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色戰役期間,這個世界還發生了幾件大事。
一是統治了天界長達五百年之久的巴卡爾終于死了。
據天界曆史記載,天界通過偉大的機械革命,終于在阿拉德曆526年擊敗并殺死了巴卡爾。
一位使徒死亡時爆發的力量是非同小可的。
特别是像巴卡爾這種力量強大的使徒。
他在臨死時爆發的力量把完整的天界崩散成了數塊大陸。
随後,天界第一帝國宣告成立,定都根特。
天界終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時期。
繼承了機械七戰神遺志的七神之鞘翅成立,天界科技文明開始全面發展。
……
時光飛逝。
百年之後,阿拉德大陸又出現一個新的帝國。
德洛斯帝國。
這個繼承了佩魯斯帝國絕大部分實力的帝國正式對外宣布成爲帝國之後,佩魯斯帝國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随後暗精靈國女王梅娅也在不久之後登基爲帝。
梅娅是一位開明的女王,她派遣莎蘭到貝爾瑪爾公國,協助公國在西海岸建立了魔法師公會和魔法學校,莎蘭出任公會會長兼學校校長。
“橋豆麻袋!”
聽到這裏的時候段超突然打斷了艾澤拉,“我說你這個夢做的未免有些長了吧?”
豈止是長?
簡直是太長了。
這差不多把阿拉德大陸的曆史給他和讀者朋友們科普了一遍啊!
雖然說有些讀者玩遊戲的時候不怎麽看劇情,如果能以這種妙趣橫生的形式爲他們科普一次的話他們應該會感覺到很快活,但是……
這些事情和自己好像沒什麽關系啊?
“超,不要着急”,艾澤拉抱緊了段超,認真地說道,“我馬上就要說到了。”
看了看一臉認真看着自己的團長妹子,段超歎了口氣,“唉,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繼續說吧。”
“嗯!”
艾澤拉重重點了點頭,繼續開始了她對自己這場夢的陳述。
随後“轉移”現象開始。
第一個受害者是第五使徒,潛行者·希洛克。
她原本在魔界待的好好的,雖然說會經常因爲與第七使徒安徒恩争奪能量産生沖突,但畢竟生活在一個溫暖的地方。
但被莫名其妙轉移到阿拉德大陸的悲鳴洞穴之後,長久陰暗潮濕的環境讓她徹底崩潰,開始瘋狂地攻擊附近的一切。
随後名揚阿拉德大陸的四大劍聖初遇,一起來到悲鳴洞穴調查。
結果四人聯手依舊不敵發瘋的希洛克,直到精靈族狂戰士盧克西解放了血之狂暴的力量,以犧牲自己的代價做掉了希洛克。
太刀達人西岚也是在這時候擁有了能夠穿梭時空的能力。
這個時候帝國的貧民階層就開始流行一個叫做暴戾搜捕團的教派。
随後第八使徒,長腳·羅特斯在冬眠中被轉移到了天帷巨獸。
GBL教因爲羅特斯的轉移遭受重創。
暗精靈村莊諾伊佩拉爆發了可怕的瘟疫,原因是第五使徒狄瑞吉的幻影所緻。
但暗精靈内部卻因爲艾麗絲的占蔔,認爲這場戰争是人類所引起的。
就在這時,人類的村莊諾斯瑪爾也爆發了瘟疫,無人生還。
正是在那時,段超在跟異能者領袖麥瑟一起調查時第一次和艾澤拉相見。
最終證明一切是第六使徒,黑色瘟疫·狄瑞吉被轉移到這裏之後引起的。
幾乎與之同時,第七使徒,火焰吞噬者·安徒恩被轉移到了天界的能源中心。
……
截止目前,第五使徒·希洛克、第八使徒·羅特斯、第六使徒·狄瑞吉、第七使徒·安徒恩全部被轉移了。
而且也全部打出了GG。
再加上已經死球的原第九使徒,暴龍王·巴卡爾、混沌之神·奧茲瑪、聖者·米歇爾,現在還活着的使徒已經隻剩下了五個,分别是:
第一使徒:宿命者·卡恩,第二使徒:哭泣之眼·赫爾德,第三使徒:天驕·依西斯·普雷,第四使徒:征服者·卡西利亞斯和第九使徒:制造者·盧克。
然而現在盧克已經快死了。
盡管艾澤拉并不知道接下來的劇情,但是她已經隐隐猜到了什麽。
“這一切的幕後都有一隻無比巨大的黑手在操縱着”,艾澤拉鄭重地對段超說道,“我能感覺到,一旦這次盧克也被你們殺死,距離那一天就不遠了。”
“那一天,哪一天?”
段超好奇地問道。
艾澤拉認真地盯着段超,“世界末日到來的那一天。”
“噗!”
段超終于沒能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段超似乎是一副并不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的樣子,艾澤拉就急了。
“一旦所有的使徒都死亡的話,這個世界真的會毀滅的!”
艾澤拉急急忙忙地對段超說道,“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因爲使徒無法殺死使徒,所以……”
“所以二姐設計好了這一切,就是爲了讓冒險家幹掉所有的使徒,對嗎?”
“對對對!”
艾澤拉的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她欣慰地想到,段超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個男人還是很可靠的嘛!
但段超下一句話就讓她傻眼了:“那又如何?”
“哈?”
艾澤拉一時沒反應過來,足足愣了好幾秒,不過幾秒之後她的反應依舊是,“哈?”
這劇情不對啊?
按說段超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應該立刻警惕起來,然後和自己一同積極防範才對,怎麽會是這種态度呢?
“她願意這麽幹就這麽幹呗,隻要她不要作死來招惹我就行了。”
“可、可是……”
艾澤拉思索半天,蹦出了一句話,“如果放着不管的話,世界末日就來了!”
“比起世界末日,我更關心自己今天晚上去哪個妹子那裏吃飯。”
段超拍了拍艾澤拉的腦袋,在她不明覺厲的目光注視下緩緩說道,“區區使徒而已,一打加起來也才是那家夥的負面意志集合罷了,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他目光深邃,悠悠說道,“畢竟……在這個世界能和我真正意義上平等交談的那個家夥,已經不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