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諸神文明想以地球爲核心調動宇宙本源鎮壓于我,我爲了自保,也隻能把地球給收了起來。
可是,地球是一顆行星。
我把地球收起來之後,總不能就那麽放任不管,我本身也沒有制造行星系的經驗,所以就順帶手把地球改造成了大陸,在地球上面添加了日月星辰和輪回。
不過你也别擔心,這也隻是暫時的,回頭我自會把他們帶到我的世界當中安居。
我的世界雖然隻是一方永恒世界,但是他們去了的話,應該會慢慢習慣的!
因爲我那個世界裏,是有天庭地府的,昊天女娲,伏羲大禹之類的上古神話人物也是一應俱全!
除了東方諸神之外,西方的那些神靈,包括其他神系神靈也有。
應該算是整個洪荒體系的神靈都處在我那個世界當中,所以我的世界也可以稱爲洪荒永恒世界。
我相信,大多數地球人應該是能夠适應的!”
季越真的是滿臉微笑,信心十足的說着這些。
那顆地球上面的文化他也曾經見識過,地球上東方人的許多神話傳說,跟他原先的那個水藍星上的東方神話傳說其實是很相像的。
神話的相似性自然是能夠給他們帶來一定的認同感,就算許多方面可能出現誤差,但是隻要神話人物的名字是相似的,那麽大家也不會太在意。
隻以爲傳着傳着傳錯了罷了。
“洪荒?
天哪,你說的洪荒是那個有三清道尊,鴻鈞老祖的洪荒嗎?”
相關的傳說,胡海就算已經過了這麽久,依舊還是記憶猶新的。
此時聽到季越這麽說,哪還顧得上地球不地球的事,直接就問起了洪荒的事情。
季越其實也在思考,也在奇怪着。
奇怪于兩個不同宇宙當中怎麽會出現這麽相類似的神話傳說,也奇怪于洪荒這個傳說怎麽會流傳得這麽廣。
宇宙當中有流傳,世界當中有流傳,風家也有流傳。
反正,季越現在雖然看着很是鎮定的樣子,但其實腦袋裏簡直是一團亂麻,對許多問題都是毫無所知,甚至連點猜想都說不出來。
“是,不過應該不是原始版本的洪荒,據我所知,我那個世界是由女娲開辟出來的,後來因爲種種意外巧合,最終到了我的手上。
開辟那方世界的女娲,我現在也認識,應該能算是成爲了朋友。
據她所說,她是從他們氏族當中古老文獻裏面找到了有關于洪荒的記錄,出于對那個洪荒世界的好奇,所以這才會不遠萬裏的來到偏遠混沌開辟了一方洪荒世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太過詳細的,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總歸,應該是一個類似于洪荒的世界!
裏面該有的神靈都有,該有的神話也都有,隻是三清道尊和準提接引他們當年因爲意外隕落,鴻鈞老祖也不知所蹤!”
季越現在自己腦子裏也是有許多的問題蹦出,可是也找不到人詢問,隻能相對敷衍的粗略給胡海說了一下大體情況。
“隻是相似,仿造着原始洪荒開辟出來的?
三清道尊隕落了,準提接引他們兩個和尚也隕落了?
這是發生了什麽?
對了,你不是說我原先生存的宇宙和世界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嗎?
那爲什麽我們生存的那顆星球上面會有關于洪荒世界的記載?”
胡海激動之下,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季越聽了也隻能搖搖頭:“三清道尊他們的死,一言兩語實在是講不清。
你問的問題,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也不怕跟你說,其實我也應該算是一個穿越者。
我其實也出身于一個宇宙,甚至出身的那個宇宙等級還沒有你出生的宇宙等級高,我出生的星球叫做水藍星,跟你們的地球很相似。
就連神話傳說都比較相似,甚至,就連在宇宙當中的方位都很相似。
應該都能夠算是佛教傳說當中的南贍部洲邊緣角落。
這些我也沒有找到原因。
隻能猜測,要麽是有比我還要強大許多的大能在謀劃什麽?要麽就是有些神魔随意爲之,但是沒想到會造就了現在這種情況!”
現在季越也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往陰謀論上面推了。
因爲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的巧合性真不一定是陰謀,真的很有可能隻是某個神靈在某個時期,或者說某個神魔,在某個時期的無意爲之。
就像他,當年在那個世界傳授給空轍些功法,給了他些便利,這個能算是刻意爲之嗎?
當然不算,隻是随意的施舍罷了。
可是最終造就的結果,的确是颠覆了那方世界,甚至還造就了一個超脫者。
這些都是季越原先沒想到的。
所以,有些事情的巧合性其實也并不一定是刻意謀劃。
唯一的可能性,也是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應該在于洪荒這個傳說流傳的廣,以及在諸多混沌神魔當中印象之深刻。
不過季越不是混沌神魔,更沒有什麽強大家族依靠,所以對這些情況并不是很了解。
看來,等到這次回去之後,還得跟風夷他們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裏套出些信息,或者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裏獲得一些風家藏經閣裏面的信息。
想到這兒,季越也是不由的有些感慨。
原先他還以爲,底蘊差距這種東西隻在于世家和平民之間,可是沒想到,在修行世界竟然也是同樣如此。
甚至于在混沌當中都是如此。
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階級這種東西,還真的是無處不在,無所不至。
“這……這怎麽可能!
你也是從宇宙當中的一顆星球裏面穿越的?
我……”
胡海既驚訝,也有些恍惚。
這些巧合疊加在一起,實在是不能不讓他多想。
甚至于他都有種自己是不是真實,自己所在世界是不是真實,自己經曆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疑惑。
因爲這一切實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到他根本不願意相信是真的,或者說不敢相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