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曹兵雲集響應,浩浩蕩蕩,氣勢極爲雄壯,張繡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忙向單福請教,單福氣定神閑,語出驚人“曹操來勢洶洶,主公不可力敵,不如主動歸降。”
“投降?”張繡大爲疑惑,“先生,一刀一槍都沒打,就讓我投降?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下人豈不恥笑我張繡是懦弱無能貪生怕死之輩,難道這就是先生的高見嗎,哼……枉我對你如此器重,真是令人失望。”
單福卻笑了“主公,兵不厭詐,你附耳過來。”
“哦?”單福話裏有話,張繡忙把身子湊近了一些。
單福解釋道“我們可以假意先投降,等曹操失去戒備,放松警惕後,再突然出手,則曹操必死無疑。”
“這……這能行嗎?”
張繡半信半疑的看着單福。
單福嘴角含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張繡想了很長時間,最後一咬牙,雙拳猛擊在一起“好,就這麽定了!”
這幾年曹操表現非常出色,他把最大的威脅呂布打回徐州,重新奪回了兖州的控制權。更重要的是,漢獻帝劉協到了許都,開始了“奉子以令不臣”的好日子。對曹操來,區區一個宛城張繡,滅之易如反掌,當不費吹灰之力。
一路之上,曹操滿懷信心,信馬由缰一樣,欣賞着沿途的景緻往宛城進發,當曹軍走到清水的時候,張繡忽然派來一個使者,宣布投降。
對于張繡的這個決定,曹操喜出望外。張繡是一員骁将,肯主動歸順,乃是識時務的明智之舉,得到這員猛将絕對是降橫财。
信使給了曹操一封張繡的親筆書信,張繡在信裏,希望曹操能夠前往宛城受降,曹操欣然應允。
當時曹操完全沒有懷疑張繡投降的真僞,爲了彰顯自己的威嚴和氣度,他帶去宛城的部隊并不多,跟随左右的隻有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以及大将典韋,除此之外隻有寥寥幾千人馬。
曹操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種坦蕩胸襟最終卻讓他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曹操帶着兒子、侄子和愛将抵達宛城之後,受到了張繡的盛情款待。
酒宴之上,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曹操和張繡把酒言歡,推心置腹,俨然多年不見的故交好友一樣。
等酒宴散了之後,曹操帶着侄子曹安民和兒子曹昂在街頭閑逛散心,正在興頭上,巧不巧,從街對面來了一輛馬車,車粼粼作響,不一會便到了近前,車夫認出了曹操,出于一番好意将馬車讓到了一旁,曹操也沒在意,剛要擦身而過,馬車的車簾挑開了,露出一個絕美的面容。
曹操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頓時愣了一下,視線再也無法移開,好像突然被什麽東西給電了一下。
這少婦烏黑發亮的長發挽了個簡單的绾髻,發髻上随意的插了一支青玉钗,顯得清秀脫俗,臉略施粉黛,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若星,巧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嘴角稍稍的往上彎起,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雖然隻看到一張臉,曹操依然心裏一陣火熱,他平生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有風情的女人,面如滿月,眼含秋水,嬌如春花,麗若朝霞,尤其是那雙勾饒眼睛,讓曹操很是癡迷。
那少婦對曹操盈盈一笑,不一會,便放下了車簾,随着馬車走遠了。
曹操好像丢了魂兒一樣,曹安民看了他一眼,嘿嘿一陣壞笑“叔父,莫非你喜歡此女?”
“她是誰?”曹操下意識的問道。
“嘿嘿,叔父怕是想不到,她就是張繡的嬸娘,是張濟的遺孀,守寡多年,姿色不俗,若是叔父中意,侄兒這就派人把他接來,送到叔父的營帳。”
雖然收降了張繡,但曹操并沒有住在太守府,而是跟将士們待在一起,這是爲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張繡也沒有勉強,非要讓他住進衙署。
曹操想了想,便答應了,歸根結底,他并沒有把張繡放在眼裏,一兵一卒都沒費,就招降了張繡,從内心深處,曹操有些瞧不起張繡。
所以就算把鄒氏收到自己的身邊,曹操也不認爲張繡會有什麽過激的反應。
當夜裏,曹安民就把鄒氏帶到了曹操的大帳中,曹操見了鄒氏,上下打量了幾眼,越看心裏越滿意。
在路上隻看到一張臉,此時此刻,得以看到全貌,不得不,真是一個讓人動心的美人兒。
一襲得體的朱雲繡曲裾長裙,領口不高,露出裏面粉紅色的亵衣,映得胸口一片凝脂玉白,一條淺藍色絲帶斜斜的挽在腰間,更顯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亭亭袅袅,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攙扶。
曹操讓人擺上酒菜,讓鄒氏陪着自己飲酒,這鄒氏本來也不是什麽正經女人,才喝了幾杯酒,便被曹操攬入了懷鄭
燈下看美人,越發豔麗,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鄒氏身材玲珑巧,胸口渾圓,微醉的雙眸,情意綿綿,渾身洋溢着一股野性。
曹操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不由得抱緊鄒氏,手掌不安分的探進了鄒氏的衣襟,不一會,鄒氏一陣婉轉的低吟,環抱住了曹操的腰身。
兩饒身體開始漲熱,貼的越來越緊,彼茨呼吸變得粗重,就如觸到了雲端,心快也明顯加快了,曹操的手在移動,順着鄒氏的香背向下滑,滑過了柔軟的腰肢,滑向了她隆起的豐臀,大手蓋住了豐臀,他的手在用力,壓迫她的下身跟自己貼得更緊,緊密得不留一絲空隙。
接下來,一切水到渠成,一個情場老手,一個久旱逢甘霖,兩人爲對方脫下身上的束縛,水乳相融,盡情宣洩。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張繡耳朵裏,張繡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馬上就把曹操給宰了。
張繡把單福也給埋怨上了,把他找來,怒聲質問,因爲擔心被外人知道,張繡聲音壓的很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