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看重的東西,還從來沒輸過,無人敢惹。
不過一個範家,不足爲道。
“道歉。”陶錦聲音沉冷。
範秋亮始終不爲所動。
最後被陶錦給親自轟了出去。
言明這輩子都不會再與範家有任何往來。
範秋亮被氣的跳腳,然而不過片刻,陶府又沖出幾個壯丁押着他将雙手反剪于身後,一路不顧範秋亮的反抗大罵,将人‘送’回了範府。
得知剛定下孟運運這個未婚妻就不安分的兒子,一轉頭竟然還盯上了陶錦的未婚妻……範夫人當下慌了。
孟府這門親事,範家是很看重的。
于是當天,範秋亮就被範老爺給禁足了。
不許他再出門。
好好閉門思過。
半年時間,飛速而過,沐匪的生意越發紅火,日漸壯大。
除了胭脂水粉,她又在一年後推出了養膚用品。
至于效果……
陶老夫人和孟夫人這兩表姐妹,就是最好的招牌。
在沐匪的精心調理下,現如今的陶老夫人跟她一道出門,他人一眼看去,隻覺兩人倒像是一對姐妹花。
樂得陶老夫人越發喜歡沐匪。
府中得了什麽好的,也是第一時間想着沐匪。
陶錦要對沐匪稍稍粗心,便忍不住出言提醒,讓他别負了沐匪。
有些時候,弄得陶錦都是哭笑不得。
“眼看着婚期将近,娘這心底,倒是比你們還着急。”一家子賞月,陶老夫人就是笑着歎息。
沐匪低頭喝茶,時不時挑一塊給陶錦遞過去。
讓他挨個嘗嘗。
哪個好吃,看到陶錦滿意眯眼,她再跟着嘗嘗。
她一向不太喜好甜食。
不過這城東那邊的怡心鋪子,糕點倒是确實做得出色,連帶着沐匪都跟着陶老夫人與陶錦一般,喜歡上了。
“快了。”陶錦聞言,應了陶老夫人一聲。
眼神自然而然轉向沐匪,便見一塊糕點被一隻玉白小手捏着,遞到他跟前。
他溫柔笑笑,伸手接過。
嘗了一口。
這次是荷花酥,糕點在舌尖散開時,獨屬于荷花的清香混合着米香,加了蜂蜜,微甜的口感,還有點薄荷的清涼,很爽口。
“這個不錯。”于是他對着沐匪示意。
沐匪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跟着撚起一塊,咬了一口。
果然是非常爽口!
“好吃。”
她吃完一塊,又對陶老夫人指了指這新出的糕點,“這個糕點不錯。”
陶老夫人便也跟着吃了一塊。
見陶老夫人去吃,一向沒什麽存在感的陶老爺也跟着嘗了嘗。
一家子氣氛和樂融融。
範府。
被整整關了一年禁閉的範秋亮卻要瘋魔。
眼見着他與孟運運的婚事将近,範父明确放了狠話,要麽乖乖成親,跟孟運運好好過日子。
要麽,滾出範家!
範父一生清正耿直,身邊人也就一個範夫人。
反倒是到了兒子這裏,到處拈花惹草不說,連陶錦的未婚妻都想搶。
鬧得現在兩府成了對頭,各種因爲生意上的事兒兵不血刃,厮殺慘烈,陶家勢頭迅猛,那些胭脂水粉的方子太過精細創新,後來出的護膚用品又見效神奇,竟是逼得範家都要束手無策。
範秋亮很不甘心,“要不是因爲我那沐匪現在就是個窮丫鬟!不過陶錦身邊一個小丫鬟!她根本什麽都不是!”
“夠了!”
早聽這番話不耐煩的範老爺,當下打斷他。
每次都是這翻說辭。
證據呢?
範老爺之前不是沒有調查過。
但結果表明,沐匪與範秋亮私下裏,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
範秋亮這是搶人不成反倒生了心魔。
範老爺也很愁。
好在最後,婚禮前夕,兒子還是妥協了。
乖乖與孟運運成了親,洞房花燭,兩小夫妻關系和美,幸福甜蜜,倒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範老爺于是這才松了口氣。
放了範秋亮自由。
範秋亮之後倒也沒做什麽過激的事兒。
隻對範老爺道,他要接手家裏的生意,繼續幫襯範老爺。
當初他失去的東西,這下,他要再原樣不動從沐匪和陶錦那對狗男女手裏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