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誕生出來之後也沒做太多的遮掩,直接向天地彰顯出自己的真神威壓,并且順利獲得這方世界的先天神靈身份。
從這一刻開始,季越就可以随便作了。
隻要沒有毀滅世界的意圖,那麽,他不論做什麽都不會引起世界的抵制。
可以算是真正的拿到了世界通行綠卡,而不像先前那樣,隻能算是辦了個假證。
在他誕生之後,下方諸神的争吵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因爲季越表現出來的修爲!
下方争吵的主要就是真神和主神,現在季越一出世就已經彰顯出自己真神的修爲,而且看着威壓比下面有些真神還要強大的樣子,這樣,下方那些真神哪還有臉面去收徒?
就算臉大如鬥的,那也不好意思呀。
一衆主神停止争吵的理由也很簡單,如果神靈胚胎一出世就是真神境界的話,後面沒有意外,成就主神幾乎是穩的了。
他們并不覺得對方可能需要自己的幫助才能夠證道,反倒還要擔心把季越收入旗下,回頭證道之後和他們争搶手裏面的勢力。
就連造化主神原本想要上前迎接的步伐也是一頓,露出了些許遲疑。
季越對他們先前争吵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他并沒有給别人做手下的想法,所以想了想,索性直接證道了。
沒錯,就是這麽幹脆直接,絲毫不造作。
如果季越以前是聖人的話,那麽他是絕對沒有能力想證道就證道的,但是他以前是一個主神,而且還是三千法則俱修行到主神境界的主神。
聖人依托于世界,一旦脫離了世界,修爲會受到極大的約束,可是混元大羅金仙和主神卻是全憑自身。
隻要體悟還在,真靈又沒有損傷,想要恢複修爲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所以,季越才能夠說證道就證道。
隻見他眼睛微閉,調動自己的主神真靈和這具肉身相互融合,腦後閃出一道混元光輪,光輪碩大如鬥,與身下那棵無上神樹的樹幹交相輝映着。
季越在逐漸從真靈當中引出自己的混元體悟,并且利用自己體悟的混元法則描補上這方世界缺失的混元法則。
這樣一來,他不但能夠順利證道,而且必然會得到不小的天地功德,可謂是一舉兩得。
最關鍵的是,他還利用混元法則順帶着與身邊的無上神樹産生了一定的勾連牽扯。
這無疑能夠極大地奠定他在諸神當中的地位。
因爲神樹相當于諸神之母,季越與神樹産生牽扯之後,能夠從一定程度上調動神樹的威能。
如此,他的地位不敢說超脫于衆神之上,但是至少不會遜色于那些年歲悠久的古老主神。
可以說,隻要一證道,一下子就能躍升到這方世界最頂尖的那幾個執棋者的層次。
随着兩邊混元氣息的逐漸融洽和世界内部法則的逐漸圓滿,季越順利的突破了主神境界。
與此同時,虛空當中也衍生出不少功德之力化作漫天功德金花照拂到季越身上,精粹并且穩定他剛剛突破的境界。
季越身上氣勢瞬間一變,從原先溫和的真神威壓,變成了衆生蝼蟻,萬氣皆伏的主神威壓。
“怎麽可能?”
正往前邁出一隻腳的造化主神這時候已經不是遲疑了,而是頗爲驚駭的驚叫道。
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
當年,無上神樹結出的第一批神靈果實中誕生出了他們,他們當中一誕生最強大的也不過才是真神初期。
而後曆經不知多少歲月,當中有機緣不錯的,這才順利突破主神境界。
當中又以造化主神突破速度最快,耗時最短。
可就算如此,他也是整整耗費了五千多萬年這才順利證道。
現在呢?
現在樹上誕生出來的這個,竟然剛一誕生就是真神圓滿境界,過了沒一會兒就突破主神了,這實在是打破了在場所有神靈的認知。
要知道,無上神樹結出的神靈果實誕生出來的神靈質量是随着時間推移變的越來越差的。
第二批神靈一誕生的時候,最強的也隻有天神境界,到了第六批更是隻有地神境界。
到現在這一批,除了季越這個例外之外,剩下一誕生修爲最高的也不過才是個人神初期,絕大多數都沒有到人神境界。
“你到底是個什麽來曆,以神樹現在的本源根本不可能孕育出你!”
命運主神也是出聲質疑。
他對自己的命運之道還是相當自信的,先前他看那顆混元屬性神靈果實推演未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現在這種情況的命運分支。
有關于這點,季越在融合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解決方案,所以不慌不忙的踱到命運主神邊上。
說道:“爲什麽不可能呢?
神樹的本源可是偏向于混元屬性的,而我也是混元屬性的。
先孕育出混元屬性的果實不是應該的嗎?
要不是這方世界一直沒有混元法則根基,我應該比你們先出生。
我才應該是第一神靈。
如今拖了這麽多年,我還覺得我現在的修爲弱了呢!”
不得不說,季越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或者說編故事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
僅僅隻是通過從那棵神樹内部獲得了一些傳承,就已經将自己的來曆編得妥妥當當。
這下子,在場聽到他說話的那些神靈也都有些面面相觑,并不敢肯定他說的是真是假。
“可是,神樹上面的果實數量是有數的,如果很早之前就已經結出神靈果實的話,我們怎麽可能會察覺不到?
總不至于隐藏在樹幹内部,直到最近世間多了混元法則才逐漸成熟吧!”
好家夥,理由都不用季越自己臨時編了,他們自己就給季越腦補好了。
“正是如此!我若非藏身于神樹中心,又哪能續存至今?”
造化主神和命運主神都是眉頭一皺,随後并沒有再次回應,而是揮揮衣袖就離開了。
其餘諸神似乎也都頗有忌憚的飛快離開,不敢在這邊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