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很正常,有些世界的世界任務是不能失敗的,一旦失敗就有可能導緻世界毀滅。
所以,同樣兩個人接任務,任務發布者肯定是會選擇任務完成度高的那個,這一點是人之常情。
就算沒有任務發布者,是平台自行接收到世界意識請求發布的任務,那也是會自動選擇任務完成度高的那個。
季越看到這些不由得有些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頭。
有好幾個世界世界命運更改度其實颠覆是相當容易的事,可是他卻因爲想着世界命運更改度無關緊要,所以根本沒往上面放心思。
現在再想想,簡直想拍死當年愚蠢的自己,一個東西既然存在,怎麽可能會沒有絲毫存在價值?
不過就是稍微多費些神的事而已,怎麽就不願意去幹呢?
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又哪會有更改的餘地,季越索性也不去看任務頁面了,直接離開系統,回了自己本宇宙。
原本,季越以爲自己是能夠随便穿梭世界的,所以在宇宙這邊并不怎麽上心,甚至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本宇宙這邊紮下根來。
可是如今明确知道他是不能夠随便穿梭世界的,前往其他世界是需要通過任務系統去的。
那麽,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了,勢力人手什麽的,得開始想辦法建立。
正好,上一次收的那些個弟子應該也都有不弱的修爲了,回去拾掇拾掇,應該也是能正式收入門下的。
真的建立勢力和單純的互相利用是完全不一樣的,至少說得稍微付出些真心不是嗎?
……
海藍星聯邦這邊已經是新曆三萬八千多年了,也就是說,此時距離季越上一次回本宇宙已經過了三萬多年。
三萬年的時間,對于仙神來說隻是一眨眼,可是三萬年的時間對于一個普通凡人文明,真的是實在太漫長了。
畢竟,有許多文明可能都續存不了五千年,更何況三萬年這麽長的時間。
這時候,也許已經不能用海藍星聯邦來稱呼原來出生于海藍星的文明了。
因爲,海藍星聯邦早就已經分崩離析,整整分裂成了十份,分别是原來的海藍星聯邦,和季越九個弟子後來分裂出去的或聯邦或帝國文明。
季越初看到這情況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的,他依稀記得,當年找的九個弟子,應該都是聯邦軍部出身吧。
說好了軍部出身最愛國呢?
怎麽他們反倒分裂了文明,而且還不是分裂成一個兩個,直接各自分裂了一部分,把好好的一個海藍星聯邦分裂成了十個。
雖然經過三萬多年的發展,分裂出來的十個文明國度各自發展的勢力,都遠遠超過當年的海藍星聯邦,但是,原本的文明被分裂還是無法遮掩的事。
季越覺得有必要以此爲由頭去找人問問,順帶着和他們重新熟悉起來。
神魂掃視一番之後,選擇了圖蘭帝國。
就是原來海藍星聯邦圖蘭上将分裂出去的那一部分人群組建的帝國。
原因很簡單,因爲圖蘭是那九個人當中修爲最高的一個,已經初步進入了真仙境界。
……
圖蘭帝國是整個銀河系文明當中都相當罕見的帝國制國度,帝國皇帝圖蘭大帝活了三萬多年,在所有文明當中也是讓人值得津津樂道的事。
甚至有不少文明層次比圖蘭帝國文明層次稍高些的文明,在兩萬多年前還曾經想強行逼迫,獲取圖蘭大帝的長生秘密。
可是,他們派出去的殲星艦直接被一個巴掌給拍成宇宙垃圾,無一幸存。
後續又增派了一些艦艇,甚至還調動了恒星洇滅彈,可是結果依舊還是全滅。
從此之後,再也沒文明敢正面與圖蘭帝國硬碰硬。
圖蘭帝國的勢力也從那時候開始逐漸擴張,從占據幾百個小恒星系,到占據上百個大星系,中間僅僅隻花了不到兩萬年的時間。
人口更是翻了近百萬倍,要不是人造宜居星球的技術已經有了一定的進步,這麽多人口還真不一定有地方放。
不過這三萬多年來,整個圖蘭帝國最神秘的還要數圖蘭大帝。
因爲圖蘭大帝索然一直居住在圖蘭星球,但是很少出圖蘭星,甚至于圖蘭帝國的黨魁,首輔都很難見到圖蘭大帝。
要是哪一任首輔能見到圖蘭大帝一面,那是足夠吹好幾百年牛的事。
季越選的時機很恰當,正好是圖蘭沒有前往中小千世界的時候。
說到這就得說一下季越送給他們的那幾個中小千世界穿梭系統。
季越自己的系統都沒有辦法随便穿梭世界,又更何況那些靠挂的中小千世界穿梭系統呢。
那系統約束極大,不但隻能穿梭中小千世界,而且穿梭的中小千世界還必須離他們呆着的這個宇宙不遠。
也就是說,他們那個系統隻能穿梭這個宇宙周邊的一些中小千世界,好在季越出生宇宙周邊中小千世界數量不少,否則要是隻有那麽寥寥兩三個世界可供選擇,那才叫尴尬呢。
季越沒有提前拜帖的習慣,所以是直接出現在了圖蘭面前。
并且相當突兀的問道:
“你們爲什麽會從原來的聯邦裏面分裂出來,是遭受到了什麽不公正的待遇嗎?”
圖蘭渾身肌肉緊繃,整個人都表現出一種攻擊趨勢,見季越沒有動手這才仔細觀察起來,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季越的身份。
這也不能怪他,他總共也就在三萬多年前見過季越一面,就算修仙的記憶相當好,那也沒有三萬年前見過一面的人瞬間就能記起,并且反應過來。
圖蘭站起身子,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拜見師尊!”
雖然隻見過一面,但是傳道之恩卻不能忘,更何況他現在手裏的那個系統是什麽來曆,他自己一清二楚。
當然不敢有絲毫懈怠。
季越伸手摸了摸他右肩,感受到他那渾身緊繃的肌肉,有些好笑的安撫道:“莫要緊張,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并沒有責怪的意思。”