
小太醫後悔去了這一趟,最後侯爺夫人這麽看不起師傅,他要是真的把師傅給請來了,還不得讓師傅受氣嘛,想到此,小太醫便朝着這位夫人深深的濕了一禮,将軍的病情拖不得,再燒下去,也許會被燒壞的,我的醫術有限,還請夫人另請高明吧,這是什麽意思?
這小太醫是想撒手不管了嗎?
老夫人不由得生氣了,既然如此。
拿着侯爺的名貼進宮裏。
進宮嗎?
皇上的病還沒有得到完全的緩解了,自己的爺爺昨天都已經進了宮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他這會兒又進宮去請太醫,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呢,他看了眼這是得勢便目中無人的侯爺夫人淡淡的說道,我告辭了,看到淡然逝去的小太醫,夫人的眼光越來越冷了。
趕緊備馬,我要親自進宮,還有讓管家到京城各大藥鋪懸賞,如果要是有人能治得了我兒子的病,一定會種種有賞的。
又少了兩個時辰之後,将軍的院子裏的婦人看着燒得滿臉通紅的兒,子聽到一個大夫的結果,他不由得就愣在了椅子上,随從比較穩重,等别人都走了之後,他上前說道,老夫人,能否再把小太醫給請來呢?
夫人這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主張,皇上突然間發了大病,宮裏的太醫全部都在宮裏出不來了,而外面誰也進不去,他在宮門口站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把消息送進去,伸手摸了摸兒子燙手的額頭,他突然間一陣害怕得說到,趕緊去把小太醫請來,小太醫無奈的又回到了侯爺家裏,看着她越來越幹的嘴唇而憂心忡忡的說道,夫人如果要再這樣燒下去的話,恐怕會出大事的,夫人知道這時候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能治得了自己兒子的病,他隻能當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丢了二十幾年的兒子,而且又是如此的優秀,他怎麽能夠再放棄呢?
走吧,請你陪着我走一趟,小太醫想起自己師傅的表情,他爲難的說道。
我看要去請我師傅來恐怕有點難了,夫人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要多少錢我們給他就好了,小太醫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錢的問題,将軍的命,也不是用錢能來計較的事情,隻是夫人這個人的性格比較特别,他如果要是願意接手的事,分文不要都可以,可是他要是不願意的事,你就說給他10000兩白銀,他都不屑一顧。
聽此話,夫人不由得爲之氣結,一個小小的三品官的女兒,居然是如此的強勢,雖然說很不想去請人,可是自己這個兒子畢竟是親生的,夫人狠狠的握了握手說道,把府裏最大的馬車趕過來,你們把将軍給扶上車吧,看到那老夫人的臉色,小太醫本不想去的,可是想祖父的交代,他也不得不妥協,看着去而複返的小太醫,他冷着臉的問道,你是不是現在太閑了?
他臉一紅雙手一拱說道,師傅我是帶着将軍前來尋醫的,老夫人和将軍,就在門外的馬車上,可否一見呢?
可是,師傅他轉身看着這一臉無奈的小太醫說道,你告訴他吧,我可沒有這本事,小太醫聽到他回答的竟然是如此的決絕,一臉無奈的回到馬車上說道,我的師傅不肯見。
兩個随從見到老夫人到這表情急了,于是就奔到了他的身邊,說道,大夫求看在我們将軍救過你一回的面子上,救我們将軍一回吧。
那兩個随從跪下來求人,他也隻得下了馬車,走過來問道,你需要什麽條件才能夠救我的兒子呢?
老夫人都這态度讓他看着就厭惡,一瞬間,他不由得甩手就想要走,可是想起那張熟悉的臉,他就忍住了,雖然這并不是自己的二愣子,可他還是無法看着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冷冷的看了夫人一眼,說道,就憑你的話,什麽條件都不用談了,你就是跪下來叫我幾聲姑奶奶,我都不稀罕,不過看他這兩位忠心手下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的去看一下他,就把你們的主子給扶來放在那邊的椅子上,不過我在這裏聲明,如果我也救不了的話,那還請另請高明吧,随從知道她并不是看着他們的面子上救自己主子的,而是因爲他們說的話,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能不能救将軍,但是,在六将軍和老太醫一時半會兒都不能出宮的情況下,眼前這個人就是唯一的希望了,他們朝着他刻了幾個響頭,趕緊就去扶将軍,他看也沒有看那婦人一眼,直接吩咐道,除了小太醫和他們幾個進來,其餘的人都不要進來。
進得院子裏的人,除了小太醫之外,就是他們家的仆人的随從,兩個要扶着人進來,小太醫也被點了名可以進來,那麽不能夠進來的人,就隻有老人和他身邊的仆人了聽到,這話以後,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比暴風雨來臨的時候還要可怕呢,小太醫太過清楚,以他師傅的個性了,她在王爺的面前都不會害怕,怎麽會怕這夫人,小太醫無奈的深深一禮。
拔腿就跟着過去,他再轉身拿藥箱的時候,還不忘交代了一句讓老媽把門都關緊一些。
省得那些野貓野狗的都進來,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女人,突然間一個轉身,那臉上的殺氣讓她渾身生的就止住了就罵,夏天的夜晚十分的涼爽,看着星星,他想不到他給這兩個孩子準備的長凳子,如今還當上了病床,坐在那少年的前面,看到已經燒得有點癡迷了的男人,他的心裏有點難受,雖然說他知道這并不是他的二愣子,可是他堅持認爲這個身體就是那二愣子的身體,和自己借了這個時代的主人的身體一樣,輕輕地托起了少年的手,他邊把脈邊變的說道,給他嘴上抹了清水,要不停的塗,不要讓她的嘴角幹裂,還有一定要繼續給她敷冷水,随從趕緊照着他的話去做一個去給主子的嘴上抹水,一個趕緊去井裏打來涼水。
凝神靜氣的把過脈之後,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小太醫一見焦急的問道,師傅,将軍的高燒可以有把握退去嗎?
他沒有點頭,而是反問道,這兩天他有什麽不一樣的反應嗎?
随從立刻說道,開始并沒有什麽反應,隻是昏睡而已,後來六将軍給他紮了幾針,又說了胡話。
不是他的女人。
反複就是說這麽一句話,難道在他心裏對于女人的抵觸已經成了一種病症不成?
莫非真的是女人曾經成了他的心魔,破壞了他的這些免疫系統,然後引起的高燒嗎?
醫學上有許多的症狀,那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把人挪進了屋子裏,他讓随從先下去守着,告訴他們,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他,然後他說他吩咐小太醫把他的凳子搬了過來,坐下了之後才說,一會兒你在這裏守着,不管誰來都不許打擾我,還有,不管我做了什麽,你都不許跟任何人說,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做不到這一點的話,他恐怕就不會讓自己守在屋子裏六,小太醫說,不知道師傅想要做什麽,但是一看到他的表情,如此的凝重,立刻鄭重其事的答應了,他拿出了金針,仔細的給少年紮上了穴位,然後又紮到了她的人中上,讓他睜開的眼睛,此時的少年雖然說是清醒的,可是腦子并沒有完全的醒過來,迷茫的神情讓她不由得心頭一痛,他一隻手握住少年的一隻手,另一隻手舉起了一個手指頭,引導着他說道。
你看着我,在睡夢當中的少年。
小太醫在一旁變成了蠟像,不錯,他是在給少年催眠的,心病還要用心藥來醫,隻不過他也了解到少年的心病的時候,有點哭笑不得,雖然因爲她說了那個二小姐是他的女人,他就心裏着了魔一般的厭惡,可見這個二小姐對他的心理有多麽的可惡,半個小時之後,他已經就結束了治療,他告訴小太醫。
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兒了,一會兒我把針拔出來之後,戴上我給她煎的藥回去吃了,按照以前的藥方繼續再吃上兩天。
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大事兒了,小太醫他一直沒有從震驚當中醒了過來,直到師傅喚他,他才清醒,是的,弟子一定會按照師傅的吩咐去辦的,不過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剛才你用的是什麽方法?
他知道催眠法術不是這個國家的人發明的東西,而且也不是這個時代能夠講得明白的東西,但是他不能不解釋,隻能說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方法。
讓他把心中的一些郁結給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