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這祖神境界突破的有點不太正常吧!”
季越就算對祖神境界的确沒有太多的認知,但是他好歹也認識幾個祖神呀。
即使風源和風夷兩個都是靠永恒世界強行推到祖神的僞祖神,可是,那個風陀卻是實實在在的真祖神。
而且當年他還是本源神境界的時候,也曾經借着永恒世界之主的加持,感應過一番祖神境的威能。
無論是他曾經見過的祖神境界威能,還是他自己曾經體驗過的祖神威能,跟他現在相比,肯定還是截然不同的。
因爲季越發現,他将世界樹多年來積攢下來的混元之力全部都吸收殆盡之後,竟然隻在他體内衍生出了極少一部分獨屬于他自己的祖神之力。
後來又嘗試性的,将自己體内的神力全數轉化成爲祖神之力,得出來的結果更是駭人。
因爲他體内所有神力全部都轉化成爲祖神之力,最終也僅僅是轉化出來一小股極少的祖神之力。
怎麽說呢,如果原先他體内的神力可以稱之爲浩瀚大海的話,那現在轉化成獨屬于自己的那種祖神之力之後,隻剩下一小捧水窪了!
沒錯,隻剩下一小捧水窪,連一條小溪都算不上。
這何止是天壤之别,這中間的區别讓季越本身都感覺有些惶恐不安了。
甚至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突破的方法有點不對,或者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驚慌之中,季越也不免對自己體内衍生出來的那些祖神之力産生了一些疑惑,在他嘗試性的把一縷祖神之力融合進世界樹之後。
世界樹産生的變化,讓他頓時恍然自己體内孕育出來的祖神之力是多麽了不起得的東西。
事情是這樣的。
季越不是因爲對自己體内的祖神之力産生疑惑,想要檢驗一下這個他自己也看不出究竟的祖神之力到底有什麽用處嗎?
于是,他就嘗試性的将一縷祖神之力融合進了世界樹的一根旁支枝桠中,同時也做好了一旦有什麽不對勁,就立刻将那根枝桠斬斷的準備了。
可是誰知,那縷祖神之力一融合進世界樹的枝桠之後,便立刻将世界樹的枝桠飛快的催生,同時還讓那根枝桠上面爲數不多的十幾片樹葉衍生出了玄妙無窮的變化。
待到變化結束,呈現在季越面前的那根枝桠已經不能再算是細小的枝桠了。
因爲它已經從小拇指大小的粗細壯大到了水缸那麽粗,而且上面更是枝葉繁茂,每一片樹葉都有着世界玄妙。
最神奇的是,季越竟然還能感覺到,那根枝桠當中已經孕育出了不少世界樹本源。
什麽意思呢?
也就是說,現在把這根枝桠截斷下來,随便往哪處一栽,那麽它也能夠成長成爲一棵世界樹,隻是本源方面可能會比這棵世界樹弱上不少。
季越真的是完全驚呆住了。
因爲這種變化,不但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也改變了世界樹繁衍後裔的方法。
正常情況下,不論從世界樹身上截下多大的枝桠,那都是沒有辦法重新培育出一棵世界樹出來的。
因爲世界樹本身也不是靠枝桠繁衍的,從世界樹上面砍下來的枝桠,最多隻會根據栽種環境的不同衍生成不同的先天靈根。
世界樹想要繁衍,那必須截取它本身的本源,在世界樹的核心之處孕育數十個紀元,得到一顆種子之後,才能算是繁衍成功。
可是此情此景,現實呈現在季越面前的那根粗壯枝桠,明顯打破了整個混沌的慣常認知。
更不用說那根枝桠上面每一片樹葉都已經演化成了一方樹葉形狀的小千世界了。
這份造化偉力,真的是讓修行造化法則的季越都驚呆了。
便是他全力施加造化法則,也是做不到這樣的。
當然了,震驚之後,季越更多的還是興奮。
雖然他現在還有些摸不清自己的主祖神之力到底是什麽玩意,但是自己的祖神之力相當的牛叉這一點,他已經認知到了。
可是,因爲自己的祖神之力極爲牛叉,興奮了好一會兒的季越沒過多長時間又沮喪了起來。
“唉!
這祖神之力厲害是厲害,可是耗費的混沌之氣未免也太多了。
照這種速度看,我哪年哪月才能将自己徹底轉化成爲全身上下,乃至于本源都變成這種祖神之力的祖神呀!”
是啊,可不得沮喪嘛。
這麽一個吃能大戶,根據季越自己的估計,就算他全力催動世界樹輔助他一起吸收混沌之氣,那也得吸收十來個紀元,才能有足夠的祖神之力,将他全身上下徹底蛻變成爲這種祖神之力的祖神。
這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周圍混沌之氣的濃度不變。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就他現在的修爲,在全力推動世界樹的情況下,随便吞吐幾次混沌之氣,洪荒永恒世界周圍方圓數萬億光年的混沌之氣都得清空。
這又是一個剛誕生沒多久,還處于發育期的新混沌,照他這樣吞噬混沌之氣,不等他将自己徹底蛻變成爲祖神,估計在混沌本源那邊沉睡的混沌之主風微就得強行清醒過來拍死他。
至于靠他修行的三千法則自我衍生這種祖神之力。
呵呵!
哪怕是這輩子都有點懸了。
畢竟,吞噬周圍混沌之氣演化祖神之力速度都已經這麽慢了,又更何況靠自己那剛剛學會沒多久的三千法則自生鴻蒙之力的方法。
速度更慢這個現實根本不用想好吧。
想到這些,季越是真的感覺有些絕望了,因爲要是真的按他想的那樣去做的話,怕是等他将自己徹底蛻變成爲這種特殊祖神之力的祖神,這方混沌早就圓滿了。
到時候恐怕不止這方混沌早就圓滿,甚至于那些還處于孕育狀态的原始混沌神魔胚胎種子,也早就已經孕育成胚胎,乃至于誕生出來叱咤混沌了。
那時,還有什麽機緣可言,還有什麽法則可以參悟?
越想,季越就越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他必須得改變原先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