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我能有什麽辦法?
你們都沉睡了,神族這邊又已經瀕臨絕種,我還被他們仙族圍攻差點殺死。
好不容易才逃到祭祀古地那個沒有人知道,又相對安全的地方。
也就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試一試了,畢竟,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了。
就算過來的那個不知名的存在是個邪惡的存在,那我最多也不過是個死罷了。
而且,就算死,隻要那個邪惡的存在足夠強大,也能給我們神族報仇了!
诶,不對呀,父神,我這次運氣不是不錯嘛,不是請來一位比較好心的神魔嗎?”
青羅辯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自己請來的神魔明明是好的呀。
那需要被指責?
要不是自己膽大,趕緊在祭祀古地當中進行了祭祀,神族說不定早就被滅了。
其實,祭祀古地那邊的情況很多遠古神靈都是知道的,因爲祭祀古地裏面的祭壇本來就是他們從世界之外意外得來的一個東西,被安放到了世界當中的。
當時經過遠古諸神的研究,就發現那個祭壇應該是用來祭祀不知名存在的東西。
隻是出于謹慎,也出于對未知的一種畏懼,他們并沒有去嘗試性的祭祀,因爲他們也不知道祭祀對象是誰,更不知道祭祀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誰知道,最後這個在他們神族最鼎盛時期都不敢使用的東西,竟然在他們神族即将滅亡的時候使用了,而且還挽救了他們神族。
真的是不得不說命運的神奇!
“那是你走了狗屎運!
那位神魔呢?那位幫我們稍微恢複了一些的神魔呢?”
汨羅至高神白了他那腦子不怎麽好使的子嗣一眼,這才想起詢問那個祭祀請來的神魔去向?
“不知道,他幫我完成我的請求之後就離開了,可能是去祭祀古地那邊收取答應的祭祀物了吧!
也有可能已經離開了,我也不太清楚!
反正剛剛把你們弄出來,并且給你們喂了一顆丹藥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青羅,也就是汨羅江神哪裏知道季越去哪了?
隻能如實說道。
“算了!
那位既然早早離開,想來也不願意跟我們見面,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那位了!
你給我找個地方閉關吧,我要趕緊修複自己的傷勢!
等我傷勢修補好了,一定要給那三個老東西一個教訓!”
汨羅至高神這邊正惡狠狠的放着狠話呢,邊上其他四個至高神也都逐一蘇醒過來,有些忌憚的彼此提防着。
因爲他們也依稀記得自己明明是沉睡在自己的法則神域當中,此時蘇醒過來卻出現在其他地方,怎麽能夠不驚疑不定?
這時候,現場唯二知情的汨羅江神隻能趕緊來到他們邊上,給他們每人傳遞了一份先前傳遞給他父神的信息流。
好讓他們明白現在的情況。
之後,自然又是一番詢問,随後便都各自閉關恢複傷勢去了。
涅羅江神這時還不能休息,他還得把季越扔在星辰大陸中間的那些神靈給安排妥當。
除此之外,星辰大陸外面那些形成陣法的操縱權,操作步驟等等都得想辦法學習訓練。
因此,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汨羅江神恐怕都得處于忙碌狀态。
……
“那個老東西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咱們雖然比不上一些遠古神靈的歲數大,可是這方世界諸神,特别是強大神靈的存在,我們總不會不知道的。
這個神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他沒有參加諸神大戰。
就算沒有參加,我們也不應該一點都不認識啊!”
丢了臉的那三個道祖哪裏還會在天界那邊呆着,自然是趕緊匆匆離開,回到了混沌天,摸到了自家道場裏。
不過他們顯然也不會太甘心就是,回到道場之後想想都覺得不舒服,所以沒多長時間,他們就把各自的道場合到了一起,開始商量起事情來。
“玄天,你有沒有感覺到他身上那一股明顯的混沌氣息。
最開始我們以爲他身上的混沌氣息是因爲他已經進入混沌當中修煉吞吐混沌之氣。
可是,也許他身上的混沌氣息就是他本身自帶的呢,并不是因爲修行的原因!”
玄妙道祖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是他這些天來痛定思痛,好不容易琢磨出來的一個想法。
想想嘛,爲什麽他們一定要把那個不知名的存在劃定成爲世界内的神族呢,也許他就不是世界内的神靈呢。
玄天聽了,身子不由一頓。
“你是說,他是外來者?
或者,他就是類似于創世神存在的混沌神魔?
也對,這方世界本身都是創世神造化出來的,如今的神族也都是創始神肉身演化出來的血脈。
如果他是的話,我們輕松落敗應該也不算太丢臉!”
“拜托,這時候是考慮丢臉不丢臉的問題嗎?
創世傳說你沒聽說過嗎?
我們這方世界可是創世神開天辟地弄出來的,而且創世神在開天辟地的時候,那可是殺了不少混沌神魔的。
誰知道這個混沌神魔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萬一他是過來報仇的呢?”
“玄彌,你想太多了!
如果這個混沌神魔是過來報仇的,他就不會來對付我們去幫助神族了。
如果他跟創世神有仇的話,難道不應該把那些個神族當成創世神的子嗣一般仇視嗎?
就算他跟創始神有關系,那想來應該也是關系好,而不是差!
算了,在不确定那個老東西走沒走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對神族有所針對了!
先前一直沒有考慮的合道,現在說不定也得開始考慮了!”
玄天一邊白了玄彌一眼,一邊解釋着,并且提議着合道。
“又是合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跟我提合道,都說了我不願意,我可不願意成爲天道的傀儡!
而且,合道之後樣樣都要以天道标準爲準則,這哪裏還有什麽自由?”
玄妙覺得根本沒必要談,這件事他怎麽着都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