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耍我嗎?”
别看在面對段超的時候,多米娜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但當她面對蘇爾法娜的時候,立刻就變得酷炫起來。
蘇爾法娜連連搖頭,“不可能,我沒有,不是我!”
“你還說沒有!”
多米娜一把提起了蘇爾法娜,“那爲什麽這隻大鳥不聽你的話了?”
“我也不知道啊!”
蘇爾法娜是真心覺得委屈。
距離她被多米娜降服已經過去三天了。
在剛剛被抓住的時候,她也曾經動過想要逃生的念頭。
在她看來,疾風地帶這種地方簡直是爲她量身打造。
隻要她一開始假作順從,等到段超和多米娜放松警惕,就直接飛走。
反正段超和多米娜沒有翅膀,也不會飛,到時候怎麽樣都追不上自己。
然而,萬萬沒想到呐!
就在前天晚上,她趁着段超和多米娜晚上去睡覺,偷偷跑到一旁,然後一振翅飛上了天空。
等到她飛出一段距離,确定兩人再也追不上的時候,蘇爾法娜終于忍不住縱身長嘯起來。
有翅膀就是好啊!自由的感覺真好啊!
哈哈哈哈哈!
即便你們實力比我強又如何?
誰讓你們不會飛呢?
隻要不會飛,就永遠也追不上我!
等這次自己回到老巢,好好準備,一定要帶領一大群飛禽走獸将這個叫多米娜的女人和她的人類主人撕成碎片!
“你打算去飛到哪裏去口牙?”
就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爾法娜險些從空中摔到地上。
“誰?”
蘇爾法娜吓了一跳,她在空中一個急停,連忙四處張望起來。
并沒有人。
難道是幻覺?
在确定四周的确無人之後,她暗暗責怪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都怪那個女人,她對自己的人類主人畢恭畢敬,搞的她也以爲那個人類有多了不起似的……
“打擾了我的夜生活,你打算怎麽補償呢?”
聲音是如此清晰,仿佛就在她的耳旁。
這一次,她驚恐地發現,這個聲音竟然是從她的頭頂傳來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背上竟然有人。
那是一個男人。
段超!
他到底是什麽時候……
這麽大一個人在自己的背上,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我問你呢,打擾了我的夜生活,你打算怎麽補償呢?”
就在她疑惑不已的時候,段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呵呵呵……”
聽到段超如此大言不慚,蘇爾法娜反而笑了,“區區一個人類而已,竟然也敢這樣和我說話?現在那個女人不在這裏……正好,就讓我撕碎她的主人,看她以後是不是還敢嚣張!”
段超歎了一口氣,“真是圖樣圖森破啊!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家夥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敢和我說這種話?難道你們不知道,人類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嗎?”
人類,擁有無限的可能性啊!
但是蘇爾法娜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她一振翅就想往更高的空中飛去。
“給我去死吧!”
她的想法很簡單,雖然不知道這個人類是怎麽來到自己背上的,但他沒有翅膀,又不會飛,隻要自己飛高高再把摔下去就行了。
然而她很快就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麽離譜。
因爲無論她怎麽用力的扇翅膀,都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之前她還感覺自己的身體輕若無物,但就在她準備一飛沖天的一刹那,她感覺到自己背上仿佛壓上了一座大山,别說是飛,能夠保證自己繼續停留在空中都很難。
怎麽……會……這樣?
這時蘇爾法娜才明白,這個人類一點都不孱弱。
也對,能夠成爲多米娜那種女人的主人,又怎麽可能會是鶸?
自己真的是想的太簡單了!
好在她反應也不慢,立刻馬上說道,“主人,是我錯了,請你放過我吧。”
蘇爾法娜慫得很快。
不對,這不叫慫,叫從心。
“打擾了我的夜生活,你打算怎麽補償呢?”
段超第三次說出了這句話。
你到底有什麽夜生活啊?
蘇爾法娜心裏疑惑,但嘴上還是畢恭畢敬地說道,“但憑主人吩咐!”
“好,既然這樣,就由你來代替多米娜好了!”
蘇爾法娜突然感覺到背上一輕,跟着段超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竟然會飛?”
看着段超居然就這樣飄浮在空中,蘇爾法娜一下子就呆住了。
爲什麽這個人類沒有翅膀也會飛?
因爲她是如此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所以連段超是全身赤裸都沒有發現。
“我會飛很奇怪嗎?”
段超在空中轉了幾圈,舞空術這種小技能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她看向蘇爾法娜,上上下下掃視了她幾圈,當看到她胸前的豐滿随着扇動的翅膀不斷甩動的時候,滿意地點了點頭,“嗯,身材的确是不錯!”
不知爲何,當段超的目光掃過自己的時候,蘇爾法娜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惡意,下意識護住了自己,“你、你想幹什麽?”
“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段超滿意地看着她,“由你來代替多米娜。”
“我?代替那個女人?”
蘇爾法娜這時才注意到段超全身赤裸的模樣,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很不妙的猜想,“你、你剛才在幹什麽?”
“多米娜。”
段超從容地說道,随即就踏空而行,一步一步朝蘇爾法娜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蘇爾法娜吓了一跳,這個男人是瘋了嗎?他竟然想和自己……
“叫?”
段超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喂喂,你好歹也是疾風地帶的BOSS啊,這麽丢人的嗎?
還是說,你這是在玩某種角色扮演?
想到這裏段超就有些小興奮了,“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獰笑着朝她撲了過去。
“不要啊——!”
掙紮,是徒勞的,很快,蘇爾法娜就叫不出來了。
不過,當這個男人徹底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在感覺到屈辱的同時竟然隐隐還有一絲的快意。
随着段超的動作越來越強烈,這股快意也是越來越強烈。
最後,她終于是忍受不住,發出了暢快淋漓的聲音。
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正爽着的段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這樣做,算不算是加入了悲風神教?
雖然從生理角度來看蘇爾法娜和普通女人沒什麽區别,但她本質上還是一隻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