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除了段超以外的所有人都以爲大菊已定的時候,妲可兒的所站立的那片地底下鑽出了黑粗硬。
它幻化成了雙手握拳的模樣,正是不久之前已經被妲可兒打散的陰影!
“怎麽會……”
派伊和她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以我之前不是說過嗎?玩笑要開得适可而止。”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跟着就看到一個一扭一扭地從廳外走了進來。
這個人派伊也認識。
妲可兒當然更熟悉,已經沒有辦法動彈的她咬牙切齒,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叫出了來人的名字,“索·納·爾!”
相比于妲可兒對索納爾的恨意,索納爾就平靜了許多,她不着痕迹地偷看了段超一眼,在發現超哥并沒有什麽表示的時候,這才安心地說道:
“妲可兒太壞了!竟敢叫闆耶姆大人,怎麽可以這樣呢?”
在說出這句話後,剛剛已經被轟殺至渣的陰影之舞耶姆就出現在了索納爾的身旁。
“所以說,到現在爲止,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妲可兒的目光緊緊盯着索納爾,這一刻她對于索納爾的仇恨遠遠超出了耶姆。
叛徒,總是比敵人更可恨。
之前她就是因爲聽了索納爾的話,才成功在黑暗都市做掉了蒙德格林,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才放松了對索納爾的警惕。
但萬萬沒想到,索納爾竟然和耶姆勾結在了一起!
這對狗男女,爲了讓索納爾取得自己的信任,竟然連蒙德格林那樣的人都害死了!
要知道他可是和陰影之舞耶姆一個層次的人物啊。
所以此刻在聽到索納爾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說出了這種話,妲可兒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我要殺了你!”
如果不是剛才爲了對付“耶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哪怕是對上陰影自己也有一戰之力,但現在……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
如果仇恨可以化爲力量,那索納爾這時已經被妲可兒的滔天恨意給刺的千瘡百孔了。
但是仇恨能夠化爲力量嗎?
不能。
所以妲可兒悲劇了。
懷着仇恨和不甘的心态,妲可兒和剛才的魔劍士瑟爾莫一樣,被陰影拖入了地底。
直到最後時刻,妲可兒也沒有和段超說一句話。
在她看來,到了這種地步,即便是段超恐怕也沒有辦法打敗耶姆了,她雖然和段超隻是交易的關系,但既然已經要死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把他也拖下水了。
當陰影在拖着妲可兒進入地底的時候,産生了一個微不可察地停頓。
不過這個停頓的時間太過短暫,所以并沒有被人注意到。
看到瑟爾莫和妲可兒都被自己的陰影所吞噬,耶姆終于第一次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對着索納爾說道,“終于整理好了,辛苦了,索納爾。”
然後就出現了讓衆人眼前一瞎的場面,隻見眼鏡娘索納爾一臉嬌羞地說道,“哎呀呀,耶姆大人也真的是……竟然在這種地方深情表白……真是羞死人了!”
派伊被這一幕雷得是裏嫩外焦,她看了看身材傲人,相貌姣好的氣質眼鏡娘索納爾,又看了看五短身材,一身綠皮的耶姆,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最終她隻能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真不知道我到底都看到了什麽。”
至于段超,隻差一點就自戳雙目了。
他發誓,如果再讓他看到類似的場面,回頭就辦了這兩貨。
“對不起,剛剛有點吵吧?”
仿佛是已經習慣了索納爾的這種說話方式,耶姆并不以爲意,轉過頭對段超說道,“被瑟爾莫盯上了是有點煩人,想必你也吃了不少苦吧?”
【并沒有,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到他而已。】
【吃苦的是瑟爾莫才對!】
耶姆并沒有注意到段超和派伊的臉色都有些古怪,繼續很客氣地對段超說道,“現在可以放心了,以後不會再被他騷擾的。”
當然了,他都被你的陰影給捆綁Play了,以後再怎麽騷擾我?
隻聽耶姆接着說道,“參賽申請書我已經替你寫好了。名字……就叫‘吃着飯用刀刺鼻的外鄉人’吧!”
“你這是想死嗎?”
段超冷冷地望着耶姆,上一個敢吐槽他鼻孔的人墳頭的草都已經三尺高了。
“噗”,一旁的派伊聽到這裏原本是想忍住的,但最張還是笑出聲來。
耶姆則是趁機寫好參賽名字,“這個地方我來簽字就好……第一場比賽會在今天,在那之前你們就先在皇家娛樂玩玩吧!”
說完這句話,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那我就期待着今天晚上挑戰者的表現了,呵呵呵呵!”
這一次,耶姆在說完之後就帶着索納爾、兔女郎伊倫絲和老虎兄弟以及一大票小弟離開了。
雖然耶姆讓他們在皇家娛樂玩一會,但段超等人顯然都沒有這個意思。
所以一行人直接離開了。
剛剛走到外邊,派伊就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說道,“我真是吓到了,這些人跟我想的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我沒辦法理解他們,所以才覺得好可怕。”
“你才知道?”賽貝琳反問道。
派伊搖搖頭,“我以爲我是知道的,但看來不是……原來他們的想法這麽不一樣,所以一直才會聊不到一起,而姐姐一直都是在跟這種人戰鬥……”
她說着說着突然停了想來,想起之前段超對妲可兒變身時的評價,又想起剛才自己拍着胸口說話時他看向瞄向自己胸口的古怪眼神,頓時就發作了。
“冒險家,你的女人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段超瞧了她一眼,“你說什麽?”
派伊哼了一聲,“剛才他們走的時候,那兩個女人都偷偷看你了吧,别以爲我不知道!”
剛才耶姆帶着那一大票人離開,走到一半的時候,兔女郎伊倫絲和索納爾都轉過頭來偷偷地看着他,目光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情緒。
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這一幕的派伊就覺得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