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禁軍何在?給寡人殺了他!”
韓王安指着铠甲人下令道。
一支支箭向着铠甲人射去,可根本穿不透铠甲人的铠甲,射在上面,隻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然後掉落一地。
“殺!”
箭雨過後,一隊隊持着長矛的禁軍沖铠甲人捅去,可一樣的,這長矛怎能破防?
铠甲人站在坑中,以天澤的聲音肆意狂笑道“這就是你們的力量,太弱了,實在太弱了!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力量,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铠甲人說着,左右臂變形,變成了兩個發射筒,對準了大殿頂部。
這瘋子要幹什麽?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韓非看到大殿頂上的那個大洞,立刻吼道“快,快帶着父王走!”
其他人也明白過來,這個叫天澤的瘋子要把這座殿搞塌,一個二個快步往殿外退去。
“哈哈哈!”
天澤狂放肆意的笑聲傳來,走在殿門口的韓非回頭看到,兩個東西從天澤左右二臂飛出,飛向大殿的屋梁。
“轟”“轟”
兩團火光在這韓國的權力中心炸開,大殿的屋梁被轟斷,大殿的屋頂被炸開,爆炸的氣流吹動瓦礫灰塵向殿門口沖去,禁軍趕緊護着韓王和韓非等人繼續朝遠退開。
大殿的屋梁斷了,支撐不起大殿屋頂的重量,整座大殿開始崩塌。
退到遠處的韓王和韓非等人看到,在一聲“轟”的巨響中,大殿徹底垮塌了下去,煙塵四起,倒塌的轟鳴在韓王宮傳得很遠,許多宮人都看向這方,本豪華的一座宮殿眨眼化成了廢墟。
姬無夜看着變成廢墟的王宮,眼神深沉,似若有所思。
韓王、韓非和其他人也看着廢墟。
“哈哈哈!”
一個嚣張的聲音從廢墟中傳來,隻見那铠甲人立在廢墟之中,腦袋朝向他們。
“我來是跟你做一場交易。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收集韓國所有有文字的竹簡和武功秘術,送到貴國的太子府中。我在貴國太子府等着各位,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否則下一次就不是一座宮殿……”
“如果有人想要阻止我,隻要有能力、有手段,盡管到太子府來吧,我在那裏等着你們。”
然後,在韓王、韓非等人驚訝的眼神中,铠甲人飛了起來,朝天上飛去,迅速消失不見。
“糟糕,太子府!”
韓非這時道,衆人也反應過來,這家夥提到了要在太子府等他們,肯定是要對太子府下手,或者說已經對太子府下手了,這裏隻是負責吸引他們的目光。
“天澤?”
韓非看着宮殿廢墟,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
此時,韓國太子府,已是另一番景象,五名铠甲人殺入府中,将韓國太子擒下。
蘇啓這是做了雙方面威脅,一是以韓國太子的性命威脅韓國,二是展示铠甲人的強大,武力威脅韓國,表明了你不滿足我的條件,我就殺你儲君,滅你王宮。
韓王迅速在另一座召集韓非等人,商議如何營救太子,及對付這冒出來的铠甲人天澤。
最終,由韓宇推薦,韓非與姬無夜合作,共同對付铠甲人天澤,營救天澤。
夜晚,紫蘭軒中,韓非坐在中央主位,張良坐于右,紫女坐于左,兩人正聽韓非說着白日裏韓王宮所發生之事。
韓非講完後,道“我們一直在尋找的第三股勢力出現了。這位天澤會不會和衛莊兄的失蹤有關?”
“我觀察過父王、姬無夜,以及子房祖父的反應,他們似乎都知道這個天澤。父王聽到‘天澤’這個名字時,還帶有一點恐懼。而從姬無夜和天澤的對話中,他們像是有仇。”
張良道“或許這牽扯到一些很深的秘密。可天澤爲什麽要竹簡和武功秘術呢?還是冒着挑釁整個韓國的危險。”
韓非眼神一沉,道“他不是在挑釁,他是在威脅我們。”
紫女道“一人威脅一國,好大的氣魄。”
韓非道“其實我們在面對天澤時,都沒見他露出過真容,他是從一口箱子變成了一個人,他是不是真的是人,我們根本不能确定。他自稱是天澤,但他真的是天澤?”
正說着,韓非忽然見紫女看向了窗台外面,她的手握到了腰間鏈蛇軟劍的劍柄上。
韓非轉頭看向窗外,張良也順着韓非的目光看去,一名黑衣男子從窗外進來。
從這男子的着裝打扮與氣質上,韓非、張良和紫女一眼認出,這男子正是姬無夜“百鳥”(“百鳥”屬于“夜幕”)的首領墨鴉。
韓非三人目光并未多關注墨鴉本身,而是看向了墨鴉手中提着的一把劍,這劍正是衛莊的佩劍——鲨齒!
見墨鴉提着鲨齒劍到來,韓非、張良、紫女三人心中同時想到衛莊的失蹤跟“夜幕”有關?
墨鴉拿着鲨齒(未出鞘)在手中把玩着轉圈,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但這件事跟‘夜幕’無關,我是奉教……主之命,特來将此劍還給你們。”
墨鴉說到“教主”時,語氣怪怪的,他和白鳳都被那個瘋子強行入了什麽人教,還被封爲啥黑白二護法,他是黑護法,白鳳是白護法。
“跟‘夜幕’無關、教主?”
韓非、張良都是聰明人,根據墨鴉的話,立刻分析出墨鴉可能不再是給“夜幕”做事,而是加入了另一個組織。
墨鴉手中轉着的鲨齒忽然一停,一擲,鲨齒劍向韓非射去,正好釘在韓非面前。
韓非看了眼鲨齒,問道“這把劍的主人呢?他在哪兒?”
墨鴉看着韓非,道“要想找回這把劍的主人,就拿着逆鱗之劍去太子府換。教主說他是個老實人,比較講誠信,老實交換,不要耍手段,出現了意外,對大家都不好。”
說這話時,墨鴉面色變得很古怪,那人太不要臉了,他要是個老實人,我墨鴉明天把名字改成白鴉!
“太子府?又是太子府?這個教主跟天澤有什麽關系?”韓非在心裏暗道。
“劍給你們了,話也已經帶到了,我該回去複命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忠告……”
韓非、張良和紫女都看向他,墨鴉接着道“教主要做的事,不要違背他,否則後果很難受。”
“你還是留下來将事說清楚吧。”
說完,墨鴉轉身即走,在他身後,紫女手中鏈蛇軟劍像是一條蛇一般,向墨鴉後背咬去。
墨鴉頭也不回,身體爆散成一隻隻烏鴉,消失在紫蘭軒閣樓中。
韓非、張良、紫女你看我,我看你,三人又都看向插在地闆上的鲨齒之劍。
韓非走過去将鲨齒拔起,道“不管怎麽樣,至少證明了一件事,衛莊兄還沒有死。”
張良道“從墨鴉話中的意思,他似乎脫離了‘夜幕’,不再爲姬無夜做事,而是加入了一個教派,還有一個教主,隻是不知這是否與那天澤有關。”
韓非将鲨齒放在幾案上,走到窗前,看向太子府的方向,輕聲道“太子府?天澤?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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